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天上掉馅饼？（1/2）

她收敛了脸上的些许笑意，神情变得郑重起来，那双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江烬，问道：“江烬先生，不知道你对我们阴阳师，除了结界、言灵、式神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了解吗？”

江烬皱了皱眉，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略知一二，无非就是你们刚才展示的那些，设立结界，祈福禳灾，召唤式神什么的。哦，还有观星测运？”

秋山凛点了点头：“不错，这些都是阴阳师的基础。但是，如果修为达到s级，并且拥有足够出色的天赋，还可以进行一项更深奥的秘术。”

江烬疑惑，“什么秘术？”

秋山凛说，“那就是占卜预言！”

“占卜预言？”江烬耸耸肩，“听起来挺玄乎，挺厉害的。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他实在想不通，这女人绕了这么大圈子，难道就是为了跟自己炫耀阴阳师的能力？

秋山凛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还真有。”

江烬一愣：“啊？”

秋山凛的神色变得无比凝重，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缓缓说道：“前些日子，为了找到那消失不见、危害巨大的八岐大蛇，我动用了我秋山家传承的秘宝，耗费大量心神，进行了一次占卜。”

她顿了顿，仿佛回忆起了那不详的卦象，声音都低沉了几分：

“结果，卦象显示，大凶！”

“大凶？”江烬心中莫名一紧，暂时抛开了个人恩怨，追问道：“此话怎讲？难道是预示我们这次联合讨伐行动会失败？击杀那八岐大蛇还有未知的变数不成？”

“不，卦象所指，并非单纯的行动成败。”她声音低沉，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字一句地敲打在江烬的心头，“那‘大凶’之兆，诡谲难明，似乎是指向的是未来。但那大凶卦象中，却又有一线希望生机，但是却隐隐指向了一个‘人’。”

“一个人？”江烬眉头紧锁，更加疑惑，“谁？难道是八岐大蛇背后还有操控者？或者是你们日本国内部的……”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他发现秋山凛那双深邃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极其专注地，看着自己。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窗外东京都遥远的、模糊的都市噪音，被结界隔绝在外，显得愈发沉闷。

江烬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的声音，血液冲上头顶，让他耳根发热。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咙有些发干。一个荒谬绝伦、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毒草，不受控制地疯长出来。

他缓缓地、带着极大的不确定和难以置信，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尖微微颤抖着，指向了自己的鼻子。

“你……你的意思是……”江烬的声音干涩，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沙哑，“那个卦象里显示的……能带来一线生机的那个人……是……是我？”

“是的。”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敲打在江烬的心上，“在见到你之前，卦象虽然有所指引，但依旧模糊不清，如同雾里看花，我无法确定具体是谁。但是……”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肯定，带着一种玄之又玄的笃定：“但是，就在今天下午，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你，不会错的。”

“感觉？”江烬语气带着几分不解，“什么感觉？为什么你一看到我就觉得是我？秋山小姐，我们之前素未谋面，就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卦象，加上你所谓的‘感觉’，你就认定我能改变连你这s级强者都感到‘大凶’的未来？这是不是太儿戏了？！”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基于“感觉”的认定，这和他所认知的、依靠数据和逻辑分析的行动准则相差太远。

面对江烬的质疑和隐隐的怒气，秋山凛并未动容，她微微抬起下巴，那张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属于强者的、不容置疑的傲然。

“感觉，或者说灵觉，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缥缈，但对于一位顶级的阴阳师，尤其是s级的阴阳师来说，这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经过无数次验证、近乎本能的预知。”

她的声音清冷而自信，“我们的修行，本就与天地灵气、命运长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预言、占卜，并非街头骗术，而是窥探命运碎片的高深技艺。

江烬先生，请你不要忘了，此刻坐在你面前的，是一位s级的阴阳师，是秋山家这一代最杰出的继承者。我的灵觉，我的预言，从觉醒至今，还从未出过大的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