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转机初现（1/2）

陈凡坐在茶馆的包厢里，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 —— 王老板和助手们已经进去商量半个时辰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拉着的弦，他心里又期待又慌：要是谈不成，工坊的成本降不下来，存银撑不了多久；可要是谈成了，至少能喘口气。而市场上的张英，虽然看着卖出了十几件家具，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 那些观望的人还是多，说不定哪天谣言又会冒出来。两人都在等着，等着局势能往好的方向走。

终于，房门 “吱呀” 一声开了，王老板带着助手们走出来。陈凡立刻站起身，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襟。王老板脸上没了之前的严肃，反而带了点笑：“陈公子，你说的诚意和规划，确实打动我了。我跟助手们商量了，愿意把价格降一成，跟贵工坊长期合作。”

陈凡悬着的心猛地落下，连忙拱手，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快：“王老板深明大义，此番相助，陈某记在心里。日后工坊发展起来，定不会忘了您今日的情分。”

王老板摆了摆手：“大家都是生意人，互利共赢才长久。价格就按咱们说的，每月供货五十方木料，货到三天内结款。” 两人又核对了供货时间、木料规格，陈凡才起身告辞 —— 他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张英。

此时的市场上，促销活动还没结束。台上的舞蹈已经停了，伙计们正围着几个顾客介绍柜子的尺寸，张英则在一旁整理订单。看着手里的订单，她心里松了些：比前几天多了近二十件，虽然离之前的销量还有差距，但至少在往好的方向走。

一个中年男子蹲在地上，仔细看着柜子的榫卯，对身旁的妻子说：“你看这拼接的地方，严丝合缝的，之前那些说会散架的，肯定是骗人的。” 他妻子点点头：“之前我还担心，现在看实物，确实结实。咱们就买这个吧，正好给儿子当婚房的柜子。” 张英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 —— 顾客能认可，比什么都强。

可没人知道，在市场对面的巷子里，一个穿着粗布衫的人正拿着纸笔记录 —— 正是朝中保守势力派来的密探。他没拍工坊促销热闹的场景，只拍了工匠换班时 “没人看管样品” 的片段；也没听顾客的好评，只记下了一个老人 “担心用不久” 的随口一说，还在纸上添了句 “陈凡强行拉顾客买货”。写完后，他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低声自语：“陈凡，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陈凡回到工坊，一进门就看到张英在整理订单，赶紧走过去：“张英，好消息！王老板同意降价一成，以后每月给咱们供五十方木料！”

张英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惊喜的光：“真的？太好了！这样成本就能降不少，咱们也不用那么紧张了。” 两人相视一笑，这段时间的紧绷，终于有了一丝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