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水淹大梁破魏国（2/2）

“晋鄙受死！”蒙恬的玄甲巨灵踏着洪水冲入城中，巨灵拳印砸向晋鄙，晋鄙以“仁者无敌”罡气抵挡，却因灵力被蚀灵砂削弱而节节败退，最终被巨灵抓住机会，一拳轰碎金丹，当场陨落。主将战死，魏军彻底溃散，士兵们或投降，或乘船逃亡，大梁城陷入一片混乱。

城内的百姓在洪水中挣扎，不少人爬上屋顶、树梢，哭喊声震天。秦军并未赶尽杀绝，王翦下令“优先救助百姓，凡放下武器者免死”，灵犀战船穿梭在洪水中，救起数千百姓，送往城外临时安置点。法道学院的修士则在城内布“临时聚灵阵”，为受伤修士、百姓提供灵力支援，缓解灾情。

水淹大梁的第八日，魏王假在宫中被秦军围困。洪水已漫至宫殿台阶，这位曾寄望于文枢阵的君主，此刻浑身湿透，面色绝望。他看着窗外漂浮的尸体、倒塌的房屋，终于明白“仁术”挡不住秦军的铁骑与洪水。当王翦的镇岳斧架在他颈上时，魏王假长叹一声：“孤愿降，只求秦军善待大梁百姓。”

四、魏国覆灭：战后处置与法统重塑

大梁城破后，秦军的首要任务是排水、救灾、稳定秩序。王翦命李冰主持排水工程，以“奇门遁甲·开闸术”打开城西缺口，将洪水引入鸿沟支流，同时派修士清理城内淤塞的灵脉，以“清灵散”中和蚀灵砂，逐步恢复大梁的灵气流通。

对魏国宗室与官员的处置体现了秦法的“宽严并济”。魏王假被废为庶人，流放蜀地灵脉劳改，保留宗室祭祀权；积极抵抗的将领、修士被废去修为，编入启灵院劳作；主动投降、保护百姓的官员则被留用，协助秦军治理地方。晋鄙虽战死，但其家人因“忠君”未被牵连，反而获得少量灵田，以示秦国“尊重忠义”。

灵脉与土地的重新分配是巩固统治的核心。秦军清查魏国旧贵族私占的灵田、灵矿，按军功爵制分给秦军士兵与大梁平民。在“九曲灵脉”的核心节点，秦军设“大梁灵脉监”，由秦国修士主持，制定《灵脉使用条例》，规定“灵脉属国家所有，修士需按贡献申请使用，严禁私占、污染”。

文化层面的“秦化”同步推进。大梁的儒家学堂被改为“法道学院分院”，以《商君法篆》为核心教材，儒家典籍除实用部分外尽数焚毁；魏国的“文枢阵”符文被彻底清除，代之以法家的“镇法碑”，碑上刻秦法条文与灭魏功绩，警示后人“逆法者亡”；百姓的户籍、赋税、度量衡全部按秦制改革，秦半两成为流通货币，秦篆成为官方文字。

大梁的重建速度远超预期。半年后，洪水退去的土地上长出新的灵谷，修复后的九曲灵脉灵气重新流动，法道学院分院的学子数量突破千人（其中魏国子弟占六成），街头的秦法宣讲台前时常挤满百姓。曾因水淹失去家园的魏国农夫王五，分到三亩灵田，学会法家“催生咒”后，灵谷产量比战前翻倍，他对秦军修士道：“以前听儒家说‘生死有命’，现在才知‘人定胜天’——秦法能让水淹的土地长出粮食，这才是真道理。”

灭魏的捷报传回咸阳，嬴政欣喜若狂，病体彻底痊愈。他下令在咸阳宫举行“献俘大典”，将魏王假及魏国重臣押解至咸阳示众，百姓沿街欢呼，秦国国威达到新的顶峰。大典上，嬴政宣布：“韩、燕、魏已灭，天下三分已有其二！接下来，当挥师南下，灭掉楚国，完成一统大业！”

