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脉象蹦迪?不,是低血糖!(1/2)

“极度亢奋?!如同蹦迪?!(太医原话)”

太医这句石破天惊的诊断,像颗深水炸弹,把原本就混乱不堪的正殿彻底炸成了懵逼的海洋!

年世兰的怨毒凝固在脸上,瞬间切换成“这老头是不是疯了”的震惊茫然。乌拉那拉氏那点强撑的端庄彻底裂开,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其他格格侍妾更是集体失语,眼神在“昏迷”的林晚晚和“胡言乱语”的太医之间疯狂扫射,试图理解“蹦迪”这个听起来就很不正经的词儿和尊贵的福星格格之间到底有什么见鬼的联系!

软榻上,林晚晚紧闭的眼皮底下,眼珠子正以每分钟三百转的速度疯狂打转!

**卧槽卧槽卧槽!**

**翻车了!彻底翻车了!**

**这太医是敌台派来的卧底吧?!“极度亢奋”?“蹦迪”?您老搁这儿写摇滚乐评呢?!我这装晕的演技有这么浮夸吗?!脉搏都能出卖我?!**

巨大的社死感和求生欲在她胸腔里激烈碰撞,肾上腺素飙升,直接导致她那原本就“亢奋”的脉搏,在太医话音落下的瞬间,又“咚咚咚”地狂飙了几个八度!

太医自己也懵了!他行医大半辈子,给宫里的贵人主子们请脉,脉象或虚或实,或浮或沉,或弦或滑,总有个说法。可眼下这位“福星格格”的脉象…快得像脱缰的野马,强得像擂响的战鼓,偏偏她又“昏迷”着,脸色“苍白”着!这完全违背了医学常识!他额头的汗冒得更凶了,感觉自己半辈子的医术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王…王太医,”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但语调里还是带上了难以掩饰的惊疑,“你…你确定没诊错?林格格她…可是昏迷不醒啊!” 她目光锐利地射向太医,带着无声的压迫: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是庸医误诊!

王太医被福晋这眼神看得后背发凉,他再次擦了擦汗,顶着巨大的压力,硬着头皮解释:“回…回福晋,下官…下官行医多年,断不敢妄言!林格格这脉象…确是气血翻涌,鼓动异常,乃极度亢奋躁动之兆!至于为何昏迷不醒…” 他顿了顿,看着林晚晚那“安详”的睡颜,脑子里灵光一闪(也可能是急中生智的胡说八道),“许是…许是这亢奋至极,物极必反?又或是…心绪激荡过甚,一时闭了心窍?此等奇脉…下官…下官也是生平仅见!” 他把“奇脉”二字咬得极重,直接把锅甩给了“祥瑞”体质——不是我看走眼,是祥瑞的脉象它不走寻常路!

“物极必反?闭了心窍?”乌拉那拉氏咀嚼着这几个词,眉头锁得更紧。这解释听起来玄乎其玄,但结合林晚晚“祥瑞”的身份…似乎又有点歪理?她狐疑的目光再次落回林晚晚脸上。

年世兰可不管什么“奇脉”不“奇脉”,她只知道自己被砸了,被压了,螺子黛被毁了!此刻见太医也说不清道不明,她立刻像抓住了把柄,尖声指责:“福晋!您听听!连太医都说她脉象亢奋!她根本就是装的!刚才故意砸我毁我东西!她就是存心捣乱!藐视福晋!藐视规矩!必须严惩!”

年世兰的叫嚣如同背景噪音,反而给了林晚晚一丝喘息之机。**闭了心窍?物极必反?** 这太医简直是神助攻啊!这不就是现成的台阶吗?!

