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小明的佛光咒护梅州节点(1/2)

韩江的水还沾在护脉符上,陈阳的加急电报就送到了开元寺山门。电报纸被汗水浸得发皱,只有 “阴那山黑气现,蛊坛危” 七个字刺得人眼睛发疼。李道长刚把凤凰单丛茶梗磨成粉,闻言立刻抓起布囊:“护脉蛊一死,木龙节点就断了。”

小明早已把紫檀佛珠攥得发烫,珠串上的安神咒纹路隐隐发光:“去年我帮苗寨驱过尸蛊,寨老说护脉蛊是枫香树魂所化,离不得阳气。” 他往帆布包里塞了把糯米和三片柚叶 —— 李道长配的解药主材,又摸出片菩提叶,“这是开元寺住持赠的,能聚佛光。”

父亲将茶油葫芦塞进我手里:“我和陈阳在潮州守水龙眼,你们带护脉符先走。” 火镰在他掌心敲出火星,“要是遇见黑衣人,引火符能挡三招。” 母亲追出来,往我兜里塞了袋炒花生:“山路远,垫垫肚子,记得给苗寨阿婆带块朥饼。”

从潮州到梅州阴那山要走大半天山路,我们租了辆三轮车到山脚,剩下的路只能徒步。小明一路都在捻佛珠,嘴里默念《金刚经》,佛珠的温润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倒让我紧绷的心安定了些。李道长背着罗盘走在最前,铜针始终指着西北方,针尖裹着层淡青黑气。

“前面就是枫香寨了。” 正午时分,李道长突然停步。远处山腰上,成片的枫香树叶子竟透着灰败,往年这个时节该是红绿相间的,如今却像蒙了层尘土。寨口的围龙屋依山而建,“三堂不见瓦” 的屋顶爬满枯藤,本该飘着炊烟的烟囱,此刻却冒着缕缕黑气。

我们刚踏上寨前的青石板路,就见寨老拄着枫香木拐杖迎上来,银饰在他衣襟上晃得人眼晕,脸上的皱纹却拧成了疙瘩:“关小师父,李道长,你们可来了!” 他的拐杖往寨心一指,“天不亮就听见蛊坛响,跑去一看,石碑都黑透了!”

寨心的晒谷场中央,立着块丈高的青石碑,碑身上刻着缠绕的龙纹,此刻却被黑气裹得严严实实,连纹路都看不清了。石碑脚摆着个陶制蛊坛,坛口蒙着麻布,麻布上的黑气像小蛇似的钻来钻去。小明刚走近两步,就倒吸一口凉气:“蛊虫的气息弱得快没了。”

李道长蹲下身,用银针挑开麻布。坛子里铺着枫香树叶,十几只指甲盖大的蛊虫趴在叶上,原本透亮的银绿色身体变得灰扑扑的,有的蜷缩着不动,有的勉强爬两步就翻倒,连触角都耷拉着。“是改良腐心粉。” 他捏起一点坛边的灰褐色粉末,银针立刻变黑,“渗进土里了,连石碑都吸了毒素。”

我赶紧掏出笔记本记录,笔尖刚碰到纸页,就听见石碑发出 “咔” 的一声轻响。抬头一看,黑气中竟裂开道细纹,黑气顺着裂缝往里钻,石碑上的龙纹像是在痛苦地扭曲。“不能等了!” 小明突然上前一步,将菩提叶放在蛊坛边,双手合十握住佛珠。

“南无阿弥陀佛,佛光普照,蛊虫复苏,节点稳固!” 他的声音清亮,带着梵音特有的沉稳,刚念完第一句,紫檀佛珠就泛起淡淡的金光,一颗接一颗,像串起的小太阳。我看见他手腕上的佛珠飞快转动,每转一圈,金光就浓一分,连他僧袍的衣角都染上了金色。

金光渐渐升腾,形成个半透明的光罩,将蛊坛和石碑都罩在里面。黑气被金光一照,立刻 “滋滋” 冒起白烟,像被烈日晒化的冰雪。可刚消散了些,石碑裂缝里又钻出更多黑气,竟在光罩外凝成个鼠形轮廓 —— 和西坪村的邪鼠一模一样!

“是暗影组织的阴气余孽在作祟!” 李道长掏出护脉符,用韩江水浸湿,贴在石碑上,“小明,借我佛力!” 符纸一碰到石碑,立刻燃起金色火苗,火苗顺着龙纹游走,将裂缝里的黑气烧得节节败退。

小明念咒的速度更快了,佛珠转动得几乎成了虚影:“佛光如炬,邪祟尽散,木龙归位,地脉安康!” 突然,第十八颗佛珠 “嘭” 地炸开金光,光罩瞬间扩大,将整个晒谷场都罩了进去。寨民们不知何时聚在周围,见此情景都跪下来祈祷,嘴里念着苗族的祈福语,声音虽轻,却让金光更盛了。

我看见蛊坛里的护脉蛊动了!最先苏醒的是只最大的蛊虫,它慢慢舒展身体,银绿色的光泽从腹部蔓延开来,接着用触角碰了碰旁边的同伴。一只、两只、三只…… 越来越多的蛊虫爬起来,在枫香树叶上爬来爬去,留下细碎的银光,像是在给树叶注入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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