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坑杀术士禁妖言（2/2）

处置涉案者的决定在朝会上引发争议。部分文臣认为“术士愚昧，惩戒即可，不必重罚”，李斯却力排众议：“法统如堤坝，妖言如蚁穴，今日纵容一分，明日便会溃堤千里。侯生、卢生非普通术士，他们勾结旧贵族，以邪术乱法，若不严惩，天下修士会以为非议法统无代价，届时徐福东渡的法统拓疆、修士九品制的功绩都会被颠覆。”嬴政最终拍板：“四百六十名主犯，坑杀于咸阳东郊‘法统警示坑’，以儆效尤；从犯废去修为，流放陇西修驰道；所有妖言传播者录入镇法碑‘乱法名录’，永世不得参与品级考核。”

坑杀仪式在“法统警示坑”举行，这处按“八卦凶位”挖掘的深坑，底部埋有“镇魂符”与玄铁刺，能防止邪魂逸散。四百六十名术士被押至坑边，他们中有人痛哭忏悔，有人仍在嘶吼诅咒。当秦军方阵的“法网阵”金光落下，将所有术士笼罩，侯生、卢生试图引爆体内残余邪符反抗，却被阵法压制，最终与其他涉案者一同坠入坑中，玄甲军填土掩埋时，坑边的“警示碑”自动刻下碑文：“妖言惑众，乱法者诛，秦法无情，法统永存”，碑上的法家符文与镇法碑产生共鸣，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警示着过往修士。

“坑术士”的震慑力如惊雷般传遍天下。临淄的稷下学宫残余修士连夜焚毁私藏的异端典籍，将秦法符文供奉于堂；楚郡的巫医世家主动将祖传的《蛊术秘录》上交灵脉监，请求“净化改订”；连远在百越的越人部落，都通过灵渠传来“绝不信妖言，愿护秦法”的誓书。咸阳的市井中，昔日传唱诋毁歌谣的孩童，如今捧着《秦法入门》诵读，家长们用“术士遭天谴”的故事教导子女“法不可违”。

法道学院趁机开展“正法运动”，组织修士深入各郡，讲解秦法符文与《山海经》正统记载的区别，用“验灵镜”现场揭穿“法统逆天”的谎言——当镜光照在秦法符文上时，呈现温润的金色，照在妖言邪符上时，则显刺目的黑气，这种直观的对比让百姓与修士彻底明白“何为法统，何为妖言”。学院还编印《辨妖录》，收录侯生、卢生的妖言案例与破法之术，分发至启灵院、灵脉监，成为普及秦法的重要教材。

在清理妖言的过程中，李斯发现术士之所以能快速传播邪说，根源在于“法统信仰尚未完全扎根”——百姓与低阶修士虽惧秦法威严，却缺乏对“法道合一”的精神认同。他在给嬴政的奏折中写道：“坑术士禁妖言，是治标之策；立信仰固法心，方是治本之道。臣建议修建阿房宫，设‘法神殿’，供奉卫鞅、陛下等法家先贤合体神像，令天下修士每月祭拜，以精神统御术法，使法统深入人心。”

嬴政看着奏折，人皇法印与镇法碑的金光同时暴涨。他想起泰山封禅时天地降下的法雨，想起东巡刻石时灵脉的共鸣，这些法统显化虽震撼，却不如一处具象的信仰载体更能凝聚人心。侯生、卢生的妖言能蛊惑人心，恰恰说明“法统需要精神图腾”。他在奏折上朱批：“准奏。阿房宫按‘法道天宫’规制修建，法神殿居中央，神像需融卫鞅之法骨、朕之龙气，使祭拜者能感法统灵韵，知法、敬法、护法。”

此时的咸阳，妖言的阴霾渐渐散去，镇法碑上的灰影逐一消退，“侯生”“卢生”的名字彻底变黑，被永远钉在“乱法名录”中。法道殿的烛火重新变得稳定，十二金人的法统剑在阳光下恢复了温润的光泽。李斯站在殿外，望着工匠们开始丈量阿房宫的地基，那些标注着“法神殿”方位的图纸上，法家符文与奇门遁甲“景门”（象征光明与信仰）的阵纹交织，预示着一场新的法统巩固运动即将展开。

在陇西的驰道工地上，被流放的术士们顶着寒风劳作，他们的灵力被废，只能以凡人之躯搬运石材，监工的修士用“法统鞭”（刻有警示符文的鞭子）抽打懈怠者时，符文会显“妖言误己”四字。这处曾经的法统叛逆之地，如今成了“法不可违”的鲜活教材，过往的驰道商旅都会驻足观看，听监工讲述“术士乱法遭严惩”的故事。

徐福东渡的船队虽远在东海，却也通过传讯符得知了咸阳的变故。船上的修士们更加坚定了“传法拓疆”的使命，童男童女诵读《秦法入门》的声音在甲板上回荡，与海浪的声音交织成“法统远洋”的韵律。徐福望着瀛洲的方向，知道只有在海外建立稳固的法家据点，才能从侧面呼应国内对法统的维护，让“秦法无敌”的信念跨越沧海。

咸阳的深秋终在法统的肃杀与新生中走向寒冬，而“坑术士”的余威仍在持续发酵。百姓们在镇法碑前焚香祈福，祈求“法统护佑，妖言绝迹”；修士们在品级考核中愈发敬畏法度，将“不议法统”作为修行准则。当最后一批妖言典籍的灰烬被雨水冲刷干净，阿房宫的第一块基石在法道殿的灵力加持下，稳稳嵌入咸阳的地脉中，法神殿的轮廓在图纸上愈发清晰，为法统的精神升华埋下了厚重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