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王翦复出率大军（2/2）

灵田争夺最为激烈。淮河两岸的“芍陂灵田”是楚国的粮仓，盛产耐湿热的“灵稻”。项燕派重兵守护，秦军则派修士反复袭扰，烧毁灵稻、污染灵泉，让楚军粮草供应日益紧张。一次，王贲率修士潜入灵田，以“焚天符”点燃灵稻，火光冲天而起，楚军赶来扑救时，灵田已烧毁过半，项燕得知后吐血不止：“王翦老贼，竟用此阴招！”

妖兽资源的消耗同样致命。楚军的兽魂营依赖“驳兽”“蛊雕”等妖兽作战，这些妖兽需大量灵谷、灵泉滋养。秦军切断楚军粮道后，妖兽因饥饿而躁动，不少驳兽冲出楚寨觅食，被秦军的“缚兽索”捕获。王翦命修士将捕获的驳兽带回秦营，以“驯兽术”驯服，反用于秦军侦察，让项燕痛惜不已。

巫蛊材料的枯竭让楚军雪上加霜。制作尸蛊需大量修士精血与毒草，持续对峙中，楚军精血损耗严重，云梦泽的“蚀灵草”“迷魂花”被秦军提前采摘销毁。项燕派人深入百越采购毒草，却被王翦派去的草原散修截杀——这些散修熟悉山林地形，能追踪楚军踪迹，截获的毒草全部焚烧销毁，让楚军的巫蛊术威力大减。

为应对资源危机，项燕不得不孤注一掷，发动“灵脉反噬”之术——以自身精血为引，强行透支云梦泽灵脉灵气，发动大规模尸蛊潮。一夜之间，淮河水面浮起无数尸蛊，黑色的蛊虫如潮水般涌向秦营，所过之处，玄铁桩被腐蚀，聚灵阵符文黯淡。

王翦早有准备，命修士在营前布“烈火焚蛊阵”——阵中燃烧“灵脉沉香”与“破瘴丹”粉末，火焰中夹杂着法家符文，尸蛊遇火即燃，发出滋滋声响。同时，王贲率船队逆流而上，以“水遁术”绕至楚军后方，炸毁了云梦泽灵脉的一处支流节点，灵脉反噬术瞬间中断，项燕因灵力透支而金丹受损，再也无力发动大规模攻击。

经此一役，楚军彻底陷入被动。楚寨中的灵谷仅够支撑一月，妖兽因饥饿频频伤人，巫蛊修士灵力枯竭，连文枢阵的仁德灵光都变得微弱。项燕在中军帐中看着地图，淮河防线已千疮百孔，寿春的灵脉储备也即将告罄，眼中第一次露出绝望：“天亡楚国啊！”

而秦军的日子则相对安稳。灵脉堡垒源源不断输送灵气，法道学院的丹师及时补充丹药，甚至有士兵在秦营中开辟小块灵田，种植速生灵谷。王翦每日召集将领研究战术，时而派小股部队袭扰楚军，时而休整练兵，耐心等待决战时机。“项燕已无还手之力。”王翦对王贲道，“传令下去，准备总攻，目标——寿春！”

四、决战寿春：斩杀项燕与楚国灭亡

秋收时节，楚军的粮草彻底耗尽，项燕被迫下令“收缩防线，退保寿春”。消息传到秦营，王翦眼中闪过精光：“时机到了！传令三军，全线追击，务必在楚军退回寿春前将其合围！”

秦军的追击如雷霆万钧：王贲率骑兵修士沿淮河两岸追杀，法家剑劈砍溃兵如砍瓜切菜；蒙恬率灵犀战船顺流而下，破蛊箭精准射杀楚军巫蛊修士；王翦亲率主力直插寿春腹地，灵脉堡垒沿途推进，确保灵力补给不断。楚军溃不成军，士兵们丢弃盔甲、武器，只顾向寿春逃窜，尸蛊水阵、兽潮阵等防线土崩瓦解。