就在乌拉那拉氏被年世兰吵得心烦意乱,目光犹疑不定之时——

软榻上,一直“昏迷”的林晚晚,极其微弱地、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呻吟了一声!**

“唔…”

这一声呻吟,虚弱、飘忽、带着劫后余生的破碎感,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见她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极其艰难地、缓慢地颤动了几下,然后,如同负重千斤般,缓缓地、缓缓地…掀开了一条缝。那双原本应该明亮(此刻必须虚弱)的眼睛,茫然地、没有焦距地看向虚空,充满了刚“苏醒”过来的懵懂和无助。

“水…水…” 她嘴唇干裂,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气若游丝。

小桃一直守在旁边,此刻反应神速,带着哭腔(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装的)扑上去:“格格!格格您醒了?!您吓死奴婢了!” 她赶紧端起旁边小宫女早已备好的温水,小心翼翼地凑到林晚晚嘴边。

林晚晚就着小桃的手,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温水,动作缓慢而虚弱。喝了几口,她似乎恢复了一点点力气,目光终于有了焦点,茫然地环顾四周,看着满地狼藉(重点扫过那些断掉的螺子黛和歪倒的妆匣),看着主位上脸色铁青的福晋,看着旁边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扑上来的年世兰,看着周围那些眼神复杂、充满探究的格格侍妾…

她的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种巨大的、混合着惊恐、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脆弱,仿佛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

“福…福晋…”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子行礼,却“虚弱”得手臂直抖,只能软软地靠在软榻上,声音带着哭腔和劫后余生的颤抖,“臣妾…臣妾这是怎么了?方才…方才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眼神无辜又惶恐,仿佛刚才那场“碰瓷”大戏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你装!你还装!”年世兰气得跳脚,指着她鼻子,“你故意砸我!毁我的螺子黛!福晋您看她!”

林晚晚像是被年世兰的指责吓到了,身体猛地一缩,眼圈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显得格外可怜。她抱着暖手炉(小桃刚捡回来塞给她的,小鸡崽在里面瑟瑟发抖)的手紧了紧,声音带着巨大的委屈和自厌:

“年…年侧福晋…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臣妾只记得…只记得早上起来就心慌得厉害,手脚发软…想着不能耽误给福晋请安…硬撑着过来…刚进门…就觉得天旋地转…” 她说着,眼泪终于“吧嗒”掉了下来,砸在怀里的暖手炉上,声音哽咽,“太医…太医刚才说臣妾脉象奇特…臣妾…臣妾知道自己这身子不争气…自打…自打‘感召天地’(孵蛋)之后,就时常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想来是…是耗费了太多心神…伤了根本…”

她一边说,一边怯怯地看向太医,眼神充满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求助光芒:“太医…您…您刚才说臣妾脉象…是为何?臣妾…臣妾是不是…快不行了?” 她刻意忽略了“亢奋”和“蹦迪”,只抓住“闭了心窍”、“物极必反”这几个听起来就很严重的词。

王太医被她这梨花带雨、仿佛下一秒就要香消玉殒的脆弱模样看得心头一颤,再想想她那确实“奇诡”的脉象,以及太后对这“福星”的看重…他哪敢说“你快不行了”?那不是找死吗!他立刻顺着林晚晚的话,发挥起了“语言的艺术”:

“格格切莫胡思乱想!”王太医一脸严肃(带着点后怕),“您这脉象虽异于常人,确系‘祥瑞显化’后心神耗费过巨所致!方才骤然晕厥,乃是…乃是心脉一时供血不足,气血两亏之兆!简而言之——”他顿了顿,终于找到了一个既符合医学原理(勉强沾边)又符合此刻情境的完美诊断:

**“乃是…重度低血糖!”**

“低…低血糖?”乌拉那拉氏皱眉重复,这个词儿听着比“蹦迪”顺耳多了,至少像个正经毛病。

“正是!”王太医挺直腰板,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掺杂少量医学知识),“低血糖者,轻则头晕心慌,手足发软,重则眼前发黑,昏厥不醒!格格方才骤然晕倒,砸落器物(他巧妙地把锅甩给了‘晕倒’这个动作本身),冲撞年侧福晋(这句说得极其勉强),皆因这‘低血糖’来得又急又猛!此症最忌劳累忧思、饮食不继!需得静养,好生进补,万不可再受刺激!”

**重度低血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