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划分三十六郡治（2/2）

激战中，王离催动阵眼的“镇法碑”，碑上赵胜的名字瞬间变黑，紫山灵脉突然暴走，灵气逆行冲击赵胜的灵盾。赵胜惨叫一声，灵盾碎裂，散修们见势不妙纷纷投降。王离按律将赵胜废去修为，灵田充公，却对投降的散修网开一面：“凡愿登记修士户籍、入军建功者，可免罪。”其中三名擅长炼器的散修被编入郡“灵器坊”，成为日后统一度量衡的技术骨干——秦法的“宽严相济”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

类似的治理场景在三十六郡同步上演：魏郡灵脉监清理“巫蛊残留”，用“破瘴丹”净化漳水灵脉；韩郡灵脉监改良“宜阳铁矿”灵脉，使法器原材料产量翻倍；燕郡灵脉监修复“蓟城灵渠”，引燕山灵气灌溉平原……半年后，天下灵脉的紊乱状况大为改善，灵田产量普遍翻倍，修士数量因灵脉开放而激增，连《山海经》中记载的“灵稻”“灵蚕”也在秦法治理下重现人间。

然而，新的问题很快浮现。灵脉监上报的文书中，频繁提到“灵器不一，灵效紊乱”的困扰：齐郡的丹炉偏大，炼出的丹药灵气过盛；楚郡的法器偏小，传导灵脉能量时损耗严重；辽东的冰系法器与关中的火系法器尺寸不符，联合施法时经常灵力对冲。在三川郡灵脉总监府，李斯翻阅着各地呈报的《灵器异状录》，眉头紧锁：“灵脉已顺，然灵器无序，如渠通而舟异，终难行远。”

他即刻入宫禀报嬴政：“陛下，如今三十六郡灵脉已稳，但法器、丹炉尺寸各异，导致灵脉能量利用率不足三成，修士军功兑换的丹药效力参差，长此以往，恐动摇军功丹道根基。”嬴政正看着辽东郡送来的“玄冰剑”与楚郡的“水纹刀”，两柄法器长度相差三寸，符文凹槽深浅不一，确如李斯所言。“你意如何？”嬴政问道，指尖在两柄法器上划过，法道龙气流转间，竟暂时弥补了尺寸差异，灵力传导瞬间顺畅。

“臣请颁布‘灵器度量令’。”李斯躬身道，“以咸阳‘方升鼎’为标准，统一全国法器、丹炉尺寸，符文凹槽深度、间距皆按秦法刻度，确保灵脉能量传导无碍。凡私铸不合规灵器者，参照《秦法灵脉篇》，废去修为，器物没收。”嬴政点头，目光落在窗外的法道学院方向：“准奏。此事由你牵头，联合灵脉监与炼器修士，三个月内制定出标准量具，朕要让天下灵器，皆合秦法之度。”

此时的郡府大堂，《秦法灵脉篇》的竹简在风中轻响，灵脉监们正按新指令登记辖区灵器规格。齐郡的炼器修士在灵脉监张苍的指导下，用“量天尺”校准丹炉口径，将原本三尺的炉口缩减至秦法规定的二尺五寸；楚郡的修士则按标准改造法器符文凹槽，使水纹刀的灵力传导效率提升五成。百姓们围在郡府外，看着修士们调试新灵器，窃窃私语：“连锅碗瓢盆都要按规矩来，这秦法是要管到天上地下了。”

在临淄的灵器坊，曾因私铸大鼎被举报的修士陈铁，正埋头打造符合标准的“秦式丹炉”。他之前铸造的鼎比标准大出一尺，导致灵脉能量聚集失控，烧坏了三亩灵田，被灵脉监废去半成修为，罚做劳役。此刻他拿着秦法标准量具，小心翼翼地测量炉壁厚度：“以前觉得怎么方便怎么来，现在才知，规矩里头才有真门道——这标准鼎炼出的丹药，灵气匀得很。”

消息传回咸阳，嬴政站在“九州灵脉图”前，看着三十六郡标注的“灵器整改中”字样，嘴角露出笑意。他知道，划分郡治、设立灵脉监只是开始，统一灵器度量将是巩固法统的又一步棋。当天下灵脉有序、灵器合规，秦法的根基便会如泰山般稳固，仙朝一统的盛世，已不再遥远。

夕阳西下时，李斯捧着刚制定的《灵器度量草案》入宫，草案上详细标注了法器长度、丹炉容积、符文刻度的标准，末尾附着一句：“器合其度，灵合其法，天下归一，由此始也。”嬴政接过草案，在“方升鼎为标准”一句旁朱批：“昭告天下，下月初一，正式推行。”批文落下的瞬间，咸阳宫的九鼎同时发出轻鸣，鼎内的灵气顺着地脉流向三十六郡，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度量一统”预热。

郡府的《秦法灵脉篇》竹简仍在风中轻摆，竹简上的“灵脉有序”与即将颁布的“灵器有度”遥相呼应，共同编织着秦法统一天下的大网。而在这张网的笼罩下，旧贵族的私脉、仙门的乱法、灵器的无序，都将被一一肃清，只留下“法道归一”的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