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关于吾等的杰出线人LCD部门的第二次联络（2/2）

“队长大人放过了他们，放过了。”以斯拉“哈”了一声。

“确切的说，是那个人放过了我才对。整件事并没有像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血腥。”摩西接着说道，“那个人甚至邀请我入座，进行了简短的谈话。嘛，我知道血魔没给你们留下什么愉快的印象。但至少包括那个人在内的一些血魔，还是希望过上和人类之间没有矛盾的平静日子。”

“我一直武断地认为，血魔和我们迄今为止所见的那些扭曲，都是同样的存在。那些摇曳着血光的眼睛一度让我相信那就是扭曲的特征。相谈过后，那个人对此不置可否。但是更正一下。血魔并不是仅通过扭曲现象就能解释的存在。其本质与扭曲类似，但其结果却并非扭曲。我们试图像解决扭曲那样解开血魔的秘密，最终却失败了。通过其他途径对其本源的研究也已经在进行中了。”她吸了口烟斗，“话说回来，林渊，你没有完全觉醒，扭曲的危险还是很高的。”

“没事。”林渊轻松一笑腰间的长刀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白光，“我维持不完整的状态都十多年了，我这都一直没心没肺活百岁得呢。”

“接着说回血魔吧…血魔并不是在白夜和黑昼之后，因扭曲现象而诞生的。就从你们遇到的，真正的血魔开始，来解释眷属这回事吧。传说原初的血魔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将很多人类都变为了眷属…但那些被诞下的一代眷属及其之后，在他们漫长的生命中，却都只能创造两个眷属。”

“大概是不能无节制地增加家庭成员什么的~这是我画的，画得很好吧？”以斯拉指着她画出来的几个红色火柴人。

“啊啊，确实，卡萨提那家伙。把莎莎变成了眷属真是太可惜了啊。”格里高尔说道。

“浮士德也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纠正你发言中的错误。”浮士德黄豆汗颜，“是卡塞蒂和萨莎。”

（北渊：“我记性都比你好（doge）”）

“像这样被创造的血魔是下位眷属，而创造出眷属的血魔就被称为上位眷属。随着他们的代数一点一点增加，其力量和能力往往会存在很大差异。”摩西接着解释，“因为血魔也是根据上位眷属的不同而能力各异的。但忤逆亲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即便并没有什么物理上的阻碍，他们从心理上却会极其抵触此事。”

“你看他们上上下下互相称以亲族和子嗣…并非是比喻，上位和下位眷属的关系就像是孩子仰慕父母那样。因此，他们也将对长辈的忤逆视作不孝的行为。就像他们将血奉为圭臬一样，不可忤逆家族的概念也被改写入他们的意识当中。也就是说，他们头脑中的道德价值判断标准也完全被重新确立了。”

“所以就连最底层的血袋也…”辛克莱问道。

“他们…不一样。血袋和血魔之间，可称不上是家族那种温暖的关系。无法成为眷属的残渣。补充血液的便携干粮。仅仅是那种程度的地位。”

“侦探、不对是队长。也说一下那个吧。就是，我把他们的脖子咔嚓一下折断后，在水里扑通一声…”以斯拉补充道。

“是的，血魔们都极度恐水。即便是接触到水也不会对他们造成物理上的伤害，但所有的血魔都害怕水。不过在你们即将造访的只属于血魔们的空间里，当然也不会有水就是了。啊，我还听说，你们其中有人能感知到扭曲现象。虽然也并不是被正式告知的了。”

“＜啊…＞”但丁此时才发出一声感叹。

“很高兴见到你。知道有人能理解我的感受，还是很开心的。”摩西吸了口烟，“希望有一天能真正见到你。最后还有什么要提的…还有…嗯。上位眷属之中也有战胜了恐水心理的血魔。确实是血浓于水嘛。除此之外，还有特别要提的是…啊，还是提一下为好。那些家伙对血，比你们所预想的要更加…饥渴。”说完了这不明所以的话，通信也就这么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