第15章 孤身上路 · 江湖初体验（2/2）

“叮！” 一个山贼的钢刀被他一指弹中刀身，那精钢打造的刀身竟如同朽木般寸寸断裂！

“砰！” 另一个山贼被他随手一掌拍在胸口，整个人如同被巨木撞中，吐血倒飞出去，撞在一棵大树上，软软滑落。

“哎哟！” 又一个山贼被他脚下一勾，下盘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磕飞了两颗。

他没有动用混沌真气，仅仅依靠肉身的力量、速度和那神乎其神的“独孤破意”眼力，便将这些凶悍的山贼玩弄于股掌之间。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打在对方招式最薄弱、力道最尴尬的节点上，或是直接破坏其兵刃、关节。

不过短短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七八个山贼，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或者被震伤了内腑，哀嚎一片，失去了战斗力。

只有那个独眼头目，还勉强站着，但握着刀的手却在剧烈颤抖，看向林衍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如同看着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林衍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到那独眼头目面前，语气平淡：“还打吗？”

独眼头目“哐当”一声扔掉钢刀，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侠！求大侠饶小人一命！”

林衍懒得跟这种小角色计较，挥了挥手：“滚吧，带着你的人，以后别在这条道上出现了。”

“是是是！多谢大侠不杀之恩！”独眼头目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招呼着还能动的手下，搀扶着伤员，狼狈不堪地逃入了山林深处，连地上的兵刃都顾不上捡了。

商队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劫后余生的狂喜涌上心头。那管事胖子连滚带爬地跑过来，对着林衍就要下跪：“多谢恩公！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林衍伸手虚托，一股柔和的力道阻止了他下跪：“举手之劳，不必多礼。赶紧收拾一下，离开这里吧。”

管事千恩万谢，连忙招呼幸存者收拾残局，救治伤员。他见林衍气度不凡，武功深不可测，有心结交，一边指挥手下，一边凑过来搭话：“恩公这是要往南去？”

林衍点了点头：“嗯，去大理方向。”

“大理好啊！”管事眼睛一亮，“我们商队也是要去大理的，若是恩公不嫌弃，可以与我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当然，是恩公照应我们。” 他讪讪地补充道。

林衍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有个商队做掩护，似乎更能融入环境，也方便打听消息，便答应了下来：“也好。”

一路上，通过与商队管事的闲聊，以及后来在沿途城镇茶寮酒肆中刻意打听，林衍对如今的天龙江湖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正如他在弘文阁推断的那样，此时的确是剧情开启的前夕。

丐帮帮主汪剑通威望正隆，其麾下副帮主马大元，以及后起之秀乔峰（此时或许还叫乔峰？）已崭露头角，以勇武仗义闻名江北。

少林寺依旧稳坐武林泰山北斗，玄字辈高僧名声在外。

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威名令人忌惮，但当代家主慕容复似乎还比较低调，多在江南活动。

而关于大理，消息就更多了。镇南王段正淳风流之名远播，其世子段誉据说是个不喜武艺、只爱读佛经的“书呆子”。大理国内，无量剑派的东西宗之争，在江湖上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谈资。更重要的是，有传言说，近期无量山一带似乎不太平，好像有什么宝物或者异动，吸引了不少江湖人物前往。

“无量山……东西宗比武……琅嬛福地……”林衍听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他的第一站，就是无量山！

那里，不仅有可能存在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完整传承（虽然他自己已经不太需要，但拿来参考或者送人也是极好的），更是天龙剧情的一个重要起点。在那里，他能最直观地观察到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们，也能更好地介入并引导后续的事件。

几天后，商队抵达了一个繁华的边境城镇，即将进入大理国境。林衍与商队分道扬镳，管事再次千恩万谢，并硬塞给他一包金银作为酬谢。

站在城镇的出口，望着前方隐约可见的、笼罩在云雾中的苍山轮廓，林衍只觉得豪情满怀。

西夏皇宫的篇章已经翻过，如今，他林衍，将以宗师之姿，正式踏入这波澜壮阔的天龙江湖！

“无量山，我来了！段誉小兄弟，虚竹小师傅，还有乔帮主……咱们，江湖再见！”

他长笑一声，身形一动，已然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向着那片孕育着无数传奇的南国大地，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