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吕不韦权势滔天(2/2)
吕不韦站在观灵台,望着雍城的方向,那里的灵气虽微弱却异常执着:“雍城灵脉早已衰败,想修复谈何容易?”他命人取来《山海经·大荒西经》,翻到“昆仑之虚,灵脉所聚”的章节,“传我令,让陇西的修士在雍城至咸阳的灵脉通道上布设‘滞灵阵’,用‘蚀灵砂’污染沿途节点,让他的灵气流通不畅。”
嬴政的反击隐秘而坚决。他深知“灵脉即权柄”,亲政后便着手培养自己的灵脉力量:在宫中设立“秘密启灵院”,由亲信赵高负责,招收寒门凡童,用自己私藏的灵材开掘灵窍,培养忠于自己的低阶修士;命蒙恬修复雍城灵脉,那里是秦国旧都,灵脉中残留着早期王室的龙气,一旦与咸阳宫连通,便能稀释吕不韦的灵气压制;更暗中联络被吕不韦排挤的宗室修士,如昌平君、昌文君等,许以灵田、灵材,结成“反吕同盟”。
朝堂上的博弈同样激烈。吕不韦提出“扩修洛水灵渠,增加灵谷储备”,实则想进一步掌控灵粮;嬴政则针锋相对,主张“修复泾水、渭水灵脉,兼顾关中与陇西”,分散灵脉资源控制权。吕不韦的门生以“陇西灵脉贫瘠,投入过大”为由反对,嬴政却拿出蒙恬勘察的《泾水灵脉图》,图上清晰标注着可开发的灵田与节点,迫使吕不韦让步。这场看似关于灵脉修复的争论,实则是两人对资源分配权的争夺。
吕不韦的应对则更为强势。他利用手中的灵脉资源,制造“局部灵荒”施压:在嬴政支持者聚集的关中东部,突然以“灵脉检修”为由关闭部分灵渠,导致当地灵田减产,百姓与修士怨声载道;他的门客在朝堂散布“秦王年轻,不懂灵脉治理”的流言,甚至暗中让修士用“迷魂术”干扰嬴政的灵窍,让他在朝会时常精神恍惚。这些手段虽隐秘,却瞒不过嬴政的探灵修士,双方的灵气暗斗愈演愈烈。
修士之间的较量从未停歇。吕不韦的“锁灵营”在咸阳城外布下“九环残阵”,试图阻断嬴政与外界的灵气联系;嬴政的修士则以“奇门遁甲·生门”阵破局,在阵中开辟隐秘通道,确保灵材能送入宫中。一次,吕不韦的修士试图潜入咸阳宫,盗取嬴政的“秦王灵玺”灵纹样本,却被嬴政布下的“玄鸟阵”(以山海经玄鸟灵气预警)发现,双方在宫墙下爆发短暂的术法冲突,吕不韦的修士虽逃脱,却留下了带有“吕氏私纹”的法器碎片,被嬴政收为证据。
吕不韦的“门客政治”也引发了新的矛盾。他的门生垄断着灵脉司、启灵院等关键部门,任人唯亲,不少有才华的寒门修士因非吕门出身而不得重用。李斯曾私下向吕不韦进言:“君侯权势虽盛,却需吸纳寒门,平衡士族,否则恐失民心。”吕不韦却不以为然,认为“灵脉资源有限,需集中于亲信手中”,这种态度让部分门客心生不满,开始暗中与嬴政接触,成为日后倒吕的关键力量。
此时的吕不韦,权势虽达顶峰,却已埋下隐患。他的“滞灵阵”虽暂时阻碍了雍城灵脉修复,却导致陇西灵田受损,引发当地士族不满;他的私兵修士在洛阳操练时过于张扬,被山东六国使者目睹,传回“秦相专权,私蓄重兵”的消息,让秦国在外交上陷入被动;更重要的是,他低估了嬴政的隐忍与决心——嬴政表面上对吕不韦“言听计从”,甚至默许他主持灵脉祭祀,暗地里却在雍城积蓄灵气,培养死士,等待反击的时机。
