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东巡途中遇刺惊(1/2)

第三次东巡的队伍如金色巨龙,沿着新修的驰道向东方延展。玄甲军的“法统盾阵”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盾面的“镇邪符”与沿途灵脉节点产生共鸣,激起淡淡的灵气涟漪;法家剑派弟子组成的“护驾剑阵”分列两侧,法剑斜指苍穹,剑穗上的“御敌符”随着步伐轻颤;嬴政乘坐的“金根车”居于正中,车厢以昆仑灵木打造,嵌十二块“镇石玉”,玉中封存的法家灵力形成无形的防护罩——这是镇压方士叛乱后,大秦法统向天下展示威严的重要行程,车辙所过之处,郡县官吏与百姓跪拜如潮,山呼“陛下万年”。

东巡背景:法统宣威与暗流潜藏

第三次东巡的动因,深藏着嬴政对法统稳固的多重考量。方士叛乱虽被镇压,但徐福携不死草遁走的阴影未散,六国残余势力借叛乱余波蠢蠢欲动,多地传来“方士将携仙药归来复仇”的谣言;新修订的《秦法》虽已颁布,却需通过帝王亲巡强化推行,让“兴修水利”“保护灵脉”等新条款深入人心;更重要的是,琅琊台观海悟法后,嬴政欲将“法如潮汐”的理念传遍天下,在各地灵脉节点增设“法统碑”,使自然灵脉与人为法统更紧密地交融。

东巡路线的规划暗藏灵脉玄机。灵脉监与法家剑派联合勘测三月,最终选定“关中—临淄—琅琊—芝罘”的主线,沿途经过秦岭主脉、黄河支脉、东海灵脉等八大灵脉节点。每处节点都设有“祭灵仪式”,嬴政将亲自注入人皇法印灵力,激活当地的“法统灵脉带”。驰道两侧新栽的“灵脉柳”(用灵渠水脉灵气培育的柳树)已抽出新枝,柳条上的“传法符”随风飘动,将秦法条文化作灵气碎片,滋养沿途灵田——这既是法统宣威,也是新法惠民的直观体现。

队伍的护卫力量堪称铁壁。除常规的玄甲军与法家剑派弟子外,灵脉监增派“灵脉护卫队”,携带“测脉仪”“破邪符”实时监测沿途灵气异动;影修士伪装成商旅、农夫,提前勘察路线周边的山林、河谷,排查埋伏隐患;甚至从骊山皇陵调派“兵马俑灵卫”(陶俑修士的精锐),这些由地脉龙气驱动的傀儡无声无息地护卫在金根车左右,能自动识别敌意灵力。嬴政在车中翻阅《东巡安全策》,指尖划过“博浪沙”三个字,那里是驰道途经的一处险地,按标注“沙丘密布,灵脉紊乱,易设埋伏”。

潜藏的危机早已被暗流包裹。方士叛乱后清查发现,六国旧贵族与残余方士的联络从未中断,韩国旧贵族在博浪沙周边购置田产,魏国遗民在黄河沿岸打造重型器械,楚国残余则利用水脉灵气散布“东巡不祥”的妖言。灵脉监的密报用朱砂标注:“韩地旧勋张良行踪诡秘,近月频繁出入临淄铁匠铺,疑似打造违禁法器。”但此时的东巡队伍正沉浸在法统宣威的威严中,对即将到来的刺杀阴谋,只保持着常规的警惕。

张良筹谋:国仇家恨与刺杀布局

韩国旧贵族张良的复仇之心,早已在秦灭韩的烈焰中淬炼成钢。祖父、父亲相继为韩相,韩国灭亡时,他年仅二十,亲眼目睹秦军破城时的火光、灵脉被破坏的哀嚎,以及家族灵田被充公的屈辱。多年来,他隐匿民间,散尽家财结交反秦义士与奇人异士,方士叛乱时,他曾试图联络徐福共举事,却因徐福叛逃计划败露而未果。当得知嬴政东巡的消息,他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秦法虽严,却挡不住孤注一掷的利刃!”

刺杀计划的筹备耗时半年,每一步都浸透着隐忍与决绝。张良通过隐秘渠道联络到一位“大力士”——此人身长八尺,天生神力,曾是墨家工匠,因不满秦法对墨家机关术的限制而隐居,其灵根属“土行巨力根”,能徒手搬动千斤巨石,操控重型器械时灵力契合度极高。张良许以“复国后封邑百亩”,邀其共襄刺杀大计,大力士感其诚意,慨然应允:“秦法苛酷,天下怨之,能为韩国复仇,某死而无憾!”

