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2)
崖索并非随口敷衍大名,他确实计划建立自己的实验室,像大蛇丸和卑留呼这样的科研人才正是他急需的。
收到崖索三人的邀请后,卑留呼兴奋不已,迅速整理好忍具包,小跑着跟上队伍。
\卑留呼,你太瘦了,待会得多吃几碗拉面,豚骨口味的最补身体。别担心,崖索是个有钱人,我们可以放开吃!\
自来也完全理解卑留呼的心情,他自己也曾是个被忽视的人。无论是脸上涂抹古怪油彩,还是做出各种夸张举动,无非都是渴望获得关注。因此他决定照顾这个腼腆的学弟,毕竟崖索平时可是出了名的小气。
崖索心里叫苦不迭。自来也以为他获得了两笔巨款,殊不知其中一百万都被系统吞掉了——五十万用于抽奖,五十万兑换成钻石存在系统里。现在他兜里只剩不到五万,哪还称得上土豪?他真想大喊:我不是有钱人!
\哟,这不是卑留呼学弟吗?\几名路过的学生中,个子最高的那个朝卑留呼打招呼,语气里满是讥讽。卑留呼浑身发抖,却沉默不语。
\喂,大花脸,你什么意思!\自来也刚把卑留呼当成自己人,就有人来挑衅,他立刻挺身而出。
\大花脸?\高个子学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作为犬冢一族,他脸上确实涂着家族标志的油彩,但眼前这个白发小子凭什么嘲笑他?明明对方的装扮更可笑!
\哥哥,这个白毛丑男叫自来也,和旁边那个紫头发的崖索轮流承包我们班各科倒数第一。\犬冢拓野身旁面容清秀的妹妹解释道。
\原来如此,\犬冢拓野点点头,\吊车尾自然喜欢和吊车尾扎堆,看来你们在组建吊车尾小队呢。\
崖索对犬冢家的命名方式感到费解。一个秀气的姑娘居然叫\鬃\,虽然性格确实有些野性。
得知她还有个叫爪的妹妹后,崖索总算勉强接受了犬冢一族的起名风格。
理解归理解,可被左一句吊车尾右一句吊车尾地叫着,崖索心里还是窜起了火苗。
\臭狗崽子,你说自来也是丑八怪我没意见,但凭什么说我们是吊车尾小队?\
\呵!\
犬冢拓野咧开嘴,露出犬齿:\看来你们还不清楚吧?别看卑留呼个子小,他可比你们都年长——毕竟他曾经是我的同班同学。\
崖索原本想不通,为什么卑留呼能和纲手一起插班。纲手是初代火影的孙女,火之国大名的外孙女,自幼接受精英教育,天赋卓绝;而卑留呼呢?
虽然崖索清楚他在科研方面有过人之处,但在旁人眼里,这就是个毫无忍者才能的废物。
现在谜底揭晓——他根本不是插班生,而是留级生,还连续留了两级。
要说崖索和自来也虽是吊车尾,至少各有长处:自来也实战课表现尚可,崖索的查克拉量相当充沛。但卑留呼这个吊车尾可谓名副其实——除了文化课勉强及格,体术、忍术、幻术全军覆没。
更糟的是,他的实战课堪称灾难。多次模拟演习中,惊慌失措的卑留呼屡屡引发事故。最严重的一次,他在符咒实操课上竟将点燃的符纸扔进了学生队列。
幸亏那是教学用的弱化版符咒,教师及时展开防御结界。即便如此,事故仍导致多名学员受伤,卑留呼也因此被罚留级两年。
照这个趋势,若再无起色,他很可能被忍校除名。
听着犬冢拓野如数家珍地抖落自己的黑历史,卑留呼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几乎要缩进衣领里。
\喂,他说的是真的?\自来也瞪圆了眼睛。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卑留呼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终于滚落——他原以为今天能交到三个朋友,现在看来不过是痴心妄想。
崖索眉头紧锁。在他的记忆里,未来的卑留呼正是因为才能平庸,逐渐与儿时玩伴自来也、纲手、大蛇丸疏远。被抛弃的怨恨最终让他堕入黑暗,走上了人体改造的邪路。
\闭嘴自来也,\崖索打断道,\卑留呼是我们的同伴。\
大蛇丸闻言眯起蛇瞳,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那个颤抖的身影。
崖索极少用\同伴\这个词称呼别人,班上能被他认可的仅有大蛇丸和自来也两人。
看来卑留呼也是崖索重视的人。
大蛇丸不动声色地挪了半步,将卑留呼护在身后。
自来也挠着头憨笑:\崖索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这小子挺合眼缘。以后咱们不用承包全部科目的倒数第一了——最多轮流当倒数第三!\
崖索无奈扶额,犬冢兄妹笑得直不起腰。
\没错!自来也,你终于能在几门课上进步了!\
\要不...我们先走?\卑留呼拽着崖索的衣袖小声说,\拓野前辈说的也没错...\
\行吧。\崖索摇摇头。卑留呼这性子确实不适合当忍者,好在搞科研不需要胆量。
\不过还得再等个人。\
\还有人?\卑留呼望着空荡荡的教室。
自来也插嘴:\等崖索他大哥,那家伙整天板着张脸,麻烦得很。\
\咦?吊车尾崖索居然有哥哥?\犬冢鬃捂嘴偷笑,\该不会也是个吊车尾吧?\
这时远处出现两道身影——白衣少年身后跟着个西瓜头。
\拓野前辈,别来无恙。\旗木朔茂远远地打招呼。
全校最让犬冢拓野头疼的既不是严厉的体术老师,也不是神出鬼没的教导主任,甚至不是开完家长会就暴走的母亲,而是这个银发后辈。
旗木朔茂,\旗木之光\,家族复兴的希望。这个一年级就能击败高年级的天才,所有人口中注定成为强者的存在——而这份荣耀,是踩着犬冢拓野的脑袋获得的。
他永远记得那个下午。
作为犬冢族年轻辈的体术佼佼者,拓野本该在指导学弟时大展身手,收获崇拜。可当那柄白牙般的 ** 抵住咽喉时,他永远记住了这个名字。
犬冢鬃对朔茂的名号一无所知,她歪着头问道:\老哥,这家伙是谁,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犬冢拓野没搭理妹妹的碎嘴,全神贯注地盯着朔茂,摆出战斗姿态:\来打一场!虽然你很强,但这次我可不会大意!\
没错,就是大意!
在拓野心里,上次输给朔茂纯粹是因为自己轻敌,把这个新生当成了菜鸟。
朔茂瞅了瞅战意盎然的拓野,又瞥了眼身后鼻青脸肿的迈特戴,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热血?
他转头看了眼正在神游天外的崖索,暗自叹气: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要是能有他们一半的干劲就好了。
\行吧,拓野前辈。\朔茂勉强点头,\那就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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