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此刻，夜场内部。

一身蓝色西装、戴着金表的威爷正坐在办公室里。

面前站着五个年轻女孩。

其中四个浓妆艳抹，一看就是小太妹。

只有一个短发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低着头摆弄衣角。

威爷，这批新来的......

马仔臭屁文正要介绍，突然露出猥琐笑容，那个短发的，是慈云中学刚毕业的，好像还是第一次......

哦？ ** ？

威爷顿时来了兴趣，多大年纪？叫什么？

叫郭金凤，刚满十八。”臭屁文挤眉弄眼，她还以为我们这里招收银员，傻乎乎就来应聘了。”

“收银员？你当这里是酒楼啊？”

威爷听了，忍不住笑出声。

目光扫过少女清秀的脸庞、局促不安的模样和褪色的衣鞋，他心里已经信了大半。

“你留下。”

威爷指了指郭金凤，又瞥向臭屁文，“剩下那几个，赏你试钟了！”

大状一听，立刻眉开眼笑。

往日试钟的差事，可都是威爷亲自上阵。

今天居然能分到几个！

看来对郭金凤是真上心了。

果然……男人永远最爱十八岁。

“多谢威爷，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臭屁文搓着手赔笑。

虽然没拿下郭金凤，但能分到几个小太妹也不亏。

反正以后郭金凤也要在这儿干活，机会多的是。

正要离开时，臭屁文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道：“威爷，巴闭的事儿您听说了吗？”

“听说了，让洪兴几个小崽子干掉了。

好端端的提那个衰仔干嘛？”

威爷皱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扯这个。

“威爷，我听说现在是个叫曹荣的小子接手了巴闭的位置。”

臭屁文压低声音，“据说巴闭死前让他来收账，现在他当了红棍，会不会……”

“你是怕那曹荣找上门？”

威爷反问。

臭屁文连忙点头。

“呵……”

威爷不屑一笑，“巴闭活着都不敢跟我要钱，这曹荣算老几？听都没听过。”

“威爷说得对，港岛那些红棍再横，见了您谁不是低头哈腰的。”

臭屁文赶紧奉承。

威爷得意地晃了晃拳头：“老子现在没钱给他，有钱也不给！”

威爷天生魁梧，能在慈云山站稳脚跟，全靠一双铁拳。

当年惊马狂奔，被他当街一拳放倒，从此威名远扬。

连那些号称最能打的红棍，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

巴闭生前迟迟不敢要账，正是这个原因。

在威爷眼里——

自己这双拳头加上百十号弟兄，还怕个曹荣？

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

“赶紧滚蛋，别耽误老子办正事！”

威爷挥挥手，把臭屁文和小太妹们轰了出去。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郭金凤猛地站了起来。

阿凤是吧？威爷摘下腕上的大金表甩在桌上，朝她步步逼近。

郭金凤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只能点头回应。

威爷舔了舔嘴唇，当陪酒才有前途。

来，把外套脱了让威哥瞧瞧。”

我只是应聘收银员......郭金凤拼命往墙角缩。

收银员？威爷嗤笑一声，这么漂亮的脸蛋站柜台多可惜。”

我不干了！郭金凤转身扑向房门。

门把手纹丝不动。

咔嗒、咔嗒——

冷汗浸湿了她的掌心。

眼看威爷开始解皮带，郭金凤抓起桌上的暖水瓶狠狠砸过去。

飞溅的热水逼得威爷连退三步。

玻璃碎片折射着寒光，郭金凤将最锋利的一片抵在自己咽喉处。

有本事你试试！她的声音在发抖。

性子够辣啊。”威爷抹了把脸上的水渍，不过你档案里写着的父母和妹妹......

郭金凤的手突然僵住了。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对峙。

谁他妈找死？威爷暴躁地吼道。

曹荣说要见您。”

让他滚！威爷踹了一脚房门，转身从柜子里取出摄像机。

镜头盖打开的瞬间，郭金凤闭上了眼睛。

聪明点就自己脱。”威爷调整着焦距，要是敢报警......你懂得。”

泪水滑过她颤抖的睫毛。

父母苍老的面容和小妹天真的笑脸在黑暗中浮现。

郭金凤咬着嘴唇，颤抖的手指慢慢移向衣扣。

早该这样了！威爷咧嘴一笑，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少女，年轻貌美身材好，何必跟钱过不去？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解开第一颗纽扣时——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砸门声突然炸响，门框上的灰尘簌簌飘落。

** ！威爷暴跳如雷，哪个不长眼的！

送温暖的。”门外传来慵懒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