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要的不是依附(1/2)
京城,西郊皇家马场。马蹄踏碎清冷的日光,卷起漫天尘土,混着马嘶声与皮革摩擦的声响,在旷野中回荡。太子夏俊奇一身骑射劲装,翻身跃下纯白的汗血宝马,玄色骑装勾勒出他略显单薄却故作挺拔的身形。
他接过内侍递来的锦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眼角余光却瞟向不远处——四皇子夏相奇正搂着一个驯马女奴调笑,那女奴被他捏得尖叫,他却笑得前仰后合,活像只偷腥的猫。
“四弟,别玩了。”太子的声音带着储君特有的倨傲,不高,却足以让喧闹的马场瞬间安静下来。
四皇子立刻松开女奴,整理了一下衣襟,快步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笑意:“二哥驯马辛苦了!方才那招‘鹞子翻身’真是绝了,父皇见了定要夸你骑术精进!”
他凑近几步,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对了,你前些日子散播的曾夫子那些‘私德不修,侮辱皇室’的传言,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用锦帕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哦?都传成什么样了?”
“传得可邪乎了!”四皇子眼睛发亮,声音压得更低,“说曾夫子表面清高,实则是以拒婚来要价,还说……还说她早就被你‘收用’了!现在京里的公子哥见了曾夫子都绕着走,谁还敢打她的主意?”他抬头看着太子的表情,笑得一脸猥琐,“二哥高招啊!这招釜底抽薪真绝啦!曾夫子一介女流,名声毁了,除了依附你,还能去哪儿?”
太子冷哼一声,眼神却亮得惊人。曾静姝,那个总是穿着素色襦裙、抱着书卷、眼神清冷得像雪山顶上的冰的女人——他第一次见她是在父皇的书房,她正为父皇讲解《西域舆图》,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竟让他看得有些发怔。可她呢?见了他连头都不抬,仿佛他这个太子还不如一卷破书!
“依附?”太子的声音淬了冰,“本宫要的不是依附。”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迟早有一天,我要让父皇下旨,将她赐婚给我!我要让她跪在我面前,亲手替我宽衣,让她知道,她那身清冷孤傲的骨头,在我夏俊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四皇子听得眼睛直放光,舔了舔嘴唇,忽然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二哥说得是!像曾夫子这种外表高洁、骨子里不知道多浪的女人,就得好好‘调教’!”他忽然凑近太子,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二哥,你想不想尝尝……让她在你床榻上发情的滋味?”
太子猛地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贪婪取代:“哦?四弟有办法?”
“嘿嘿,办法当然有。”四皇子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青瓷瓶,塞到太子手里。瓶子触手冰凉,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只有一个小小的“安”字刻在瓶底。
“这是‘合欢散’,安太医新配的方子,无色无味,洒一点在酒里或茶水里,半个时辰内保管见效。”他压低声音,语气猥琐又兴奋,“到时候啊……什么清冷夫子,什么孤傲才女,保管让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抱着你的腿求你……二哥,你想想那场景,她那身冰清玉洁的皮囊下,藏着的骚劲儿全发出来,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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