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小生的关公瓷像镇华南地脉(1/2)
厦岭妈宫的铜铃刚掠过辰时,韩江的水雾还没散透,父亲就把个牛皮锦囊放在石桌上。锦囊里裹着枚巴掌大的罗盘,天池里的指针嵌着细碎的朱砂,边缘刻着 “寻龙点穴” 四个篆字:“暗影虽除,但木龙地脉受邪气侵扰日久,得去十二个节点重新加固。”
我摸出胸口的关公瓷像,釉色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红光。这是三岁时父亲带我去开元寺认的 “契爷”,瓷像底座刻着 “忠义千秋”,多年来跟着我闯过不少邪祟阵仗。陈阳背着光谱仪赶来,屏幕上显示着华南地脉的绿色波纹:“师父说木龙节点是华南灵气之源,对应木星结穴,每个节点都藏着‘生气’。”
母亲早已把桃木匕首和镇煞符塞进我的帆布包,还装了袋用开元寺香灰混糯米做的平安符:“每个节点撒点灰,稳得住灵气。” 她往我口袋里塞了包陈皮糖,“路上嘴馋了吃,记得给瓷像裹块红布,别沾了露水。” 小明捧着串新开光的菩提子赶来,把珠子挂在我包上:“佛珠能引灵气,和关圣帝君的金光互补。”
第一站是潮州开元寺的菩提树。树干要三个人才能合抱,枝桠上系满了祈福的红绸带。陈阳用光谱仪一扫,屏幕上跳出柔和的绿光:“这是核心节点,灵气最盛,但之前被暗影熏出了黑斑。” 我解开红布,关公瓷像刚贴近树干,就泛出淡淡的金光。“关圣帝君,护我华南,邪祟尽除,地脉永固!” 咒语刚落,金光顺着树纹蔓延,树干上的黑斑渐渐淡去,树叶间泛起青色光晕,与金光缠成半透明的保护罩。
守寺的老和尚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杯工夫茶:“昨晚听见树响,就知是关圣显灵了。” 他指着树干上的疤痕,“暗影来过时,这树掉了半树叶子,如今总算缓过来了。” 我接过茶,茶汤里飘着几粒桂花,和母亲煮的冬至圆一个香气。
第二站是韩江古桥的桥墩。青石板上还留着当年建桥时的榫卯印记,陈阳蹲下身调试仪器:“木龙借水脉生力,这桥墩藏着木火相生的灵气。” 我把瓷像放在桥墩的凹槽里,金光刚碰到石壁,就听见 “咕嘟” 一声,水面冒起串气泡,一道青光从水下浮起,与金光交织成网。旁边洗衣服的阿婆笑着喊:“这水今早变清了!之前总泛黑泥呢!”
一路往南,第三站到了揭阳的榕城古榕。这树有千年树龄,树干中空却枝繁叶茂,树下摆着个石香炉,插满了香烛。看树的阿伯递来块朥饼:“前阵子树总往下掉枯枝,昨晚梦见红脸关公挥刀斩黑气,今早枯枝就停了。” 我念起祈福咒,瓷像的金光钻进树洞,里面传来细碎的响动,随即冒出股青烟 —— 竟是暗影残留的邪气被烧尽了。
第四站是汕头的老妈宫戏台。戏台的木梁刻着 “福禄寿” 纹样,陈阳的光谱仪突然 “嘀” 了一声:“这里有微弱邪气残留,像是邪符的余波。” 我把瓷像贴在梁上,金光顺着木纹游走,梁上的积灰簌簌落下,露出底下鲜红的 “镇” 字 —— 是父亲早年刻的。唱潮剧的阿叔正好赶来,见状笑道:“今晚能好好唱戏了,前几晚总听见戏台里有怪响。”
第五站到了梅州的客家围屋。围屋中央的老樟树歪着树干,像是被什么压过。围屋的阿婆端来客家娘酒:“这树是围屋的根,暗影来后就没再长新叶。” 我念咒时,瓷像的金光突然变亮,顺着树根钻进土里,地面泛起细密的裂纹,冒出股黑气。阿婆拍手道:“地气通了!前阵子井水都发浑,现在该清了!”
第六站是漳州的土楼祠堂。祠堂供着关公像,与我的瓷像遥遥相对。守祠堂的阿伯说:“暗影来偷过祠堂的香灰,还好我们藏得快。” 我把瓷像放在供桌上,两尊关公像同时泛光,金光绕着祠堂转了三圈,在屋顶形成个巨大的保护罩。陈阳举着仪器惊叹:“灵气值翻了三倍!比开元寺的节点还盛!”
第七站是龙岩的红豆杉林。红豆杉长得笔直,树叶上还挂着露水。陈阳突然指着一棵树干:“这里有个洞,像是被邪术凿的。” 我把瓷像凑过去,金光钻进洞里,传来 “滋滋” 的响声,随即飞出几只黑虫,落地就化作黑烟。护林员赶来时,看到树叶上的露水,激动道:“这树好久没挂过这么多露水了,是地脉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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