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航船（2/2）

船长继续喝酒，这是他们无法逃避的事实，“月，遥远的东方是否有饥饿？”

“彼时大地撒下种子，引进各种各样高产的粮食作物，耕种技术广为流传，风调雨顺，东方已无饥饿。凶年饥岁，亦有他的国。”那是一个重农抑商国家，但农林牧副渔仍然得到全面发展，不仅保障了粮食安全，还促进了村庄经济的多元化增长。

听罢，船长和火长偷来羡慕的目光。

船长：“纳维亚曾被大家称为神明遗忘之地，渺无希望之地。”

火长：“纳维亚迟早会迎来那一天。”

五千工匠，三年时间，数千家庭，除去修建城堡的青壮年，还有负责后勤的妇女老人，共数万土着民。天涯渔场建造和运行同样需要人手，光是船坞就需要数百人。因此纳维亚一时间劳动力利用率达到饱和。这片人口不到十万的冰冻、贫瘠之地，忙碌之中仿若重获新生。

“相信会的。”

海里有鲸鱼露出水面换气，喷出的水柱比航船还高，看着有三四头，它们是须鲸的一种，叫蓝鲸。

水手们：“看，那有巨型怪兽。”

蓝鲸被后世认为是已知的地球上生存过的体积最大的动物，长可达十丈，重达三千三百石。蓝鲸的身躯瘦长，背部是青灰色的，不过在水中看起来有时颜色会比较淡。蓝鲸的鳍肢长九至十二尺。上方为灰色，窄边白色。下方全白。头部和尾鳍一般为灰色。但是背部，有时还有鳍肢通常是杂色的。与其他须鲸一样，蓝鲸主要以小型的甲壳类，例如磷虾，与小型鱼类为食，有时也包括鱿鱼。通常蓝鲸白天需要在超过三十丈深度的海域来觅食，在夜晚才能到水面觅食。

火长下令：“改变航道，避开它们！”

“嗯。”

由于少了捕杀、船只撞击、海洋污染物、噪音与气候变化等因素影响，海域中时常可以看见鲸鱼出没。在这个世界，人们懂得敬畏生命，敬畏自然，不仅纳维亚如此。这是女子寻求治愈的原因之一。女子将节杖靠在甲板，节杖上那一束耗牛毛被风吹日晒刷成雪白，走向船头看向那几只蓝鲸。海面传来蓝鲸的叫声，复杂的叫声模式可能用于个体识别或领地宣示，像在与航船进行对话。

火长：“拿千里镜。”

水手：“给。”

火长和水手们定下新航道，与鲸鱼们避开了。

船长埃里克森是这艘航船的船长，格吕克斯是得力的大副，耶姆特兰是求知若渴的火长，哈拉尔德是一名兢兢业业的木匠，佐伊是一名女扮男装的厨师……

耶姆特兰：“我们会建成城堡，经营天涯渔场，将纳维亚带向光明。”

“嗯。”

佐伊忽然将女子拉到航船另一侧，欢呼道：“月，看，那座冰川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

“冰川？”

佐伊指了指远方，“就是它！”

冰川，又称冰河，是指地球极地或高山地区沿地面运动状态的天然冰体，以冰为主体，还包含一定数量的空气、液体物质和岩屑，是多年积雪，经过压实、重新结晶、再冻结等成冰作用而形成的，主要经历粒雪化和冰川冰两个阶段，运动速度一般每年为几尺到几百尺。

冰川主要分布在地球的两极和低纬度的高山区，蕴藏着丰富的淡水资源。按照规模和形态，可将冰川分为大陆冰盖和山岳冰川；按气候条件，分大陆性冰川和季风海洋性冰川两大类；按其所处位置，分大陆冰川和高山冰川等。具有一定的形态和层次，有着较强的可塑性，在重力和压力下，会产生流动和滑动的状态。其地质作用有侵蚀作用、搬运作用、堆积作用及冰碛物。形成需要三个条件：年平均气温在零摄氏度以下；以降雪为主的大气降水比较丰富；有适合冰雪大量堆积的场所。

冰川被誉为地球上的“固体水库”，对全球气候变化、海平面升峰和人类生活有着重大的影响。可是全球气候变暖会加速冰川的消融，会破坏生态平衡。因此，只有抑制全球变暖的趋势，才能保护这个美丽的“冰河世界”。

耶姆特兰：“它本来就是会动的。”

佐伊：“像魔法一样！”

哈拉尔德：“佐伊，这是你第一次出海吧？”

佐伊紧张道：“是。”

“佐伊，别磨蹭了。”

格吕克斯将佐伊拉走：“快回你的厨房去！”

佐伊：“是，是的！我要给月做一顿海鲜大餐，当然，也有你们的份！我亲爱的伙计们！”刻意粗着嗓子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