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你看过《黄帝内经》吗？（2/2）

她伸手摸向金赑身上的鳞片：这鳞片是真的金子吗？好霸气的感觉，我如果道德绑架它一下，它能分我点让我做套黄金铠甲不？这太帅了！

她眼神灼热得仿佛在看一座行走的金山。

百万捂着脸，没眼看了，赶紧揪了揪她的衣角，小声说：【嗷！果子！注意点形象！是赑（bi）！三个贝字那个赑！赑屃的赑！不是金币！还有，我大哥的鳞片不是金子！比金子硬多了！抠不下来的！】

唐攸宁尴尬地咳了两声，强行挽尊：“啊哈哈，赑？好好好，赑赑！好名字！一听就很有文化！底蕴深厚！”

金赑那双熔金般的竖瞳淡淡扫过唐攸宁，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浑厚，但祂说的第一句话却让唐攸宁有点懵逼：

【汝可曾阅《黄帝内经》？】

唐攸宁一愣：“啊？《黄帝内经》？听说过，没细看过，跟这有关系？”

她心想，这大哥开场白怎么还考起中医来了？

金赑继续用那种文绉绉的调子说道：【汝可知，《黄帝内经》有云：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

唐攸宁正盯着鳞片盘算着能不能蹭点下来，闻言一愣，掏掏耳朵：“哈？大哥，咱能说人话不？就是那种，吃了没，干嘛呢，嘎哈去的普通话？您这文言文听着费劲，我阅读理解刚过及格线，您能体谅我的吧？”

唐攸宁其实挺无语的，她就想知道个末世真相，怎么在这跟她拽起文来了？

金赑似乎被噎了一下，周身金光都波动了，沉默了两秒，似乎在进行某种“语言系统降级”的操作，再开口时，果然变成了通俗易懂的白话：

【……意思就是，你看过《黄帝内经》吗？这段话，描述了黄帝一生顺遂，天赋异禀，最终成神登天。你以为这是真的吗？】

唐攸宁眨巴眼：“难道不是？书上不都这么写吗？古代牛逼人物不都带点神话色彩？”

【非也。】金赑摇头，【那不过是后世借黄帝之名，描绘的一种理想状态。】

祂顿了顿，继续道：【就如同你的祖先，以为链接了天地，感动上苍，得天垂怜，降下我们这些瑞兽。其实不然，我们不过是因你们祖先强烈的集体执念、牺牲，以及……能量守恒定律，应运而生的特殊能量聚合体，并没那么神乎其神。】

【能量守恒，懂吗？】金赑看向唐攸宁。

唐攸宁点头如捣蒜：“懂懂懂！就是能量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只会从一种形式转换成另一种形式！”

“比如我吃了饭，就有了力气去砍丧尸，丧尸死了变成晶核，晶核被我吸收了升级异能，异能消耗了会饿，饿了又得吃饭……完美闭环！这个我熟！”

金赑微微颔首：【理解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