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感情持续升温（2/2）

“有用。”他打断她，“因为我想告诉你，我不是只把你当救命恩人。”

她终于转头看他。

他迎着她的目光，没有闪躲。

“我也不想只被你当成需要保护的人。”她说。

“那就别这样想。”

“可我们身份不一样。”

“我知道。”

“你知道就够了。”

“可我不想让这个‘知道’变成‘算了’。”

她皱眉。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再装作什么都不在意。”

她心跳快了。

她想站起来，可腿软。他察觉到她的动作，反而握紧她的手。

“听我说完。”

“萧辰……”

“等一下。”他深吸一口气，“你还记得你说过要带我出去的话吗？”

“记得。”

“现在，我想带你去看天光。”

她愣住。

这话和之前不同。不再是重复她的承诺，而是把两个人的名字，放在了一起。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他说，“我可以等。等你愿意听我说完，等你不再第一时间推开我，等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是责任，而是你想做的事。”

她喉咙发紧。

她想说点什么，可说不出。

他看着她，眼神很静。

“我不急。”他说，“但我不会再骗自己了。”

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他知道她在挣扎。不是不信他，是不敢信这种事会落在自己身上。她习惯了独自承担，习惯了把情绪压下去。可现在，他把话说开了，她挡不住那种感觉一点一点冒出来。

他没再逼她说话。只是轻轻捏了下她的手背。

“休息一会儿吧。”他说，“剩下的路，我们一起走。”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

可她靠得更近了些。

她的肩膀轻轻碰着他，像是终于允许自己卸下一点重量。

他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让她靠着。

通道里依旧昏暗，可空气好像不一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脚步声。整齐，稳定，是守卫的制式靴音。

她立刻坐直，手重新握紧震荡刃。

他也挺直背，低声说：“来了。”

她点头，盯着通道口。

铁板被缓缓推开，一道光透进来。不是火把，是晨光。

她眯了下眼。

外面的人喊：“确认安全！接应已到！”

她没动，直到看清来人服饰，才慢慢松开武器。

萧辰试着站起来。他腿还在抖，但她伸手扶了他一把。他借力起身，站稳后没有松开她的手。

两人并肩往外走。

阳光从通道尽头照进来，落在他们脚前。

他低头看她。

“走吧。”他说，“我们出去。”

她点头。

他们迈步向前，两手相牵，始终没有松开。阳光照在脸上，嘴角扬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