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拼图的边缘(1/2)
面对线上追踪受阻、线下线索断链的僵局,陆野没有允许团队陷入沮丧,而是迅速召集团队核心成员,召开了一次深入的案情分析会,试图从现有纷繁复杂的碎片信息中,拼凑出对手更清晰的轮廓。
会议室内烟雾缭绕,白板上已经写满了关键词和关系图。
周婷站在白板前,用笔敲了敲几个核心节点:“综合赵强的供述和我们现在掌握的有限信息,我认为,对方的目的性非常明确,而且行为模式具有显着的‘程序化’特征。”
她写下了几个关键词:“精准筛选(棋子)、指定目标(受害者)、仪式化要求(特定肢体、雪球标记)、复杂化交接(隐匿自身)。” 她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这绝非一时兴起的拙劣模仿,更像是在严格遵循一套预设的、具有某种特定象征意义或实用目的的‘操作流程’。
赵强是被其利用大数据或特定渠道‘筛选’出来的合适棋子,李斌,很可能也是被其通过某种标准‘选定’的目标。取走的肢体有我们尚未知晓的特定用途,那个雪球,也绝不仅仅是随意为之的现场标记。”
“我同意周老师的分析。”陆野接口道,他走到物证照片前,指着那个被放在透明证物袋里的脏雪球照片,“大家看这个雪球,它和我们几年前遇到的、顾云生和林倩那些追求所谓‘艺术美感’和‘洁净永恒’的雪人,在本质上完全不同。
它粗糙、肮脏、形态丑陋,带着一种…一种刻意的贬低和亵渎感。对方可能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某种事物、某种理念,甚至是对‘冰雪艺术家’本身的一种蔑视和颠覆?或者,这本身就是他们那个扭曲体系内,一种我们尚未理解的、带有特定负面意义的‘仪式’符号?”
老陈吸了口烟,提出一个基于经验的猜测:“赵强转述对方提到过‘献祭’和‘组织’。陆队,周老师,你们说,这背后会不会是某种我们还没摸到边的邪教组织?或者是什么极端的地下秘密团体?他们需要特定的人体部位来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或者修炼什么邪门的功法?”
“邪教的可能性不能排除。”陆野沉吟道,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很多邪教确实会搞一些血腥残忍的仪式,并且有一套自己的象征符号体系。
但对方展现出的这种高技术能力和严密的组织运作模式,又不像是一般意义上那种封闭愚昧的邪教团伙。他们更…‘现代’,更精通如何利用科技和现代社会的管理漏洞来隐藏自己,更像是一个…有着畸形信仰的高智商犯罪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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