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小姜对不起（1/2）

而在城内街道上，看到唐雨柔进入药房里。姜云凡也只好跟了进去。

药房里，唐雨柔正对着满柜药材犹豫不决。姜云凡探头：\唐姑娘？\

\真是......\她指尖拂过药柜，\挑哪些好呢？\

\什么？\

唐雨柔拿起一株紫色草药：\我想给师父带礼物回去，但是拿不定主意。\她转向姜云凡，\这里有不少药材是人界少见的。\

姜云凡大步走来：\都买不行吗？\

\草药包满了。\唐雨柔解开腰间锦囊，\随便放在一起会串味，有些就不能用了。\

姜云凡凑近查看：\这个是......凤鸣草？你还留着？\

唐雨柔轻轻抚摸干枯的叶片：\怎么说......虽然枯了......总觉得扔掉很可惜......\

\那个没关系啦。\姜云凡咧嘴一笑，\改天我们再回去采吧。\

\唔......\她仍有些犹豫。

\好啦。\姜云凡直接开始打包药材，\就这样。都买下来，我帮你扛到玉衡宫去。\

唐雨柔终于展颜：\那就......多谢姜公子了。\

城外古树下，龙幽正望着远处的之井。姜云凡的脚步声让他回过头：\怎么，还想打一场？\

姜云凡挠挠头：\没有......我是想问——\

\小蛮的事？\龙幽紫眸微眯。

\是啊。\姜云凡靠在树干上，\我总觉得，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夜风拂过，龙幽的银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小姜，女娲族的事，你知道多少？\

\呃......\姜云凡仰头看着树叶间的星光，\也没多少。大概就是师父他们说的那些吧。世代都只有女子，拥有很强的灵力，并且一直依照女娲大神的遗愿，守护人界众生。\

龙幽突然握紧树干：\守护人界众生......\树皮在他指下碎裂，\你知道这背后的代价是什么？\

\代价？\姜云凡直起身子。

\......历代女娲族，无一善终。\龙幽的声音比夜风还冷，\多少人对她们顶礼膜拜，或许只是为了她们能在关键时刻，舍了自己的命，换来全天下的平安而已。\

姜云凡瞳孔骤缩：\——！\

龙幽继续道，每个字都像淬了冰：\与其说她们是神的后裔，还不如说是女娲留给人类的挡箭牌呢。\他转身面对姜云凡，\就像祭品一样。神也好，魔也好，妖也好......人类无法对抗的东西，就交给女娲族之血来封印吧。\月光照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你说，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丫头也落到这个下场？\

姜云凡重重拍上他的肩膀：\喂喂，不要想太多。\他指向远处的灯火，\小蛮不还是好好的吗。有我们在，怎么会发生那种事嘛。\

龙幽长长吐出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呼。\

两人回到住处时，最后一盏灯也刚刚熄灭。火光静静洒在庭院里，为这个不寻常的夜晚画上句点。

晨光熹微，众人刚在庭院集合，空气中突然泛起涟漪般的波纹。一道紫色虚影在晨雾中渐渐凝实。龙幽眉头紧锁，在朝阳下泛着冷光：\……又是你？\

魔翳的幻象微微欠身，冠冕上的玉珠轻晃：\有一件东西一样小蛮姑娘能够带走。\他袖袍轻拂，\如不嫌弃，请再往九黎祠一趟。\

小蛮红发上的银铃清脆一响：\咦，我？\

\是的。\魔翳的幻象开始消散，\在大殿恭候各位。\

姜云凡望着逐渐消失的光点：\这个……他也会空间法术？\

龙幽指尖凝聚一点紫芒：\这是幻形术，也算是空间法术的一种吧。\紫芒化作细线连接两地，\虽然不能和越行术一样，让真身自由来去……但可以在不同的空间与他人交谈。\他收起法术，眉头仍未舒展，\总之还是去看看吧。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九黎祠内，晨光透过高窗洒在神农鼎上。魔翳立于鼎前示意：\请恕在下事务缠身，无法远离皇宫。\他抬手，鼎身泛起古老纹路，\这件东西在魔界已留得够久，现在该归还给人界，就请几位收下吧。\

小蛮瞪大眼睛，银铃随着后退的动作急响：\你是说……神农鼎？！\

\小蛮姑娘既然是女娲后人，应该有资格带走此物。\魔翳的幻象突然变得凝重，\神器缺少五灵珠，亦无法发挥它应有的神力。\他转向窗外荒芜的大地，\我族无法踏足人界，几位如得机缘能集齐五颗灵珠，或许也可以为现在的魔界带来转机。\幻象突然单膝跪地，\只望你有朝一日归来，拯救魔界苍生。这就当作我的请托，小蛮姑娘就不要推辞了。\

小蛮握紧拳头，红发在晨光中如火焰跃动：\嗯……我会的。\

魔翳突然转向龙幽：\还有一事，是与这位龙公子有关的。\他袖中飞出一片红叶，\罗刹族红姬公主已在皇宫偏厅等候多时，你见是不见？\

龙幽黑袍猛地扬起：\你说什么？！\

\当年城下一战，想必龙公子还是记得的。\红叶在空中燃烧，\红姬军骁勇善战，却惟独那一次败在幽煞军手下。\

龙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枪柄：\那又怎样？\

\也不怎样，\燃烧的红叶突然化作罗刹族徽，\只是她不知从何得知当初幽煞军统帅的真实身份而已。\

龙幽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