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齐天的家庭地位与老刑警的哲学思考（2/2）

看着那张在睡梦中都带着一丝浅笑的脸，齐天的心中，被一种名为“温馨”的情绪填得满满当当。

他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手臂。

那道被手术刀片划开的伤口，此刻已经完全愈合，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皮肤光洁如初，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但身体里那股暖洋洋的感觉，和精神上的亢奋，都在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身体，正在因为小玉的存在，因为九十九世大善人这个身份的觉醒，发生着某种未知的、奇妙的蜕变。

而小玉，也不再是那个单纯需要他血液来维持“生命”的千年女尸。他们之间，似乎正在形成一种更加深刻、更加玄妙的共生关系。

他喂养她，她滋养他。

他保护她，她……好吧，她也能保护他，而且战斗力堪称爆表。

*这哪是娶了个老婆，这分明是请了个祖宗回家供着。*

齐天自嘲地想着，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划破了房间的宁静。

齐天脸色一变，赶紧掏出手机，手忙脚乱地按了静音，生怕吵醒了床上的小祖宗。

来电显示：*师-重-海*。

齐天挑了挑眉，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关上房门，这才走到阳台上，按下了接听键。

“喂？师队啊，这么晚了还不睡？是想请我吃宵夜，表彰我这个见义勇为的优秀市民吗？”齐天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那股子熟悉的贱兮兮的味道，一点没少。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沉重的、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的叹息声。

然后，是师重海那沙哑、疲惫，且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刚才经历了什么”哲学三问的迷茫声音。

“齐天……我他妈现在不想跟你扯淡。”师重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你先告诉我，你和你那位……呃，家属，安全到家了吗？”

“放心吧，师队。”齐天靠在栏杆上，吹着晚风，心情那叫一个舒畅，“我跟我家小玉已经洗白白躺床上了，安全得很。倒是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那帮孙子没给你添麻烦吧？”

“麻烦？”师重海苦笑一声，背景音里传来嘈杂的人声和对讲机的声音，“你管这叫‘麻烦’？我他m的整个刑侦大队的世界观都快被你搞崩了！”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或者说，是在试图用科学的词汇来描述不科学的现场。

“现场……已经控制住了。那十四个人质都没死，就是精气神被抽得厉害，跟连续加了一个月班似的，已经全部送医院了，没有生命危险。”

“那几个邪教徒呢？”齐天问道。

“死了两个，就是被那个黑袍头子吸干的那俩。身体特征……跟你之前处理的那几具无名干尸一模一样。法医中心的老刘看到尸体的时候，差点当场拜你为师。”师重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荒诞感，“剩下的两个活口，还有一个……那个头子，都被带回来了。”

“能审出东西吗？”这才是齐天最关心的。

“审？”师重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充满了卧槽的情绪，“怎么审？！那两个小喽啰吓破了胆，问什么说什么，但知道的也不多，就说他们是‘归墟教派’的信徒，在执行‘圣主’的降临仪式。至于那个头子……他妈的，他现在就跟个复读机一样！”

“复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