秦王政六年,一场“灵脉异动”成为矛盾的导火索。咸阳的龙首原灵脉突然出现剧烈波动,部分灵田的聚灵纹失效,修士修炼时灵气逆行。吕不韦的修士认定是“嬴政修复雍城灵脉引发的反噬”,要求严惩蒙恬;嬴政则抓住机会,命自己的修士勘察,最终查出是吕不韦的“滞灵阵”过度抽取灵气所致。在朝堂上,嬴政第一次公开驳斥吕不韦的提议,坚持“彻查灵脉异动根源,谁污染谁治理”,虽未直接追责,却让百官看到了秦王的强硬。
吕不韦望着朝堂上嬴政坚定的眼神,心中第一次生出不安。他的权柄灵笏灵气虽仍强盛,却隐约出现滞涩;府中的文鳐鱼躁动不安,频繁跳出水面;门客中开始流传“君侯权势过盛,恐遭天谴”的流言。他知道,自己与嬴政的灵脉之争已到临界点,是时候用更稳固的方式巩固权势了——他开始召集门客中最博学的修士与谋士,提出“编撰一部融百家灵脉术法、治国理念于一体的大典”,既彰显自己的学识与正统性,也为压制嬴政寻找新的思想武器。这部大典,便是日后悬挂于咸阳城门的《吕氏春秋》,而它的编撰,也成了吕不韦权势由盛转衰的序幕。
四、威加海内隐危机
秦王政七年的咸阳,吕不韦的权势如日中天,却也暗流汹涌。他的府邸扩建至与咸阳宫仅一墙之隔,府中的“聚灵园”灵气浓度比王宫还高,园中的“白泽兽”(山海经中能言知万物的灵兽)被视为“祥瑞归吕”的象征,每日都有门客前来朝拜;朝堂上,他的话几乎等同于王命,连宗室长老议事都需先征询他的意见;洛阳的灵渠、杜邮的节点、泾水的枢纽,牢牢控制在他的修士手中,秦国的灵脉流动仿佛都按他的意志运行。
“君侯,嬴政封嫪毐为长信侯,命其居于雍城,掌管那里的‘宫室灵脉’。”李斯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忧虑,“据说嫪毐的修士已开始修复雍城至咸阳的灵脉通道,这次用的是‘大秦炼气士’的‘锁灵钉’,咱们的滞灵阵怕是挡不住了。”
吕不韦抚摸着白泽兽的鬃毛,灵兽不安地蹭着他的手掌:“嫪毐?一个靠术法谄媚太后的修士,也敢染指灵脉?”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却又隐隐不安,“嬴政这是想用嫪毐分我的权,让咱们内斗。”他挥动灵笏,园中的灵气突然凝聚成一道光墙,“传我令,让洛阳的‘破煞营’进驻函谷关,名义上‘防备六国偷袭’,实则切断雍城与中原的灵材通道。”
吕不韦的权势扩张,已触及王权的底线。他的门客开始称他为“尚父”,隐隐有凌驾于“仲父”之上的意味;他的私兵修士在咸阳城外操练时,竟使用与秦军相同的“军阵炼神术”,只是将阵纹中的“秦王龙纹”换成了“吕氏麒麟纹”;他甚至在祭祀时使用“王级礼仪”,引龙首原灵气形成的光柱与王宫的祭祀光柱分庭抗礼,百姓私下议论“秦有二主,灵脉两分”。这些举动,都被嬴政默默记在心中,他案头的《灵脉复仇计划》又添了数页。
灵脉资源的垄断引发了广泛不满。关中的寒门修士因得不到灵田,纷纷逃往六国;陇西的士族因灵脉被滞灵阵污染,多次上书请求罢免吕不韦的灵脉控制权;甚至连吕不韦的部分门客都觉得“君侯权势过盛,恐招天怒”,其中以李斯最为忧心,他多次劝谏“收敛锋芒,归还部分灵脉权柄”,却被吕不韦以“时机未到”驳回。咸阳的空气中,不满的情绪如地下煞气般积聚,只待一个爆发的契机。
