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满分“悲剧”（2/2）

窃窃私语和压抑不住的嗤笑声如同潮水般漫延开来。

莉维娅的脸庞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白皙的皮肤变得近乎透明。她挺得笔直的脊背微微僵硬，那双总是闪烁着理性计算光芒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近乎崩塌的不可置信。“不……不可能……”她细微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我的体能模型经过了117次优化，误差率理论上不应超过0.5%……”

而一旁的珊瑚，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缩下去。她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曲线惊人的身体努力想要藏进椅子里，脸颊红得发烫，仿佛那两个耻辱的单词不是映在光屏上，而是直接烙在了她的额头上。她毕生的社交自信在此刻碎成了渣滓。

就在这时，一阵令人心悸的威压席卷了整个礼堂。贝拉夫人自阴影中迈步而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宣判的鼓点。她一把从赛拉琳娜手中拿过成绩清单，冰冷的恶魔竖瞳死死锁定台下那两个恨不得消失的女孩。

“满分？”她的声音不高，却让所有窃笑戛然而止，“寰宇学院建校以来的学术奇迹？真是了不起！”

她的话调陡然拔高，如同鞭子抽打在空气中：“那么谁来告诉我！我们未来的守护者，学术上的天才，为什么会是两个连钢铁之砧的矮人学徒负重跑都完成不了的废物？！那座锻炉之城里的新生儿叼着奶嘴都比你们强壮！”

莉维娅猛地抬起头，屈辱的火焰第一次压过了理智。珊瑚则彻底把脸埋了下去，肩膀微微颤抖。

贝拉将成绩单捏得咯咯作响，最终宣判：

“莉维娅·暗焰！珊瑚·海歌！散会后，立刻到我办公室来！你们的假期，‘愉快’时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