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万注资换AI合作？苏砚撕支票捐公益（2/2）

“是给需要的患者的。”苏砚把钱放在桌上，现金被她分成几沓，每沓都用橡皮筋捆好，“之前开公益课，好多老人说想帮衬一下困难的病友，这是我替他们转交的。你记的时候，不用写我的名字，就写‘中医馆患者捐赠’。”

小姑娘连忙拿出登记本，笔尖飞快地记录着，苏砚凑过去看了一眼，登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各种小额捐赠，有学生捐的五十，有个体户捐的两百，最上面一行，写着“顾先生匿名捐赠1000元”。她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上周有个戴口罩的男人来捐过钱，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或许是顾晏辰？

“苏医生，您真是好心人。”小姑娘递过捐赠回执，语气里满是敬佩，“好多患者都说，您的针灸比大医院的机器管用，还不收费，能遇到您这样的医生，是他们的福气。”

苏砚接过回执，指尖有些发烫。走出基金会时，夕阳正好穿透云层，照在街道上，几个刚放学的孩子追着打闹，手里拿着吹泡泡的玩具，泡泡飘到她面前，映出中医馆的招牌，也映出她眼底的暖意。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罗盘，突然觉得，就算路难走，只要守住母亲的本心，就不算输。

而另一边，顾晏辰坐在黑色轿车里，副驾驶上放着那半张被撕碎的方案纸。他看着手机里助理发来的“中医馆租金明细”——每月八千，刚好够苏砚刚才捐的那些钱——指节轻轻敲着方向盘，眉头皱得很紧。他突然掏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下‘贫困患者针灸救助基金’的账户，再准备一批最高规格的针灸针消毒设备，要进口的，把所有顾氏的标识都磨掉，今天之内送到苏砚的中医馆。”

“顾总，这……”助理有些疑惑，“您不是刚和苏医生谈崩了吗？怎么还要送设备？”

“别问，照做。”顾晏辰挂了电话，目光落在中医馆的方向，车窗玻璃映出他复杂的神色——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刚才苏砚撕支票时的决绝，或许是基金会登记本上那些小额捐赠，又或许，是母亲当年临终前说的“顾氏做医疗，该有温度”，让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资本傲慢，太冰冷了。

苏砚回到中医馆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打开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诊桌，桌上放着一个陌生的包裹，上面没有寄件人信息，只写着“中医馆收”。她拆开包裹，里面是十套崭新的消毒设备，机身光滑，没有任何品牌标识，却看得出是顶级配置。她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基金会登记本上的“顾先生”，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闺蜜姜瑶打来的，声音里带着急切：“砚砚，我帮你查了康泰电子的旧档案，有个重大发现！当年给你妈‘儿童辐射诊疗项目’投钱的，除了顾氏，还有一个匿名账户，开户时间正好是你妈‘误诊’前一个月，而且这个账户，最近有一笔钱转到了郊区的废弃工厂！”

苏砚的心猛地一沉，康泰电子、匿名账户、废弃工厂，这几个词像串珠子一样，串起了母亲冤案的线索。她握紧手机，目光落在桌上的消毒设备上，又看了看废纸篓里的碎支票——顾晏辰到底是在弥补，还是在掩盖？那个匿名账户，和顾氏有没有关系？

她走到诊桌前，翻开母亲的旧笔记，在“康泰路由器”的批注旁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标记——是个三角形，和她之前在母亲诊箱里找到的ai项目验收单上的标记一样。她指尖抚过那个标记，突然觉得，母亲的冤案，比她想象的更复杂，而顾晏辰，或许既是阻碍，也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窗外的路灯亮了，灯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落在青铜罗盘上，指针轻轻转了一圈，最终指向了顾氏集团的方向。苏砚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顾晏辰的电话——她想问问，那个匿名账户，到底是谁的。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顾晏辰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苏砚？”

“顾晏辰，”苏砚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关于康泰电子的匿名账户……”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接着是重物撞击的声音，然后，听筒里只剩下忙音。苏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顾晏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