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塞弗里德的骄傲与挫折（2/2）

“可能性？”塞弗里德嗤笑一声，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我看是投机取巧！”

“是吗？”qp淡淡地反问，“那么，如果让你在场上，面对越前龙马的天衣无缝，或者安东尼奥的‘镜像’，你的‘力量网球’，有几成胜算？”

“十成！”塞弗里德毫不犹豫地低吼，但眼神却有一瞬间的闪烁，“我会用绝对的力量，把他们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连同他们的球拍，一起轰碎！”

这话听起来气势十足，但休息室内的其他队员，甚至包括塞弗里德自己，都能听出那色厉内荏的味道。绝对的力量？真的能轰碎“诺亚的方舟”吗？真的能打破那面不断进化的“镜子”吗？

“自信是好事，但盲目的自信等于愚蠢。”qp毫不留情地说道，他的目光扫过塞弗里德，最终也落在了旁边一直沉默观赛的手冢国光身上，“手冢，你怎么看？”

手冢国光坐姿挺拔，如同青松。他冷静地观看着比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越前他，”手冢缓缓开口，声音沉稳，“一直在进化。”他没有直接评价塞弗里德，但这句话本身，就像是一记无声的重锤，敲在了塞弗里德的心上。

一直在进化……而他自己呢？是否还固守在自己骄傲的壁垒里，拒绝去看墙外那片更加广阔、却也更加危险的天空？

塞弗里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猛地扭回头，不再看屏幕，也不再理会qp和手冢。但他紧握的拳头，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

挫折感，如同藤蔓，缠绕得越来越紧。

他想起之前与日本队练习赛的平局（如果原着有安排的话，此处可模糊处理或具体化），想起波尔克和qp对他“尚有不足”的评价，再对比屏幕上越前龙马那飞跃般的成长……一种被抛下的恐慌，混合着巨大的不甘，几乎要将他吞噬。

“等着吧……”塞弗里德盯着光洁的地板，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像是在对屏幕上的对手说，更像是在对自己发誓，“等到了场上，我会用我的网球，告诉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什么才是德国网球的骄傲！”

他的骄傲不容玷污，他的挫折必须用胜利来洗刷！越前龙马……日本队……还有那些玩弄幻象的西班牙人……他，埃里希·塞弗里德，会让他们所有人，都臣服于他绝对的力量之下！

德国队休息室内的这个小插曲，并未影响到主赛场的激烈。但塞弗里德心中燃起的这股混合着愤怒、骄傲与挫折的火焰，无疑为德国队与日本队未来可能到来的对决，埋下了一个更加充满火药味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