五、骄兵之兆：攻楚决策与李信请缨

灭魏的辉煌胜利让秦国朝堂弥漫着骄傲情绪。群臣纷纷上书，主张“乘胜攻楚”，认为“楚国巫蛊之乱未平，国力衰弱，秦军可一鼓作气灭之”。嬴政在朝会上询问众将意见，气氛热烈而浮躁。

王翦首先表态，语气沉稳：“楚国地大物博，灵脉众多，虽有内乱，却根基未损。其修士擅长巫蛊、水战，且有项燕等名将坐镇，不可轻敌。臣以为，需六十万大军，三年筹备，方能灭楚。”此言一出，朝堂瞬间安静，不少年轻将领面露不屑——灭韩、燕、魏合计用兵不足二十万，王翦竟索要六十万，实在“保守过头”。

“王将军老矣！”年轻将领李信出列反驳，他在灭燕、灭魏之战中屡立战功，锐气正盛，“楚国不过是强弩之末！臣请命，只需二十万大军，一年之内必灭楚国，献楚王首级于咸阳！”李信的父亲是秦国名将李崇，他自幼修习法家剑，天赋出众，已达金丹期巅峰，是嬴政眼中的“后起之秀”。

“二十万？”王翦皱眉，“楚国有‘云梦泽灵脉’‘长江水脉’，修士数量远超魏国，二十万兵力杯水车薪。”李信却不以为然：“楚国巫蛊术虽诡异，却怕我法家破瘴丹；其水战虽强，却不及我灵犀战船与水遁术。臣愿立下军令状，若灭不了楚，甘受军法！”

嬴政看着意气风发的李信，又看看稳重的王翦，心中偏向了前者。灭魏的胜利让他对秦军的战力充满自信，且六十万大军筹备三年耗时太久，他渴望尽快完成一统大业。“李将军勇气可嘉！”嬴政拍板，“朕准你所请，拨给你二十万锐士修士，其中五万是灭燕、灭魏的精锐，再配灵犀战船千艘、破瘴丹十万枚，明年开春便出兵攻楚！”

王翦见状，知道劝也无用，只能请求：“陛下，若用李将军之策，需派老将为副，辅佐军务；且需稳固韩、燕、魏故地，确保后方无虞。”嬴政应允，任命蒙恬为副将，协助李信；同时命王翦主持东方灵脉整合，将韩、燕、魏的灵脉与秦国九环锁灵阵彻底连通，为攻楚提供灵力支援。

李信意气风发地筹备攻楚事宜，他在军帐中绘制攻楚路线图，计划“兵分两路，一路攻南阳，断楚北境灵脉；一路攻淮南，直逼楚都寿春”，完全照搬灭魏的速战速决策略。蒙恬虽有担忧，却因嬴政支持李信而不便多言，只能暗中加强对楚国巫蛊术、水战术的研究，提醒李信“不可轻视项燕”。

此时的楚国，项燕已察觉到秦国的动向，正在加紧备战。他修复了被秦军水淹大梁震慑的军心，整合楚国的巫蛊修士、水战修士，在云梦泽布“尸蛊大阵”，在长江布“水蛟阵”，准备给秦军一个措手不及。楚国的灵脉监也在加紧提纯“破法蛊毒”（专克法家灵力的巫蛊毒药），只待秦军南下。

秦国的灭魏之战以辉煌告终，却也埋下了轻敌的隐患。李信的自信、嬴政的急于求成，与王翦的谨慎形成鲜明对比。大梁城的积水尚未完全退去，攻楚的号角已在酝酿，而楚国的沼泽与江河中，一场针对秦军的伏击正在悄然布置——骄兵必败的铁律，即将在楚地的战场上得到验证。

深秋的大梁，法道学院分院的学子们正在诵读《商君法篆》，镇法碑的符文在夕阳中闪烁。城外的黄河水静静流淌，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常。灭魏的胜利为秦国一统天下铺平了道路，但攻楚的决策却暗藏危机，秦国的铁骑即将踏入楚国的土地，而那里等待他们的，将是意想不到的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