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破赵兽魂焚邯郸（2/2）
其次是“安抚旧臣与修士”。嬴政下令赦免所有非核心抵抗的赵军士兵与修士，只要登记备案，便可恢复自由，甚至能凭修为获得灵脉使用权。兽魂修士营的幸存修士在登记后，被编入“赵地灵脉队”，负责协助净化兽魂煞气，他们虽对李牧之死心存芥蒂，却在稳定的灵脉供应与秦法的公平面前逐渐妥协。
文化融合也至关重要。秦军在邯郸开设“秦法学堂”，由法道学院的学子授课，用赵地方言讲解秦法条文与灵脉分配制度。学堂的第一课，学子韩平（秦地学子）讲述秦国的“灵脉国有化”：“在秦国，无论贵族还是百姓，都按功分配灵气，这不是掠夺，是公平。赵地的灵脉，日后也会如此。”台下的赵地百姓与修士虽沉默，却听得认真。
为赢得民心，嬴政还亲自处理了几起旧贵族欺压百姓的积案。邯郸城西的百姓举报前赵贵族“强占灵田”，嬴政命官吏彻查，证实后不仅归还灵田，还将贵族贬为庶民，让百姓看到秦法“不别亲疏，不殊贵贱”的公正。一名受害农夫在明法台前磕头：“秦法为咱做主，俺认秦国！”
赵地的归心并非一帆风顺。部分偏远郡县仍有小规模抵抗，旧贵族的残余势力试图煽动百姓“复国”，却因秦法的灵脉普惠与秦军的严密防控而收效甚微。更重要的是，年轻一代的赵地修士对秦法展现出更高的接受度，他们厌倦了旧制的灵脉垄断，渴望通过秦法的“按功分配”获得进阶机会，不少人主动报名加入秦军或灵脉队。
一个月后，邯郸的“明法台”前举行了“赵地归秦仪式”。嬴政亲自主持，赵地官吏、百姓代表、修士代表共同宣誓“拥护秦法，共建赵地”。仪式上，灵脉署宣布了赵地灵脉分配细则，学堂的学子表演了“秦赵灵脉共融”的术法演示，空气中弥漫着和解与新生的气息。嬴政看着台下的赵地百姓，人皇法印在掌心散发着温润的金光：“赵地归秦，不是结束，是新生。秦法会让这里的灵脉更丰，百姓更安。”
兽魂余烬埋隐患
尽管邯郸的秩序逐渐稳定，但兽魂秘术的残余影响并未完全消除，这些“兽魂余烬”成为潜在的隐患，也为下一章节“收编赵地驯兽师”提供了直接动因。
最明显的隐患是失控妖兽的散逸。焚烧行动虽清除了大部分妖兽，但仍有少量漏网之鱼逃入太行山脉，它们带着未散尽的凶性，偶尔下山袭击村落，赵地边境的“妖兽袭人”报案持续不断。灵脉队的修士在巡查时发现，太行山脉边缘的“黑风豹谷”仍有未被捕获的黑风豹，它们的眼睛赤红，显然仍受兽魂煞气影响。
兽魂修士的血契反噬也引发问题。部分幸存的兽魂修士因契约妖兽被焚，血契之力反噬，灵力紊乱，甚至出现精神失常的症状。他们在街巷中游荡，口中喃喃“李将军”“黑风豹”，虽无攻击性，却让百姓恐慌，也消耗着秦军的治安资源。一名修士突然在学堂外嘶吼，引发混乱，最终被祖巫亲卫制服，送往“静心营”调养。
赵地灵脉中残留的兽魂煞气难以彻底清除。尽管灵脉队进行了净化，但深层的煞气仍在缓慢扩散，导致部分灵田的灵谷出现变异，长出带煞气的“邪谷”，人畜食用后会出现烦躁、凶性大发的症状。灵脉署的检测报告显示，邯郸周边有三处灵脉节点的煞气浓度仍超标，需要长期监测与净化。
更棘手的是赵地驯兽师的游离状态。赵国灭亡后，大量民间驯兽师失去依靠，他们掌握着与妖兽沟通的秘术，却因兽魂作乱被秦军视为潜在威胁，被迫躲藏或逃亡。这些驯兽师熟悉太行山脉的妖兽习性，若被旧贵族残余势力利用，可能引发新的妖兽骚乱。灵脉队在搜捕时发现，部分驯兽师仍在暗中活动，试图找回失散的契约妖兽。
