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生日宴的请柬:鸿门宴 ?(1/2)

耀龙集团的玻璃门被晨雾蒙着,王志昊推开门时,林雨晴正趴在红木办公桌上打盹。黑色西装裙的褶皱里还沾着昨晚的酒渍,百达翡丽星空腕表的指针颤巍巍指向八点十五分——比约定时间早了四十五分钟,显然是疼得没睡好。 “醒了?” 他反手带上门,黄铜锁扣的轻响惊得她猛地抬头。林雨晴的脸色白得像宣纸,额前碎发被冷汗粘成一缕缕,手死死按在肚脐下方,指节泛白如霜。“原发性痛经?” 王志昊瞥见她压在桌下的体检报告,红笔圈住的诊断书边角卷得厉害。 “要你管。” 林雨晴想坐直,小腹的坠痛却让她闷哼一声,最终还是乖乖蜷在沙发上。“你去换套服装吧,我好扎针。”王志昊把她扶起来,让她到里间去换衣服。一会儿林雨晴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王志昊眼睛都瞪圆了,原来林雨晴换了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只见白皙的脖颈下,一对诱人的饱满高挺着,那媚魅的深壑紧紧吸引着王志昊的目光。那睡裙下摆只到大腿,露出修长的玉腿,王志昊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林雨晴满脸红霞,少见的一副小女人模样,娇羞的手顺了下裙摆躺到沙发上。

王志昊蹲下身时,嗅到她娇躯飘散的体香,让他心神有些迷醉。 他打开银针针袋,银针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九阳太极针法里有套‘温经散寒’的针法”,他拇指按在她三阴交穴上时,能摸到皮下筋络在轻轻抽搐,像条受惊的小蛇。 林雨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轻点……” 她的声音软得像,和跆拳道黑带表演时踢断木板的狠劲判若两人。

王志昊的指尖顿了顿,银针刺入气海穴时,他故意提高声音:“徐琳芝的生日宴,你打算去吗?” 针尖刺破皮肤的微响被他盖过,林雨晴身躯微微一颤,感到一股酥麻而又暖暖的温热瞬间传遍周身。 “鸿门宴罢了。” 林雨晴盯着茶几上的烫金请柬说道。那请柬边缘缀着的珍珠像极了徐琳芝旗袍上的盘扣,“四十八岁整寿偏选在吴修文大伯下乡调研时办,她的心思比你那本《寒窑赋》拓本还深。” 她忽然笑了,“赵茹雅亲手送来的请柬” 。

王志昊没接话,又取了根短针扎在关元穴。“这针能引气血下行。” 他的指尖顺着针尾滑到她的腰线,“上周护工把翡翠胸针卖了八十万,赵茹艳的公司账户昨天多了笔一模一样的钱。” 他突然加重指力,“这里疼说明宫寒不轻,以后少喝冰镇威士忌。” 林雨晴疼得吸气,脸颊泛起薄红:“你查我?” 尾音带着颤,却在王志昊捻动银针时泄了气,“

“是你养父让我盯赵家资金流向。” 王志昊放缓动作,看着针尾在晨光里轻轻颤动,“他怕有人拿徐琳芝的病做文章,牵连到你。”

他拔出最后一根针,针尾的“阳”字在光线下闪了闪, 林雨晴舒展了一下娇躯,感到小腹暖暖的,没有一丝疼痛了,她说:“志昊,你的针灸太神奇了,早知道你有这么好的医术,让你早点给我针灸,我要少受多少罪!”王志昊说:“我也不知道你有这毛病,躺好,别动我再给你按摩一下。”林雨晴听话地乖乖躺好,王志昊糅合在她的腰奇穴、痞根穴、等穴位,力度适中进行揉按,林雨晴感到一阵阵酥麻,身子禁不住的颤栗,当王志昊按摩到仙人穴时,林雨晴娇躯一个激灵,就要坐起来,王志昊感紧按住她的肩膀,没想到她如此敏感:“怎么,是不是力气大了点。”林雨晴脸上微泛红霞,她娇羞的说:“还好吧,你继续。”