吕不韦并非没有察觉危机,他的应对是进一步强化思想控制。他认为“灵脉权柄需辅以思想正统”,开始组织门客编撰那部“融百家学说”的大典。他命擅长儒家的门客整理“仁德治灵”理念,主张“灵脉当以教化为本,不可强取”;让法家修士注解《商君法》中的灵脉条款,强调“律法明则灵脉顺”;请道家术士撰写“灵脉自然流转”的篇章,融合山海经的异兽灵脉说;甚至吸纳墨家的“兼爱”思想,提出“灵脉资源应惠及万民”。这部大典,既是他学识的炫耀,也是他为自己权势正名的思想武器。
在编撰大典的同时,吕不韦开始试探朝野反应。他命人将部分篇章抄写后,张贴于咸阳的“灵脉广场”,允许百姓与修士评议。广场上很快形成两派:支持者多是他的门生与受益的修士,称赞“吕公学说能安灵脉”;反对者则是寒门修士与宗室,认为“此乃借学说扩权势,压制王权”。吕不韦对反对声音虽有压制,却未赶尽杀绝,他想看看“思想控制”的效果,也想借此摸清反对者的底细。
嬴政则抓住这个机会,暗中积蓄力量。他表面上对大典编撰“乐见其成”,甚至派宫中修士提供“王室藏书”支持;暗地里却命蒙恬加速修复雍城灵脉,终于在秦王政八年打通了雍城至咸阳的“隐秘灵道”,龙气灵纹通过灵道流入咸阳宫,他的秦王灵玺灵气日渐强盛;他还秘密联系被吕不韦打压的法家修士,如尉缭子等,让他们研究破解吕不韦“九环残阵”的方法,准备在关键时刻夺回灵脉控制权。
此时的咸阳,已形成“灵脉两分、思想对立”的格局:吕不韦控制着龙首原、洛阳等核心灵脉,主张“以学说统思想,以权臣辅王权”;嬴政掌握着雍城龙气与部分军阵灵脉,暗中推行“王权归一,灵脉国有”;寒门修士渴望“灵脉均占”,在两派间摇摆;山东六国则隔岸观火,派修士潜入咸阳,试图挑拨双方矛盾,从中渔利。吕不韦的权势虽仍稳固,却如建在流沙上的高塔,根基已因灵脉争夺、思想分歧而松动。
秦王政八年冬,吕不韦的《吕氏春秋》初稿完成。他看着这部汇集百家智慧、凝聚门客心血的大典,心中充满自豪。他相信,只要将这部大典推向全国,用思想统一灵脉治理理念,自己的权势便能从“权臣”升格为“圣相”,与嬴政形成“灵脉共治”的格局。他命人将大典誊抄多份,准备在来年春天“悬于咸阳城门,千金求错”,向天下展示自己的学识与权势。
而在咸阳宫的深夜,嬴政正对着《吕氏春秋》的抄本冷笑。他抚摸着秦王灵玺,感受着其中日益强盛的龙气,对蒙恬道:“吕不韦想以思想困我,却不知‘民心归灵脉,灵脉归王权’。他的大典越张扬,越能暴露他的野心。”他指尖划过地图上的“雍城”“咸阳宫”“杜邮”,眼中闪过锐利的光,“明年春天,当是收回灵脉权柄之时。”
咸阳的冬夜,龙首原的灵脉在寒风中低语,一半流向吕不韦的府邸,一半涌向咸阳宫。一场围绕灵脉、权势、思想的终极对决,已在寂静中悄然酝酿,而《吕氏春秋》的出现,将成为这场对决的第一声惊雷。吕不韦站在观灵台,望着漫天星辰,以为自己掌控着秦国的命运,却不知命运的丝线,早已被那个隐忍多年的秦王,悄悄握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