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隋唐风云之柳宗元(2/2)
元和十年(公元815年),柳宗元被召回长安,却很快又被贬柳州,野史说这是他与潇湘砚的“缘分未尽”。赴柳州途中,他过湘江时,见江面波涛汹涌,有蛟龙兴风作浪,船只难行。柳宗元想起韩愈驱鳄的传说,便取出潇湘砚,蘸江水写下《驱龙檄文》,文中怒斥蛟龙“害我商旅,阻我行程,若不速退,必焚汝巢穴”。野史记载,檄文投入江中后,江面瞬间风平浪静,蛟龙化作一条小蛇,伏在船板上,似在求饶,柳宗元命船家将其放生,告诫它“勿再为恶,守护湘水安宁”。抵达柳州后,他发现当地百姓深受“蛊毒”之苦,常有妇人被蛊毒缠身,痛苦不堪。柳宗元便用隐士所赠草药,结合自己所学,研制出“解蛊汤”,免费为百姓治病,还写下《治蛊方》,刻在石碑上,立在柳州城门口,被百姓称为“柳公救命碑”。
柳州时期的柳宗元,野史中是“为民请命的活菩萨”。正史记他“兴学释奴”,野史却添了更多传奇:他见柳州百姓迷信鬼神,废弃学业,便将官署改为学堂,亲自授课,可百姓仍不愿送孩子上学。柳宗元便想出一计,称“学堂有文曲星庇佑,孩童入学可避灾祸”,还在学堂门口摆放潇湘砚,称“摸一摸砚台,能下笔成文”。野史说,有个顽劣孩童摸了砚台后,竟突然能背诵《论语》,百姓们争相送孩子入学,柳州文风从此兴盛。他释放奴婢时,遇到地方豪强阻挠,豪强称“奴婢是自家财产,岂能说放就放”。柳宗元便邀豪强赴宴,席间取出潇湘砚,提笔写下豪强的罪行,墨迹竟化作锁链,将豪强捆住,豪强吓得连连求饶,当场答应释放所有奴婢。此事传开后,柳州豪强再也不敢违抗政令,百姓都说“柳公的笔能定善恶,砚能镇奸邪”。
野史中,柳宗元还是个“与草木通灵”的异士。他在柳州种植柑树,写下《种树郭橐驼传》,野史说他种的柑树结果特别甜,是因为他每日用潇湘砚墨汁浇灌,墨汁中藏着文气与灵气;他游柳州西山时,见山中松树枯萎,便用指尖蘸墨汁涂抹树干,松树竟奇迹般复活,枝繁叶茂。他晚年体弱,常咳血,却仍坚持为百姓治病、兴修水利,野史记载,他在柳江修建堤坝时,遇洪水冲击,堤坝屡建屡塌,他便写下《祭江文》,将文稿投入江中,洪水竟自动退去,堤坝顺利建成,百姓为纪念他,将此堤命名为“柳公堤”。
元和十四年(公元819年),柳宗元病逝于柳州,享年四十七岁。野史中的临终场景充满传奇:他弥留之际,将潇湘砚交给弟子刘禹锡,嘱咐道:“此砚通灵,需赠给心怀苍生、不慕权贵之人,若遇奸佞滥用,砚自会枯竭。”说完,他取出一沓诗文手稿,点火焚烧,火光中竟飞出无数彩蝶,绕屋三圈后飞向潇水方向。刘禹锡将他的灵柩运回长安,途经湘江时,江面突然浮起无数莲花,簇拥着灵船前行,当地百姓都说“柳公是文曲星归位,湘水神灵为他送行”。
后世对柳宗元的“魅化”,多聚焦于“文杰”“革新者”的标签,却忽略了野史中那些鲜活细节——遇仙得砚的奇遇,驱龙治蛊的奇功,怕蛇却为百姓发声的痴勇,与草木通灵的异术。祛魅之后的柳宗元,不再是高悬云端的文人符号,而是有血有肉、有爱有憎的普通人:他有革新失败的愤懑,也有寄情山水的通透;有文人的清高,也有百姓的烟火气;有面对强权的刚直,也有面对蛇虫的怯懦。
如今,柳州的柳公祠仍香火鼎盛,柳江两岸的柑树郁郁葱葱,百姓们仍在讲述着他驱龙、治蛊、兴学的传说;永州的小石潭边,仍有游客追寻他的足迹,试图寻觅潇湘砚的灵气。人们记得的,或许是他“永州八记”的文辞,是他参与革新的热血,但更值得铭记的,是他藏在野史中的奇情与仁心——这才是柳宗元最真实的模样,一个集文杰、奇官、隐士、痴人于一身的潇湘异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