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温柔娇妻:三年破防(2/2)

王志昊也是一个血性男儿,加上这些年所受的欺凌和打压,早就满腔积愤,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搂住赵茹艳的脖颈,把她头搂向自己,在赵茹艳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吻上她那红艳的嘴唇。赵茹艳拼命挣扎,双手狠命捶打王志昊的后背,怎奈王志昊蛮力较大,她挣都挣不脱。渐渐地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下了,渐渐迎合王志昊的热吻。王志昊感到她意乱情迷,顺势撬开她的贝齿,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一时,车里激情四溢,。两人几乎要窒息了,才彼此分开,赵茹艳也是脸红到脖颈,羞恼道:“王志昊,我没想到,你是个色狼,是个大流氓!”

王志昊嬉笑道:“谁让你挑逗我,刺激我。”赵茹艳:“你.....”

王志昊推开车门:“你还是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关门前,他看见赵茹艳满脸红晕,正对着仪表盘发呆。

回到家时,赵茹雅还没睡。书房的灯亮着,她正对着电脑屏幕,脖颈间的蓝宝石项链反射着蒙蒙的蓝光。听见动静,她迅速合上笔记本:“回来了?”

“嗯,” 王志昊走过去,注意到键盘上还留着温热的余温,“在忙什么?”

“备课,” 赵茹雅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下周有公开课。” 她递水杯时,项链的吊坠不小心碰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深夜十一点,王志昊坐在书桌前临摹《寒窑赋》。笔尖划过宣纸,留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的字样。手机震动,林雨晴发来信息:“李秘书的账户上周进了五十万,汇款方是赵茹艳的投资公司。” 附带的转账记录截图上,汇款备注写着 “项目咨询费”。

他放下毛笔,目光看向窗外,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书桌角落的录音笔上,那里面存着吴修文和老王的对话,还有刚才赵茹艳车里的动静。

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徐琳芝站在门口,手里端着碗银耳羹:“还没睡?” 她的目光落在宣纸上,“《寒窑赋》你的字真是写得越来越好啦。”

王志昊抬头:“妈想说什么?”

“吴修文手里的处分决定,是从已故的刘市长那里流出来的,” 徐琳芝把碗放在桌上,银耳羹的甜香里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刘市长生前最疼茹艳,你要多关心她一点……”

“妈放心吧,” 王志昊打断她,“我和大姐很好。”

徐琳芝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当年那场车祸,你救的人里,有刘市长的私生子。” 她转身离开前,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茹雅去疗养院也会去看他。”

书房门关上的瞬间,王志昊抓起录音笔按下播放键。吴修文的声音带着酒气从里面传来:“…… 只要拿到王志昊挪用公款的证据,镇长的位置就是我的…… 徐琳芝说了,她有办法让刘市长的老部下出面……”

笔尖的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黑色的圆点,像只窥视着猎物的眼睛。王志昊拿起手机,给林雨晴发了条信息:“雨晴你知道吗刘市长有一个私生子,现在在哪个疗养院?”

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房间陷入短暂的黑暗。黑暗中,王志昊摸了摸口袋里林雨晴送的钢笔,。

晨光熹微时,王志昊把所有录音笔放进一个铁盒,藏在《寒窑赋》拓本的夹层里。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的红血丝已经消退,只有掌心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 —— 这道疤救过人,也见证过人性的丑陋,或许以后,还要用来撕开更多伪装。

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吴修文的车正缓缓驶出小区。王志昊拿起手机,拨通了林雨晴的电话:“招标会的补充条款,麻烦你再帮我加一条 —— 所有投标人必须提供近三年的银行流水。”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想引蛇出洞?”

“是请君入瓮,” 王志昊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吴修文的鳄鱼皮公文包,该换个主人了。”

挂掉电话,他拿起桌上的蓝宝石项链 —— 这是刚才在赵茹雅的梳妆台上发现的,吊坠已经被打开,里面的微型 u 盘不翼而飞。项链的内侧刻着一行小字:2018.07.15,正是那场车祸发生的日子。

王志昊把项链放回原处,转身时看见赵茹雅站在门口,手里的保温桶还在滴水。“你都知道了?” 她的声音发颤,锁骨处空荡荡的,蓝宝石吊坠不知去向。

“知道什么?” 王志昊走过去,替她擦掉嘴角的水渍,“知道你去疗养院看望我救的人?还是知道你把 u 盘藏在了《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的乐谱里?”

赵茹雅猛地抬头,眼里的震惊像投入湖面的石子。

王志昊笑了,右手轻轻覆上她的脖颈,手掌心轻抚着她的皮肤:“下周公开课,记得穿那件白色连衣裙,配这条项链好看。” 说着边给她戴上一条翡翠吊坠,温润碧绿。他转身下楼时,听见身后传来乐谱翻动的声音,细碎而慌乱,像是一块石子投入宁静的湖面,激起一阵涟漪。

餐桌上,徐琳芝正和吴修文通电话,语气亲昵得不像岳母对女婿:“…… 放心,我已经做了安排…… 嗯,他的预算方案肯定有漏洞……”

王志昊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他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手机震动,林雨晴发来开发区项目的最新招标名单,吴修文的小舅子赫然在列。王志昊放下三明治,指尖在 “赵伟” 这个名字上敲了敲,忽然想起赵茹艳腕表上的星空 —— 那片星空里,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交易,或许只有等到风雨来时,才能看得清楚。

他拿起手机,给财政所老王发了条信息:“上午九点,来我办公室核对开发区项目预算。”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王志昊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日历上,今天是 16 日,赵茹雅从疗养院回来,总会带回一束白色的桔梗花。

楼下传来开门声,赵茹雅回来了。王志昊站起身,看见她手里的桔梗花沾着露水,锁骨链在晨光中闪着幽蓝的光,引人产生无限遐想。

这场刚刚开始的权力游戏,每个人都戴着精致的面具,面具下藏着或贪婪或恐惧或算计的脸。而他掌心的伤疤,将是撕开这些面具的第一把刀 —— 既伤过别人,也时刻提醒着自己,想要赢,就得比所有人都懂得藏起锋芒,等待致命一击的时刻。

窗外的鸟雀突然惊飞,吴修文的车又开了回来,鳄鱼皮公文包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救命的稻草。王志昊整了整领带,林雨晴送的钢笔在衬衫口袋里硌着胸口,提醒他这场博弈里,还有个最可靠的盟友。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今天的阳光很好,适合上演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而他,既是导演,也是最重要的演员。至于那些藏在假笑背后的毒牙,迟早会在阳光下露出原形,要么伤人,要么被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