寿春城外的“淝水之畔”，成了楚军最后的战场。项燕收拢残部十万，依托寿春灵脉布下“最后的文枢阵”，阵中融入楚王的“镇楚鼎”碎片，试图做最后抵抗。阵启动时，儒家仁德灵光与巫蛊黑气交织成巨大的防护罩，寿春城内的灵脉灵气疯狂涌入，连城墙都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灵力铠甲。

“破阵的关键是镇楚鼎碎片！”王翦站在高台上，以照灵镜锁定阵眼，“王贲率左翼攻阵东，吸引项燕注意力；蒙恬率右翼攻阵西，焚烧灵脉节点；我率中军主攻阵眼，务必砸碎镇楚鼎碎片！”

总攻开始后，秦军的“玄甲巨灵阵”与楚军的文枢阵碰撞，金色与黑红色的灵力冲击波让淝水为之断流。王贲的左翼攻势猛烈，玄甲巨灵的拳印不断砸向阵东，项燕果然中计，将主力调往东侧防御；蒙恬趁机在阵西点燃“焚灵火”，火焰顺着灵脉蔓延，寿春灵脉的灵气供应瞬间减少三成；王翦抓住机会，祭出镇岳斧与临机斧，双斧合力劈向阵眼，地脉龙气如洪流般冲入阵中。

“项燕受死！”王翦的怒吼响彻战场，双斧的金光与文枢阵的黑气剧烈碰撞，阵眼处的镇楚鼎碎片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项燕口吐鲜血，仍拼命催动灵力维持阵法：“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他试图以“血祭爆元术”燃烧金丹，与秦军同归于尽，却被王贲的法家剑刺穿丹田，金丹瞬间碎裂。

“项燕已死！”王贲高举项燕首级，秦军将士齐声欢呼，文枢阵的防护罩应声崩溃。秦军如潮水般涌入寿春，锐士修士劈开城门，法道学院的学子扑灭巫蛊火焰，灵脉监的修士接管寿春灵脉节点。楚王负刍在宫中被秦军擒获，这位试图倚仗巫蛊术续命的君主，此刻面如死灰，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占领寿春后，王翦下达“三不政策”：不屠城、不焚书（实用典籍）、不扰灵脉。秦军修士在城内维持秩序，救治受伤百姓，清理巫蛊污染，法道学院的丹师甚至为楚军俘虏发放“清蛊丹”。寿春百姓见秦军秋毫无犯，渐渐放下戒备，有农夫主动向秦军献上灵谷：“楚王昏庸，信巫蛊不信民，秦法虽严，却能保平安。”

楚国灭亡的消息传遍天下：项燕战死，楚王被俘，云梦泽灵脉归入秦国，百越部族望风而降，立国八百年的楚国彻底成为历史。王翦在寿春举行受降仪式，将楚国的“镇楚鼎”碎片、灵脉图、法器等战利品清点入库，派快马送往咸阳。

捷报抵达咸阳时，嬴政正在法道学院查看《天下灵脉全图》，图中楚国的灵脉已被标上秦国的金色标记。他接过王翦的奏报，激动得双手颤抖，人皇法印发出耀眼的光芒：“楚国灭矣！天下只剩齐国！传朕旨意，重赏王翦大军，待其休整完毕，即刻挥师伐齐！”

朝堂之上，群臣山呼万岁，庆祝灭楚之功。李斯上前奏请：“楚国已灭，齐国外无援兵，内无强将，可遣使劝降，若其不降，再以大军压境，可收不战而屈人之兵之效。”嬴政颔首：“准奏。派使者赴齐，告知楚国灭亡之状，劝齐王识时务，献地称臣。”

五、余威震慑：为齐国降伏埋下伏笔

灭楚之战的胜利，不仅扩大了秦国的疆域，更彻底摧毁了六国最后的抵抗信心。王翦在楚地的一系列举措，既巩固了统治，也向天下展示了秦国的实力与气度，为齐国的不战而降埋下了关键伏笔。

