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达成共识，合作共赢（2/2）

是因为启明资本对凌云智服的估值终于松口了？还是他们面临着来自总部的压力，必须在今天达成协议？亦或是，张涛本人，在经过三天的拉锯战后，也意识到了僵局的突破口所在？

秦枫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性。他端起自己面前早已凉透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却让他的思路更加清晰。

张涛似乎察觉到了秦枫的注视，他微微抬起头，迎上秦枫的目光，脸上露出了一个公式化的微笑：“秦总，抱歉，路上有些堵车。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最后一轮谈判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平稳，带着惯有的自信。

但秦枫已经捕捉到了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复杂光芒，以及那话语中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红木桌面上，光影依旧斑驳。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冷光与窗外透进来的晨光交织在一起，照亮了张涛脸上的表情，也照亮了秦枫心中悄然升起的一缕明悟。

最后一天的谈判，或许，将比想象中更加峰回路转。秦枫放下茶盏，挺直了背脊，脸上露出了一个从容不迫的微笑，迎向张涛的目光：“张总客气了，无妨。那么，我们开始吧。希望今天，我们能给这次合作，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他的声音平静，但心中却已然波涛汹涌。那迟到的三分钟，那不再泛白的指节，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正缓缓扩散，预示着一场决定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