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方案惊四座，王爷要入股？（1/2）

沈清欢闭关数日，几乎熬成了熊猫眼，终于将一份结合了古籍智慧、现代思维和……她所能想到的所有“高大上”词汇的《关于光影动态沙盘在军事推演中应用的初步构想与可行性分析报告（附：北境狼牙关示意草图）》鼓捣了出来。

报告里，她详细阐述了如何利用改进的光影和简易齿轮传动，在沙盘上模拟昼夜交替、水流方向、甚至简易的部队移动符号，并附上了一张虽然画工稚嫩但思路清奇的狼牙关地形动态演示草图。

她让兄长沈清安郑重地将这份心血之作送去了靖王府。

接下来几天，沈清欢表面淡定，该吃吃该喝喝，继续捣鼓她的“自动蝴蝶发簪”，内心却像揣了只兔子。那份报告在她看来有点“异想天开”，不知道那座冰山看了，是会觉得她“奇才”还是“疯子”。

就在她快要按捺不住，想派小圆去王府门口蹲点打听消息时，靖王府的马车直接停在了永宁侯府门口。来的不是普通仆役，而是靖王身边颇为得力的长史官！

长史官态度客气，但语气不容置疑：“七小姐，王爷请您过府一叙，关于您呈上的……方案。”

该来的总算来了！沈清欢深吸一口气，换上得体的衣裳，再次奔赴那座让她有点发怵的“冰山堡垒”。

这次，不是在书房，而是在一间更像作战室的宽敞厅堂。巨大的沙盘占据了中央，墙上挂着边境地图。陆景渊负手立于沙盘前，依旧是一身玄衣，身姿挺拔如松。他面前摊开的，正是沈清欢那份“呕心沥血”之作。

“臣女参见王爷。”沈清欢规规矩矩行礼，眼角余光偷偷瞥向沙盘和自己的报告，心里打鼓。

陆景渊转过身，手中拿着她的报告，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不出喜怒。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开门见山：“这‘动态符号’、‘模拟行军’，是何意？详细说与本王听。”

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直接切入技术核心。

沈清欢精神一振，不怕你问，就怕你不感兴趣！她立刻走到沙盘边，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语言，结合狼牙关草图，连说带比划：

“王爷请看，若在此处设一可移动的光源模拟日照，便能清晰展现山谷背阴处……若用不同颜色的小旗代表敌我，通过简易轨道使其移动，便能直观演示行军路线与遭遇……还有水流，若以透明琉璃管模拟，辅以灯光，可知水势对行军的影响……”

她越说越投入，暂时忘了对面是座冰山，眼神发亮，手势翻飞，仿佛在介绍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陆景渊静静地听着，目光随着她的讲解在沙盘和草图上游走，冰冷的眸中时而闪过思索，时而闪过一丝极淡的惊讶。这小庶女的构想，虽有些地方显得稚嫩异想天开，但其中蕴含的思路，尤其是对战场态势可视化、动态化的追求，却极具开创性，甚至隐隐暗合了他对一些战事推演的模糊想法。

“……当然，这只是初步构想，具体实现还需能工巧匠反复试验，材料、精度都是问题。”沈清欢最后不忘谦虚（其实是降低预期）地补充道。

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陆景渊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沙盘边缘，发出笃笃的轻响，每一下都敲在沈清欢的心尖上。

半晌，他抬眸，目光锐利地看向她：“你需要什么？”

沈清欢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