王志昊接着按摩,林雨晴嘤咛一声,忍不住收紧双腿。王志昊停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颊一片红晕,眼眸水雾迷离,无比娇柔妩媚。王志昊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上她平坦的小腹。林雨晴娇躯一僵,大脑立时一片空白,随即她双手按住王志昊的脑袋,好似不让他离开。王志昊意念一动,忍不住顺着雪白身躯向上吻去,一路吻到那诱人的娇柔上,并不停歇,他轻轻把她蕾丝文胸向上一推,便吻上柔软富有弹性的蜜桃,:“啊”,林雨晴忍不住发出魅惑的呻吟。王志昊正要实施进一步的“犯罪行动”在这关键时候,“叮铃铃”一阵尖锐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两人吓了一跳,王志昊愣了一下,发觉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赶紧掏出手机一看是赵茹雅打来的。他起身接起电话:“茹雅什么事?”赵茹雅:“你在哪里,什么时候来医院?”王志昊说:“我在耀龙集团,过半小时就来。”“好吧,你来了再说。”林雨晴说完便挂了电话。他回头看向林雨晴,只见她已整理好睡裙,坐在沙发上,满脸的羞色。见他看向自己,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坏人,只知道欺负人家”,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王志昊嘿嘿一笑,还要上前搂抱她,林雨晴双手推挡:“快上班了,一会有人来。”

王志昊虽然心痒难忍,也只能作罢说道:“赵茹雅炖了红糖姜母膏,你喝一点,比你的酒暖心。” 保温桶打开时,深褐色的膏体冒着热气。林雨晴舀了一勺,姜味混着红糖的甜在舌尖炸开:“你们夫妻倒会唱双簧。” 她舔了舔唇角,“生日宴我陪你去,让某些人看看耀龙跟你站一边。”

在回镇政府的路上,王志昊绕道去了趟医院。住院部楼下的桂花树落了满地金粉,走进病房赵茹雅正坐在病床边给徐琳芝梳头。蓝宝石锁骨链垂在母亲的白发上,像滴凝固的泪,梳子齿间还缠着几根脱落的发丝。 “志昊来了。” 徐琳芝的声音比上周清亮,化疗后脱落的头发长出黑色的新发,“我生日宴,你能来吗?” 她扬了扬下巴,床头柜上的藕荷色旗袍正泛着柔光,是去年王志昊送的生日礼物。 “妈放心,那天一定到。” 王志昊把小米粥放在床头柜上,盖子掀开时清香漫开来。他注意到抽屉半开着,露出半截红绒布——和装翡翠胸针的盒子一模一样。

徐琳芝突然抓住他的手,掌心烫得像揣了个炭炉。“穿我给你做的中山装,别戴电子表,茹雅给你找了块怀表,她爷爷留下的。” 目光扫过病房门时,突然压低声音,“吴修文的大伯会来,你得给赵家争脸。” 王志昊后背沁出冷汗。吴修文的大伯是省人大副主任,上周刚给环保局打了三个电话,全是问湿地项目的事。他抽出被攥痛的手,指尖还留着月牙形的印子:“妈安心养病,工作上的事我有分寸。” 赵茹雅送他到走廊时,突然踮脚帮他理了理衣领。蓝宝石链坠蹭过他的喉结,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激灵。“妈昨晚梦见姥爷了,” 她的声音压得像蚊子哼,“说要把老槐树下埋的东西挖出来,给你当生日礼物。” 她抬头时眼里闪过慌乱,“你说……会不会是账本?” 王志昊的心猛地一沉。徐琳芝的父亲,三十年前死在拆迁工地上,当时定性为意外。他想起苏瑾拍到的旧报纸,头版照片里的老人胸前别着老鹰徽章,和苏瑾父亲那枚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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