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畜生泽田登场（1/2）

smart brain总部，地下特殊管制区的灯光苍白得刺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臭氧以及某种抑制能量波动的特殊药剂的混合气味，冰冷得不带一丝生机。厚重的合金门伴随着气压声滑开，影山冴子踩着沉稳而优雅的步伐，走入一间全封闭的观察室。她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猫，目光冷静地落在高强度玻璃墙后那个被束缚的身影上。

那是泽田亚希。

与沙耶记忆中那个曾与她一同被带入实验室、眼中还残存着惊惧与茫然的少年相比，眼前的泽田几乎只剩下一个扭曲的空壳。他瘦削得厉害，颧骨突出，脸色是一种长期不见阳光的惨白，深陷的眼窝里，那双瞳孔闪烁着不稳定、时而涣散时而极度聚焦的狂躁光芒。他的身体被数道闪烁着幽蓝光芒的能量拘束带死死固定在特制的金属椅上，但肌肉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仿佛有无数暴戾的虫子在他皮肤下钻行。周身散发出的奥菲以诺能量不再纯净，而是呈现出一种污浊、粘稠的暗灰色，如同被污染的水源，充满了破坏与绝望的气息。

“数据持续恶化。delta适配性归零，精神阈值跌破安全线，奥菲以诺因子呈现恶性增殖与不可控异变。他对人类生命体征信号反应极度激烈，攻击欲望无法抑制。”一旁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语气毫无波澜地陈述着，像是在汇报一件报废的器械，“综合评估，已不具备稳定操控可能，存在极高风险。建议执行销毁程序。”

“销毁？”冴子轻轻重复了一句，鲜红的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她伸出涂着同色指甲油的手指，隔着冰冷的玻璃，虚点着泽田那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你看，他多痛苦。渴望挣脱束缚，渴望撕碎一切……这种纯粹的恶意，不也是一种……力量么？”

研究员沉默地低下头，不敢反驳。

冴子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内线通讯器，直接接通了村上峡儿的专线。

“社长，”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惯有的柔美与恭敬，但词句间却透着一股冰冷的锐利，“关于实验体泽田亚希，我认为他尚有利用价值。”

“一个失败的残次品，还能有什么价值？”村上峡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愠怒，接连的失利显然让他的耐心所剩无几。

“正因为他失败了，而且失败得如此彻底。”冴子冷静地分析，“他憎恨自己曾经的人类身份，渴望通过最极端的方式——杀戮，来彻底斩断与过去的联系。这种强烈而单一的执念，虽然让他无法成为精致的武器，却可以变成一股纯粹的破坏洪流。北崎先生受挫，j小队覆灭，我们需要向外界，尤其是向那些潜藏的老鼠们，展示smart brain依旧拥有不容置疑的雷霆手段。与其浪费资源维持他的存在，不如将他投向人群，让他去撕咬，去破坏。这既能评估他异变后的实战数据，也能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警告所有心怀不轨者。”

通讯另一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村上峡儿手指有节奏敲击桌面的声音。片刻后，冷酷的指令传来：“可以。目标由你选定，要具有‘示范’效应。动作干净利落，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与smart brain为敌的下场。”

“遵命。”冴子切断通讯，转身回到观察窗前。她按下了内部通话器的按钮，清冷的声音在拘束室内清晰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