灵脉整合是战后的首要任务。王翦命灵脉监修士将云梦泽灵脉与秦国的九环锁灵阵连接，以“灵渠技术”疏通淮河、长江水系的灵脉支流，让楚地的湿热灵气与中原的阳刚灵气交融。在寿春设立“淮南灵脉监”，由秦国修士主持，制定《楚地灵脉使用条例》，规定“灵脉属国家所有，按军功、耕作贡献分配使用权”，昔日被楚国贵族垄断的灵田，如今成了秦军士兵与楚地百姓的共有财产。

文化融合同步推进。法道学院在寿春设立分院，以《商君法篆》为教材，招收楚地学子，教授法家术法与农耕技术。对于楚国的实用典籍（如《楚辞》中的地理记载、《神农本草经》的楚地草药篇），王翦下令保留整理，编入法藏阁；对于宣扬“巫蛊邪术”的典籍，则集中焚毁，销毁巫蛊法器三万余件，彻底清除楚国的巫蛊影响。

楚地百姓的生活逐渐安定。秦军发放“启灵种”（适合楚地的灵谷种子），派修士教农夫使用法家“催生咒”，秋收时灵谷产量竟比楚国时期提升三成；楚地修士经法道学院培训后，不少人加入秦军或灵脉监，获得灵田、丹药奖励，对秦法的认同感日益增强。曾参与抵抗秦军的楚国修士陈轸，因熟悉楚地灵脉，被任命为淮南灵脉监丞，他对王翦道：“秦法虽严，却公平有序，楚地百姓已接受秦国统治。”

灭楚的余威很快传到齐国。齐王田建在临淄宫中收到楚国灭亡的消息，吓得彻夜难眠。齐国朝堂一片恐慌，主战派主张“联燕抗秦”（燕国残余在辽东），主降派则认为“秦强齐弱，抵抗无异于自取灭亡”。当秦国使者带着项燕首级、楚王囚车的画像抵达临淄时，齐王的抵抗意志彻底崩溃。

使者向齐王展示秦国的实力：灭楚之战中缴获的楚国灵脉图、秦军的玄甲巨灵阵影像、法道学院炼制的海量丹药，最后留下嬴政的口谕：“齐国若降，可保田氏宗室性命，共享天下灵脉；若抗，寿春之祸将降临临淄。”齐王看着画像中项燕的首级、楚王的狼狈，又听闻秦军六十万大军可随时北上，终于下定决心：“愿降。”

此时的王翦大军已在楚地休整完毕，六十万锐士士气高昂，灵犀战船沿淮河、长江列阵，随时可北上伐齐。王翦向嬴政上奏：“齐国民风怯懦，见楚亡必不敢战。陛下可先遣使劝降，臣率大军屯于楚齐边境，以为威慑，若齐王不降，再行讨伐不迟。”嬴政采纳其策，齐国的命运在楚国灭亡的那一刻，便已注定。

深秋的寿春，灵渠的水流顺着新挖的河道注入淮河，楚地的灵气与中原灵气在河水中交融，形成一道翡翠色的灵脉暖流。王翦站在淝水岸边，望着远处训练的秦军将士，镇岳斧与临机斧在阳光下泛着寒光。灭楚的硝烟尚未散尽，伐齐的号角已在酝酿，天下一统的曙光，已在秦国的铁骑前清晰可见。

“楚国已灭，齐国必降。”王翦对身旁的王贲道，“你我父子有幸见证天下一统，当为后世留下太平基业。”王贲望着父亲鬓边的白发，点头道：“父亲放心，儿臣必随父亲平定齐国，让秦法之光照彻天下。”

远处的寿春城中，法道学院分院的琅琅书声传来，楚地学子与秦国学子一同诵读《商君法篆》，声音清脆而坚定。这声音与淝水的流淌声、秦军的训练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天下一统的序曲——楚国的灭亡，为齐国的不战而降铺平了道路，嬴政的统一大业，即将迎来最终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