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热搜预定:祥瑞舞团御前出道!(1/2)

**“留下来——!!”**

**“嘿!留下来——!!”**

魔性的嘶吼,混杂着混乱的拍子,如同无形的海啸,席卷了整个太和殿!空气在震荡,金碧辉煌的穹顶似乎都在嗡鸣!在这片震耳欲聋、群魔乱舞的声浪中心,胤禛如同一个被献祭的、灵魂出窍的提线木偶,悲壮而麻木地挥舞着那条刺眼的红绸带,同手同脚地踏着他那套“帝王版留下来”。

他的动作依旧僵硬如铁,杀气腾腾,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力劈华山的决绝,每一次落脚都踏出踏破贺兰山缺的沉重。然而,在这山呼海啸般的“留下来”魔音洗脑下,在那无数道聚焦的、或震惊、或狂热、或茫然的目光灼烧下,他那张悲愤欲绝的俊脸,竟奇异地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呈现出一种…**极致社死后的、万念俱灰的空白?** 仿佛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被彻底蒸发,只剩下一个被“孝道”和魔性节奏掏空的躯壳。

太后的巴掌拍得最响,最投入!她站在凤座前,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亢奋和自豪,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最盛大的凯旋!**好!好!这才是哀家的好儿子!为了哀家,连这等…嗯…上古雄浑战舞都肯跳!孝感动天!祥瑞!大大的祥瑞!**

林晚晚和小桃三人早已喊破了嗓子,却依旧如同打了鸡血般,围着胤禛这尊“灵魂出窍”的冰山,奋力地挥舞着手臂,嘶吼着“留下来”!她们的脸因为激动(和缺氧)而涨得通红,眼中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一种“见证历史”的癫狂!**活下来了!不仅活下来了!还把王爷拉下水一起社死了!值了!太值了!**

宗室王公和诰命夫人们,起初只是被太后的情绪裹挟,无意识地跟着拍手哼唱。但随着魔性节奏的不断重复,随着胤禛那悲壮到极致又荒诞到极致的“战舞”冲击,一种奇异的、名为“群体性癔症”的氛围开始弥漫。不少人脸上的茫然和震惊逐渐被一种古怪的兴奋取代,拍手声越来越响,哼唱声越来越整齐,眼神也渐渐变得狂热起来!仿佛真的置身于某种古老而神圣的祭祀现场,被那原始而魔性的韵律所征服!

年世兰早已瘫软在椅子上,面无人色,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魂魄。她看着舞台中央那个如同战神(?)般挥舞红绸带、却散发着无边悲凉的身影,看着太后那狂热的表情,听着满殿魔性的嘶吼…巨大的嫉妒和屈辱感被更深的、名为“世界崩塌”的恐惧所取代。**王爷…大清…都疯了…** 她眼前一黑,终于彻底晕厥过去。

乌拉那拉氏依旧死死攥着扶手,指节捏得发白,指甲在坚硬的木料上刮出深深的凹痕!她看着眼前这彻底失控、荒诞绝伦的场面,看着胤禛那副万念俱灰的空白表情,看着太后那毫不掩饰的狂热…一股冰冷的、名为“功亏一篑”的毒火,混合着对林晚晚那妖孽般“化险为夷”、“因祸得福”运道的滔天恨意,在她胸中疯狂燃烧!**桐油…竟然成就了她的登天梯?!** 一口腥甜涌上喉头,又被她强行咽下,只有嘴角一丝极其细微的血线溢出,被她迅速用手帕擦去。眼底深处,是淬了毒的、不死不休的寒芒。

**疯了!**

**都疯了!**

**这紫禁城…完了!**

就在这魔音贯耳、群情“癫”沸的巅峰时刻,大殿侧门处,负责接待外藩使臣的礼部官员,引着几位身着华丽蒙古袍服、身形魁梧的贵客,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此次代表漠西蒙古诸部前来贺寿的亲王——**巴图尔·额尔德尼!** 他年约四旬,面容刚毅,鹰眸如电,虬髯戟张,浑身散发着草原雄鹰般的彪悍气息。他本因路上耽搁,错过了寿宴前半程,此刻甫一踏入太和殿,便被眼前这震耳欲聋、群魔乱舞的场面狠狠冲击了视觉和听觉!

只见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

一位身着玄色亲王龙纹吉服的男子,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却以一种极其刚猛、极其肃杀的姿态,同手同脚地挥舞着一条刺眼的红绸带,如同在战场上搏杀!

他周围,几个女子状若疯癫,嘶声力竭地喊着“留下来”!

满殿的宗室王公、诰命贵妇,如同中了邪般疯狂拍手,齐声嘶吼!

而御座之上的大清圣母皇太后,竟也亢奋地打着拍子,满脸的激动与自豪!

巴图尔亲王那双锐利的鹰眸瞬间瞪得溜圆!饶是他见多识广,自诩豪迈不羁,也被眼前这超越认知极限的“盛况”彻底震懵了!

**这…这是什么?!**

**大清宫廷…新的…献俘仪式?!**

**还是某种…神秘而狂野的…萨满祈福?!**

他身后的几位蒙古使臣更是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他们在干什么?”的茫然与惊骇。

礼部引路的官员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冷汗涔涔,结结巴巴地想解释:“亲王…亲王殿下…这…这是…雍亲王他…在为太后娘娘献舞…贺…贺寿…祈福…”

“献舞?贺寿?祈福?”巴图尔亲王喃喃重复着,鹰眸死死盯着舞台中央那个动作刚猛、杀气腾腾、却一脸生无可恋的玄色身影,再感受着那震耳欲聋、充满原始力量的嘶吼和拍子…一个词如同闪电般劈入他的脑海!

**“豪迈!”** 巴图尔亲王猛地一拍大腿,虬髯都激动得抖了起来!声音洪亮,带着草原人特有的直爽和巨大的震撼,“好!好一个‘豪迈’!本王行走四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不拘一格!气吞山河!** 的舞风!当真…当真如同我草原勇士祭拜长生天时的狂野与虔诚!痛快!太痛快了!”

他猛地扭头,对着身后一个捧着画具、早已看傻了的随从(蒙古贵族亦有随行画师记录盛事的习惯)厉声吼道:

**“兀良哈!还愣着干什么?!快!快把此情此景给本王画下来!对!就画《雍正帝率众祈福战舞图》!务必要画出这气吞万里如虎的豪迈气势!本王要带回草原!让各部都看看!大清亲王!为了孝道!为了祈福!是何等的…嗯…不拘小节!气魄惊人!”**

那名叫兀良哈的画师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铺开纸笔,颤抖着手,开始疯狂地勾勒眼前这足以载入史册(魔幻史册)的荒诞名场面!眼神里充满了震撼与…一丝扭曲的狂热!

**“留下来——!!”**

**“嘿!留下来——!!”**

魔性的嘶吼还在继续,但似乎已接近尾声。胤禛那套“帝王版留下来”终于在一个力劈华山的终结动作后,彻底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和灵魂)。他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木偶,僵硬地停在原地,手中的红绸带无力地垂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穿透了太和殿的穹顶,看到了宇宙的尽头。

太后也拍累了,亢奋的情绪稍稍平复,但脸上依旧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红光。她看着儿子那副“为艺术献身”后虚脱的模样(在她看来是累的),心疼(?)地挥了挥手:“好了好了!老四辛苦了!心意到了!哀家…甚是欢喜!赏!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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