刺杀凶器的打造融合了墨家机关术与灵脉邪术。张良遍寻六国残余工匠,最终在临淄找到一位擅长“灵铜锻造”的老匠师,用从楚国旧地运来的“火山灵铜”(含狂暴火属性灵气的特殊铜材)与墨家秘传的“机关芯”,耗时三月铸成一柄“流星锤”。锤身如斗大,重百斤,表面刻满“破法符”(能削弱法家防护罩的邪符),锤柄内置“灵脉弹簧”,可借助使用者的土行灵力伸缩,掷出时能引动地下灵脉的震荡,增强冲击力;最恶毒的是,锤尖嵌有“噬灵晶”(方士叛乱时缴获的邪物),能吞噬触碰之物的灵力——这柄凶器,专为破除嬴政的法家防护罩而生。

博浪沙的选择绝非偶然。此地位于韩地旧境,驰道穿沙丘而过,两侧是连绵的黄土高坡与茂密的酸枣林,便于埋伏与撤离;更重要的是,灵脉监的《险地灵脉图》标注此处“灵脉紊乱,土行灵气暴烈”,能掩盖流星锤的灵力波动,也能在刺杀后引发小规模灵脉震荡,阻碍追兵。张良提前三月派人在此处伪装成农夫,在高坡上挖掘“藏身处”,用“伪装符”覆盖洞口,与周围沙丘融为一体;又在驰道旁的酸枣林埋下“迷踪阵符”,能干扰追兵的灵力追踪。

刺杀前的最后准备周密如织。张良亲自勘察博浪沙七次,记录驰道上的车辙深度、护卫队的行进间距、金根车的防护罩强度;大力士每日在隐秘山谷演练掷锤,从不同距离、角度瞄准模拟的“金根车”,确保百发百中;甚至准备了“脱身符”(用楚地巫蛊术炼制的遁符),计划事成后借助灵脉震荡的掩护,沿黄河支流遁走。出发前夜,张良对着韩国旧地的方向跪拜:“先祖在上,良今日之举,非为私怨,实为韩国复仇,为天下除暴!”

博浪沙惊变:锤落车毁与法统惊魂

东巡队伍抵达博浪沙时,正值风沙渐起。阳光穿过沙尘,将驰道染成昏黄色,两侧高坡的酸枣林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与队伍行进的甲胄摩擦声、马蹄声交织成诡异的乐章。灵脉监修士的“测脉仪”指针微微晃动,显示此处土行灵气比往常活跃,但他们以为是风沙影响,未加深究;法家剑派弟子的“法统剑”虽有轻微共鸣,却被归咎于“灵脉紊乱区的正常现象”——致命的疏忽,为刺杀埋下了最后的缺口。

金根车进入博浪沙核心区域时,张良发出了信号。他藏身的高坡后,一面黑色的“信号旗”(染有墨汁的灵丝布)短暂升起,酸枣林中的伪装符瞬间失效,露出大力士魁梧的身影。此时的东巡队伍正行至沙丘最密集处,玄甲军的防护罩因风沙阻碍而出现瞬间的薄弱,金根车与副车(装载仪仗与备用法器的车辆)的间距因避沙而拉大——这是张良等待已久的最佳时机。

“掷!”张良的低喝与大力士的怒吼同时响起。大力士将灌注全身土行灵力的流星锤抡过头顶,锤身的破法符在灵力催动下亮起红光,引动地下紊乱的土脉灵气,形成旋转的能量漩涡。百斤重的流星锤如出膛的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直奔金根车而来,沿途的风沙被震成粉末,地面的沙石随锤身旋转跳起,形成一道黄色的破坏力轨迹。

“护驾!”法家剑派长老赵佗的吼声刺破风沙。他离金根车最近,第一时间祭出“法统剑”,剑光如墙挡向流星锤,同时激活金根车的防护罩。但流星锤的破法符威力远超预期,剑光与防护罩在碰撞瞬间剧烈震颤,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千钧一发之际,兵马俑灵卫猛冲上前,用躯体组成第二道防线,却被锤身的冲击力震得陶片纷飞。

意外在此时发生。流星锤在防护罩与灵卫的双重阻挡下略微偏移,加上风沙干扰视线,原本瞄准金根车的凶器,擦着车厢边缘飞过,重重砸在后方的副车上!“轰”的一声巨响,副车的木质车厢瞬间被砸得粉碎,装载的仪仗法器、备用符纸散落一地,车厢的“防御符阵”爆发出最后的金光,与流星锤的邪力对冲,激起的灵气冲击波让周围的玄甲军士兵纷纷倒地。

金根车内的嬴政猛地站起,人皇法印在掌心爆发出金光。他虽未直接目睹刺杀过程,却清晰地感受到灵力碰撞的震荡与邪符的恶意。“发生何事?”他的声音带着渡劫期修士的威压,车外的混乱瞬间被压制。赵佗跪地禀报:“陛下,有刺客掷锤行刺,幸赖防护罩与灵卫阻挡,锤中副车,未伤及圣驾!”嬴政推开车门,望着远处高坡上闪过的黑影,眼中杀意沸腾:“追!挖地三尺也要把刺客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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