这些隐患引起了嬴政的重视。在与李斯、王翦的商议中，他指出：“兽魂之患，根在失控，而非驯兽之术本身。赵地驯兽师掌握着与妖兽沟通的技艺，若能以秦法规范，非但不是隐患，反而能为我所用，清除残余妖兽，净化灵脉煞气。”这一判断为收编驯兽师定下了基调。
为摸清驯兽师的情况，秦军开始秘密调查。破法营的修士通过赵地百姓提供的线索，找到了几名藏匿的驯兽师，发现他们并非都支持兽魂作乱，不少人只是想保全契约妖兽，对秦法并无强烈敌意。一名驯兽师在被盘问时道：“我们驯兽是为了护灵田、防猛兽，并非助赵抗秦，若秦法能容我们与兽共生，我们愿归顺。”
兽魂余烬的隐患与驯兽师的潜在价值，让收编计划逐渐成型。嬴政在邯郸王宫的废墟上对李斯道：“传朕令，暂缓清剿驯兽师，改为劝降。凡愿归顺者，登记在册，许其继续驯兽，但需受秦法约束——这便是‘兽灵院’的雏形。”
伏笔收编驯兽师
邯郸城破后的种种乱象与兽魂隐患，为下一章节“收编赵地驯兽师”埋下了清晰的伏笔，嬴政的决策与秦军的行动，已悄然为驯兽师的归顺铺路。
首先是“区别对待”政策的确立。嬴政下令：“凡参与兽魂作乱的修士严惩不贷，凡未参与的驯兽师既往不咎。”秦军在清剿时严格执行这一政策，对藏匿的驯兽师只进行登记盘问，而非直接抓捕。在邯郸城南的“驯兽师聚落”，秦军找到十余名驯兽师，他们交出契约妖兽的名单，承诺不再参与抵抗，秦军便未加为难，只是要求他们定期报到，这让驯兽师看到了归顺的希望。
其次是“妖兽管理”的现实需求。残余妖兽的袭扰与灵脉煞气的净化，都需要熟悉妖兽习性的人才。灵脉队在清除太行山脉的漏网黑风豹时屡屡受挫，不得不请熟悉地形的赵地猎人协助，却效果有限。王翦在奏报中建议：“赵地驯兽师能与妖兽沟通，若能收编，可助我军清剿残余妖兽，净化煞气。”这一实际需求让收编从“可能”变为“必要”。
嬴政亲自接触驯兽师代表。在邯郸的临时灵脉署，他召见了几名主动归顺的驯兽师，其中包括曾为赵军驯养黑风豹的老手“豹老”。嬴政看着豹老呈上的“妖兽习性图谱”，上面详细记录了黑风豹的食性、弱点与安抚方法，赞许道：“这些技艺很有用，秦法不拒有用之才。只要你们愿受约束，登记在册，便可继续驯兽，甚至能获得灵脉支持。”
初步的合作已经展开。灵脉队吸纳了几名驯兽师，让他们协助清剿漏网妖兽。豹老带着秦军找到黑风豹的巢穴，用特制的“安抚香”（混合灵草与妖兽粪便制成）让狂暴的黑风豹平静，避免了无谓的杀戮。秦军锐士对驯兽师的技艺刮目相看，一名士兵道：“有他们帮忙，清剿妖兽事半功倍。”
为规范管理，灵脉署草拟了“驯兽师登记制”草案。草案规定：“凡驯兽师需在灵脉署登记，注明契约妖兽种类、数量、能力；妖兽伤人，驯兽师与兽同罪；驯兽师需协助官府清剿作乱妖兽，可获灵脉奖励。”这一草案在与驯兽师代表的沟通中获得初步认可，豹老说：“只要能保住契约兽，按规矩来也无妨。”
“兽灵院”的规划开始酝酿。嬴政下令在邯郸城郊划拨土地，准备建立专门机构，集中管理驯兽师与契约妖兽。机构将设“登记处”“驯养区”“研究室”，分别负责驯兽师备案、妖兽饲养、驯兽术研究。李斯在规划图上批注：“兽灵院需以秦法为纲，既要发挥驯兽之长，又要防兽魂之乱，此乃长久之计。”
驯兽师的态度逐渐转变。他们从最初的恐惧躲藏，到看到秦军的区别对待，再到参与妖兽清剿获得认可，对秦法的抵触渐渐消散。一名年轻驯兽师对豹老道：“秦法虽严，却比赵国旧制公平，至少我们的技艺有了用武之地，不再是贵族的玩物。”
