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把小雌性吓哭了(1/2)

一边是自己的大哥,一边是自己的雌主。他急的想拔自己的毛。

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刚才地动山摇的把其他人给招来了。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情况啊!”

乐媱刚想看清来人,腰间被一根粗粗的红色绳子缠住了,然后她飞了起来,毫无准备的飞了起来。

啊啊啊啊——

不是绳子,是蛇信子!还是那个森蚺的。

一眨眼之内她在3层楼的高度,脚下空无一物,失重坠落感令乐媱心脏锁紧,游乐园的跳楼机啊!“尤希!你骗我!”

“宝宝,我哥他不会伤你,你别怕!”尤希对着森蚺大喊,“哥,你把她放下来吧!乐媱她怕!”

蛇信快将她卷到蛇口中,那尖尖的利齿比她人还高。

反射性的取出空间内的长刀,握在手里,“放开我!”她嘶吼着挥出寂月,刀刃却在半空划出虚浮的弧线。

巨蛇一看,为避开那锋利的一击,他松开蛇信将她往空中一甩。

乐媱荡向高空,失重感如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腹部猛地抽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内脏用力拉扯,心脏几乎要冲破喉咙。

风声在耳畔炸开,像是无数尖锐的钢针往耳道里猛扎,视野中的天地开始疯狂翻转,漆黑的天花板与灰褐的地面交替闪现,如同被打乱的拼图。

随后她整个人开始坠落,血液全部涌向上脑,太阳穴突突跳动,眼眶涨得生疼。

眼前的一切缩成模糊的色块,脚下空荡荡的虚空仿佛巨兽张开的嘴,随时要将她吞噬。

八岁那年从阁楼坠落的记忆突然翻涌。

地板板上的血渍、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医者说恐高症将伴随终生时冰冷的语气,此刻都化作尖锐的银针,扎进乐媱的太阳穴。

冷汗浸透后背,黏腻的衣物贴在皮肤上,带来阵阵寒意,可四肢却像被钉住般僵硬,连抬手遮挡视线的力气都没有。

巨蛇赤红的信子在她下落的瞬间又缠绕住她的腰肢,右手的寂月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巨蛇猛地甩动头颅,离心力瞬间抽空了她掌心的力气。

寂月划出一道寒光,坠入脚下水池。

乐媱本能地伸手去抓,却只攥住一团虚空,失重感骤然袭来,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人狠狠揪住,酸水泛上喉头。

她紧闭双眼,即使在末世那么多年依旧没有治好这个毛病,此刻感受到强烈的旋转,世界在黑暗中扭曲成可怕的旋涡。

尤希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在她听来宛如来自地狱的丧钟,而自己正随着这疯狂的巨蛇,坠入无尽的恐惧深渊。

见小雌性已经没有了攻击的能力,那条森蚺发出了轻笑的声音,蛇信子终于放开了乐媱,但是乐媱是垂直下落的。

她已经没有了尖叫的力气,当年阁楼碎裂的木栏杆,此刻四周旋转的墙壁,交织在一起,让乐媱的泪水不受控地涌出,混着冷汗滑进嘴角,咸涩的味道更添几分绝望。

然后她被什么物体接住了,坐在什么物体上面,冰冷,超乎想象的冰冷,仿佛是从北冰洋里的一座冰山,乐媱伸手摸了摸,寒意迅速从指腹钻进骨髓里,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物体的表层非常坚硬但是又十分光滑,有一层层的鳞片,紧密且排列十分有序,边缘很润滑不会划伤手,是蛇。

从乐媱触摸的那一刻,蛇身瞬间凝固僵硬,被触摸的地方传来温温热热的感觉,温度不高,但是却如同一把火,从被接触的地方开始熊熊燃烧,随即开始迅速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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