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还真吃啊?(1/2)
“杀了我!慕容农!你有种就杀了我!”刺客嘶吼,声音因剧痛而扭曲变形。
慕容农不答,又夹起一块炭,添入火中。
时间在惨嚎与焦臭中缓慢流逝。刺客的双腿已碳化至大腿根部,意识却因剧痛而异常清醒。他的嘶吼从高亢变得嘶哑,最终只剩下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每一次呼吸都带出肺叶灼伤的血沫。
厅内众人如坐针毡,如临深渊。崔逞几次张口欲言,都被申绍死死拽住衣袖。高泰握拳的指节捏得发白,最终颓然松开,眼中只剩一片死灰。
烤肉的焦香越来越浓,与血腥味混合,形成一种诡异到令人作呕的“盛宴”气息。
慕容农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如冰锥刺入每个人耳中:
“听闻前朝‘屠伯’张方,每宴宾客,必烹活人。曾言人肉之中,以妇人双乳之肉最为肥美,幼童腿肉次之,男子胸肌再次之。”
他看向那名白裙女刺客。
女刺客浑身剧颤,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她下意识双臂环抱胸前,随即意识到这动作的意味,又强行放下,但身体的颤抖已无法控制。
终于,一股热流顺着她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失禁了。
慕容农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他起身,走到炙炉前。刺客已奄奄一息,只有胸膛还在微弱起伏。慕容农拔出匕首,在刺客仅存完好的大腿外侧,割下一片烤得外焦里嫩、边缘卷曲、中心还带着血丝的肉,放在一只空置的酒爵中。
肉片冒着热气,油脂“滋滋”作响。
慕容农端着酒爵,缓步走到崔逞、申绍、高泰、郭逸四名汉臣面前。
“诸位,请。”他将酒杯置于四人中间的案上,语气平淡如请茶。
崔逞双目圆瞪,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申绍猛地捂住嘴,胃部剧烈痉挛,却已吐无可吐。高泰霍然起身,双目赤红:“慕容农!你……你如此行事,与禽兽何异!岂不闻‘上天有好生之德’!”
“高参军。”慕容农打断他,声音冰冷如三九寒铁,“今夜有人要取我性命,要离间我兄弟,要搅乱我清河。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幕后之人看看,他们派来的棋子,会落得何等下场。这,便是我的‘好生之德’——让后来者,知难而退。”
高泰还要再说,崔逞与申绍已一左一右死死拽住他胳膊,眼神中满是哀恳与恐惧。
慕容农不再理会他们,端着酒爵,走到跪着的三名活口面前,女刺客,弩手刺客,以及另一名被擒的乐工。
“吃。”他将酒爵放在地上,“吃了这片肉,证明你们与幕后之人再无瓜葛,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四人皆不动,死死盯着那片人肉,眼中满是极致的恐惧与挣扎。
慕容农耐心等待。烛火噼啪,厅外秋风呼啸如鬼哭,衬得厅内死寂愈发沉重。
终于,那名乐工刺客颤抖着伸出手。他手指触到肉片时如触电般缩回,但看到慕容农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又咬了咬牙,闭眼抓起肉片,胡乱塞入口中。他不敢咀嚼,生生囫囵咽下,随即趴在地上,发出野兽般的干呕声。
慕容农看着他,忽然笑了。
“想不到,你还真吃啊?”
他轻声道,语气竟带着一丝惋惜,“食同类之肉,禽兽尚且不为。你连禽兽都不如,留之何用?”
话音未落,刀光再闪!
这次不是劈砍,而是横斩!刀锋自乐工腰部切入,毫无阻滞地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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