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爱让他看见鲜活(2/2)
南烟没有理会,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这么多年,她真是喜欢他得紧。他不想她这样做,但是她非要如此,他无法拒绝。
小姑娘的肚子“咕噜咕噜”地狂叫着,动作也软绵绵的,但她就是不愿意吃饭,只想和他亲热。
她真是喜欢他的身体。白天黑夜,她都不放过他,花样繁多。
她一怀孕,就会需求更大。平时一天要两三回,现在直接,刚结束过两分钟,就又开始要。
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探究中。就像她握他的手,只要挨着他,就会一直握着。
南烟嘴里咿呀呜哇:“明轻,为什么你只能看到我,我感觉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啊。”
窗外,微风轻吹,他想起初二元旦晚会,她在台上唱了一首《明天会更好》,至今,那句“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还在耳畔萦绕。
他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微风吹着,不冷不热。
她穿着红色的汉服裙,台上那么多人,她们穿着一样的汉服裙,但他只看到她,她永远是最娇艳的那朵花。
风吹动少女的发丝,他心尖一颤,怎么可能看到别人,因为她在心上啊。
“阿因,”明轻反问道:“你会觉得别的男人鲜活有趣吗?”
南烟仍旧在繁忙的耕耘中,咿哩哇啦地说道:
“不会,或许有人比你好看,也只是欣赏,只有你,我才会喜欢,”
“你才是最有趣鲜活的,若是我觉得别人鲜活,那证明我不爱你了。”
话一出,南烟顿了一下,保持不动,明轻勾唇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心满意足,她已经知道答案。
短暂的探究结束后,明轻给她收拾干净,进了浴室。
太过于难受,他感觉像是被水泡过,胀痛的难受,越发地重。冷水也解除不了他的疼痛。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南烟的脸上,刺眼的光惊醒了她。
她艰难地睁了睁眼,明轻居然没有,给她拉遮光帘,只拉了最薄的纱帘。
看来,她真的要得太狠,他受不住她,连这个都忘记。
南烟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是她受不住他的频率?
此时的阳光,烈得要命,南烟探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遮光帘关掉。
她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
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兀地响起。
南烟拿过手机一看,屏幕上“云兮”两个字,像催命符,闪烁着她的眼睛,震撼着她的心。
她不敢接。
她垂着眼眸,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犹豫片刻,还是接通了电话。
“阿烟,”云兮声音沙哑,嘶吼道:“你马上回去,回南城去,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
南烟不解,正欲说话,却听到,电话对面,传来摔东西,声嘶力竭的怒吼声:
“南河,你不要发疯,我告诉你,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南烟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来到浴室门口,拍打着门。
“明轻,”南烟着急大喊:“你快出来,我父母好像在吵架,我怕他们出事。”
浴室里面的明轻,因为把水开到最大,根本听不到南烟的呼唤。
南烟心急如焚,都没有尝试着开门,明明,他都没有锁门,她是已经急昏了头。
她穿上衣服,拿起手机和钥匙,快步来到对面。
刚一进门,就看到沙发旁,云兮浑身是伤,满眼恨意地趴在地上。
而南河依旧拿着晾衣杆,还在对云兮大打出手。
南烟目瞪口呆,来不及思考,几乎是一瞬间,上前挡在云兮面前。
南河看到南烟跑过来,却没有停下,直接往南烟身上招呼。
云兮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见南烟如此护着她,只能叫她快走。
“父亲,”南烟气愤填膺地质问:“这就是你吗?对着你的老婆和女儿出手,欺负弱小?”
南河听到这话,挥舞的手,只是短暂地停顿一下,却没有停下暴行。
“究竟是为什么?”南烟撕心裂肺地大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
“为什么?”南河听到这话,停下殴打,冷笑一声:“你问问你的好母亲,她到底做了什么?”
南河愤怒不已,将手里的晾衣杆,丢在地上,落寞地坐在沙发上。
“无论,她做了什么,”南烟缓缓起身,眼神凌厉狠绝:“都轮不到你打她,”
你最没有资格动手。
南烟眼里冷笑,看着这个一事无成,只会发牢骚的男人,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打人。
越没有本事的人,脾气越差,只会对自己的家人出手。果然如此。
“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好人,”南烟讥讽一笑:“怎么也会打老婆,真是厉害,”
南河听到这话,眼神变得狠毒,看了南烟一眼,抬起的手,最终还是落下。
还想要动手,南烟真是没有见过这种人。
最可恶可笑的是,他还是她的亲生父亲,真是恶心至极。
“父亲,”南烟轻笑一声,质问道:“你从未管过家里,你有什么资格打她?而且这是家暴,是犯法的。”
南河听到,南烟一连串的指责,心里不禁怒火中烧。
“啪”得一声,南烟就被南河,甩了一耳光。
他这一巴掌,用了全力,南烟被他打倒在地,整个人眼冒金星,白皙漂亮的小脸,陡然又红又肿。
南烟的心脏气得生疼,她艰难地起身,手撑着大理石茶几。
不顾云兮对她的关心,以及云兮对南河的辱骂。
“为什么,我们搬家到铁路对面后,”她怒不可遏地诘责南河:“你就突然改变?为什么,你要把我卖给人贩子?”
南河眼睛瞪的大大,不可置信地望着南烟,旋即躲过南烟的眼神,低垂着眼眸。
南烟知道,他知道,她知道当年的真相,他就会躲闪。
这么多年,他就没有一点担当,连做过的事情,也不敢承认。
胆小鬼。
“为什么,八岁那年暑假,”南烟冷笑一声,继续发问:“你突然回来,二话不说,就直接打我?”
南河的眼神骤变,满是疑惑。他的眼神,让南烟明白,他已经忘记。
他当然会忘记,他是施暴者,是既得利益者,怎么会记得别人的痛苦。
只有受害者,才记得自己的伤痛,一遍又一遍地痛苦中度过,舔舐自己的伤口。
而他这种人,每天只会埋怨别人对他不好,整天颠倒黑白地念叨。
他聪明得很,常常在外逼母亲发疯,然后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像是别人苛待他一般。
实际上,他才是这个家里过得最好的人。
而他诉苦的对象,一般是邻居或者亲戚,他们要么不明是非,要么不明来龙去脉。
特别是那些所谓的亲戚,他们只想看笑话,看到母亲他们闹起来,他们只会拍手称快,恨不得把水搅得更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