这些铺垫让收编驯兽师的条件成熟。邯郸的秩序恢复后，嬴政正式下诏：“赦免赵地所有未参与作乱的驯兽师，设立兽灵院，登记在册者可获灵脉支持，驯兽术纳入秦法规范。”诏书张贴在明法台前，吸引了大量驯兽师前来登记，昔日桀骜的驯兽师在秦法的威严与实际利益面前，纷纷俯首称臣。
嬴政论法定赵土
邯郸稳定后，嬴政在重建的“邯郸明法台”前举行了“秦法入赵”的宣讲大会，向赵地百姓与修士阐述秦法治理赵地的原则，为赵地的长远统治定下基调。明法台的台阶上站满了秦军将领、赵地官吏、百姓代表与归顺的修士，台侧的“叛国柱”已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新立的“秦法碑”，碑上刻着《商君法篆》的核心条文。
“赵地归秦，非因秦军强盛，因秦法公平。”嬴政的声音透过灵力传遍全场，人皇法印在他手中散发着金光，“昔日赵国，灵脉被贵族垄断，修士因门第受限，百姓受战乱之苦，这不是天意，是旧法之弊。今日秦法入赵，要做三件事：灵脉归公，按功分配；修士进阶，只论修为；百姓安居，再无战乱。”
他指着台下的灵脉队修士：“他们正在修复赵地灵脉，日后邯郸的灵脉，贵族与百姓共享，有功者多获，无功者少得，这便是‘灵脉普惠’。”灵脉队的修士适时启动“灵脉投影阵”，将修复后的灵脉流向图投射在空中，图中普通灵田与贵族庄园的灵气分配均匀，百姓看得一目了然，发出低声的赞叹。
针对赵地修士的疑虑，嬴政承诺：“秦法不认门第，只认功过。兽魂修士若守法有功，一样能获灵脉奖励；驯兽师若能助秦清剿妖兽，可入‘兽灵院’，受秦法保护。但需记住，兽魂秘术需受秦法约束，不可再像赵国那样失控作乱。”归顺的兽魂修士代表闻言，带头鼓掌，台下的修士们也纷纷响应。
对百姓，嬴政强调“民生为本”：“秦军已打开粮仓，发放灵谷；灵脉修复后，灵田会增产；邯郸的工坊将重新开工，你们可以凭劳作获灵币，凭灵币购灵材。秦法不养懒人，却护勤者，这便是长治久安之道。”台下的百姓激动地高呼：“谢秦王陛下！”
宣讲会的高潮是“赵地治理三令”的颁布：一是“灵脉国有令”，收回所有私占灵脉，由灵脉署统一分配；二是“修士归化令”，赵地修士登记备案后可获灵脉使用权，参与秦军或灵脉队者优先；三是“民生安抚令”，免除赵地百姓一年赋税，资助重建家园，发放灵种与农具。
法令颁布后，嬴政亲自处理了第一起灵脉纠纷。赵地旧贵族与百姓争夺一处灵泉，嬴政命灵脉队勘测，证实灵泉为公共灵脉，当即判给百姓使用，贵族因私占受罚。这一处理让赵地百姓彻底信服，一名老者说：“秦王断案不偏贵族，这法我们认！”
宣讲会结束时，嬴政望着邯郸城的方向，人皇法印与赵地灵脉产生共鸣，一道金光冲天而起，与祖巫亲卫的血脉威压交织，形成一道无形的法统屏障，笼罩着赵地。“赵地已定，”他对身边的李斯道，“下一步，便是消化战果，收编驯兽师，清除兽魂隐患，让秦法在这片土地上扎根。”
夕阳下的邯郸，炊烟重新升起，灵脉的金光与秦军的玄甲交相辉映。这座经历战火与混乱的古都，在秦法的秩序中开始新生，而收编驯兽师、规范妖兽驯养的计划，已在嬴政的部署下悄然启动，为赵地的长治久安与秦法的进一步推广，铺平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