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年会风云与不靠谱的展示（2/2）
sid的“上校”主动找到林风：“林校长，我是北美sid的负责人，你可以叫我马克。我对贵校在龙门事件中展现的……呃，‘环境净化能力’，很感兴趣。”他显然斟酌了一下用词，没直接提“规则定义”这种敏感词。
“马克先生，你好。”林风与他握手，“那是我们多方合作的结果，并非一人之力。”
“谦虚了。”马克目光锐利，“我们sid的卫星监测到了那天异常的能量波动。那种级别的‘现实干涉’，在我们数据库里只有三个记录。另外两个，一个发生在1978年的罗马，一个发生在1994年的加德满都。”
林风不动声色：“哦？结果如何？”
马克扯了扯嘴角：“第一个，梵蒂冈对外宣称是‘神迹显现’，镇压了一次地狱裂缝的扩张。第二个，喜马拉雅山的某位隐士出手，平息了一场波及百里的‘梦境瘟疫’。而你们是第三个，而且看起来……代价最小。”
他压低声音：“sid愿意用我们最先进的灵能护盾技术和三台‘泰坦’级灵能反应炉的设计图，交换你们关于‘现实稳定技术’的部分数据。”
条件很诱人。但林风摇了摇头：“抱歉，马克先生。这项技术涉及龙巢的核心传承，目前还不适合分享。不过，在应对共同威胁方面，我们很乐意与sid交换情报和进行战术协作。”
马克有些失望，但也没强求：“理解。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另一边，王胖子已经和isea的几个技术官员混熟了，正唾沫横飞地介绍他的“灵能预警熊猫”和“便携式风水罗盘app”。
“这个app，只要打开摄像头扫一下房间，就能分析出风水格局、灵能流向、有没有阴气聚集！准确率高达85%！以后你们出差住酒店，先扫一下，保平安！”王胖子拿着手机演示。
一个秃顶的德国技术官看得津津有味：“王先生，这个算法的原理是？”
“原理？呃……这个涉及祖传秘方和商业机密。”王胖子眼珠一转，“不过，如果isea愿意采购一批，作为官方推荐的安全出行必备app，我可以考虑授权……”
“王胖子。”九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王胖子一哆嗦，立刻收起手机，干笑：“那什么……我就是随便聊聊，交流，纯学术交流！”
九叔瞪了他一眼，对几位技术官稽首：“见笑了。”
技术官们笑着摇头，觉得这位东方同行……很有意思。
李淼和赵炎则被东瀛阴阳寮的那对年轻男女找上了。
“你们好，我是安倍晴明，这是我的搭档，花开院琉璃。”男生彬彬有礼地用略带口音的中文介绍，“我们对贵国的‘道术’和‘灵力运用’很感兴趣。尤其是这位……”他看向赵炎，“你身上，有很强大的‘炎’的气息。”
赵炎有点意外：“你能感觉到？”
花开院琉璃微微一笑，她手中那个式神纸人跳到她肩膀上，朝着赵炎“嗅了嗅”，然后叽叽喳喳地比划着什么。“小纸说，你的火焰很纯粹，而且……有点不一样。”
安倍晴明解释道：“我们阴阳术也讲究五行之力，但更多的是借助式神和符咒引导自然之力。像你这样将‘炎’之力直接融入自身的，很少见。可以请教一下修行方法吗？”
李淼替赵炎回答：“这是赵炎自身血脉觉醒的力量，配合龙巢的修炼体系。具体的修行方法，涉及个人隐私和门派传承，不太方便透露。”
“明白，是我们唐突了。”安倍晴明也不强求，转而问道，“那明天的展示环节，你们会参加吗？很期待看到龙巢的战斗方式。”
“应该会吧。”赵炎挠挠头，“得听校长安排。”
第一天的会议在表面和谐、暗中较劲的氛围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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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龙巢小队下榻的酒店房间。
林风召集众人开会。
“今天大家都接触了不少其他组织的代表。”林风说道，“感觉如何？”
九叔先开口：“梵蒂冈之人，正气凛然，所修之法堂皇正大，专克邪祟，可引为盟友。北美之人，过于依赖外物，然其科技确有独到之处，可取长补短。”
张清云道长点头：“欧洲隐秘议会，底蕴深厚，但行事迂缓，且排外之心犹存。印度修会，专注内在，所求不同，可敬而远之。东瀛阴阳术，精巧细腻，然格局稍小。”
王胖子抢着说：“我觉得那个sid的马克想挖咱们墙角！还有isea那个秃顶德国佬，对我的app很感兴趣，我觉得可以卖他个欧洲独家代理权……”
“王胖子。”林风看了他一眼。
王胖子立刻闭嘴。
李淼总结：“各方都在试探我们的底细。明天的展示环节，恐怕是重点。”
“没错。”林风正色道，“isea提供的‘测试场’模拟场景，很可能是一个综合性的难题，既考验个人能力，也考验团队协作和应变。我决定，由李淼、赵炎作为主力展示，九叔和张道长压阵，王胖子……提供技术支持。”
王胖子立刻拍胸脯：“没问题！我把压箱底的宝贝都带来了！”
“记住，”林风叮嘱，“展示实力是必要的，但不要暴露所有底牌。尤其是关于‘规则定义’和‘寂灭之瞳’的事情，绝对不能提。”
众人点头。
“好了，都去休息吧。养精蓄锐，明天……让世界看看龙巢的风采。”
众人散去后，林风独自站在窗前，望着日内瓦的夜景。
他的脑海中，系统光屏依旧沉寂，只有那个“规则定义”的图标，偶尔会微弱地闪烁一下，仿佛在呼应着什么。
远处，isea总部大楼在夜色中依然灯火通明。大楼深处，那个模拟现实场景的“综合测试场”正在悄然运转，准备着明天的“考题”。
而在测试场的最底层控制室，isea的几位高层和技术主管，正围着一个全息投影，上面显示着复杂的参数和目标设定。
“场景设定：模拟‘b级城市灵异污染事件’，混合物理攻击、精神侵蚀、环境恶化三种威胁模式。”首席科学家老教授说道，“难度系数调整到8.5，接近实战。加入随机变量‘未知能量干扰’。”
“参与组织都确认了展示人员名单。”艾米丽调出名单，“龙巢派出的是两名年轻成员，以及……他们的技术顾问，王先生。”
“那个带熊猫玩偶的？”有人笑了。
“不要小看他。”艾米丽表情认真，“我调查过，龙门之战中，他提供的‘净化装置’起到了关键作用。此人虽然……行为奇特，但在灵能科技应用方面，很有想法。”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看看这个来自东方的神秘组织，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或者惊吓。”
就在这时，控制室内的一个备用监控屏突然闪烁了一下，显示出一段极其短暂、几乎无法捕捉的能量波动曲线。
那波动的频率和特征……与之前isea在全球几个“红点”区域监测到的、神秘的“底层规则扰动”，有微弱的相似性。
波动来源定位：日内瓦，龙巢代表下榻酒店区域。
波动持续时间：0.03秒。
技术员揉了揉眼睛：“教授，刚才是不是……”
老教授盯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屏幕，沉默了几秒，缓缓说道：“记录下来。加密存档，权限设为最高。”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
看来，这次的“展示”，会比预想的……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