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党锢之祸宦官专权(2/2)

面对灵脉危机,宦官不仅不补救,反而借机敛财。张让宣称“灵脉暴动是上天示警,需用‘祥瑞灵材’祭祀”,下令各地进贡玉石、灵米、丹药,其中八成落入宦官腰包。有修士试图用秦法“九环锁灵阵”修复裂缝,却被宦官指“妖术惑众”,为首的三名修士被当众废去修为,灵根被“蚀灵砂”彻底摧毁,成为废人。

太学的藏书阁被彻底焚毁。宦官们在阁前点燃大火,将《商君法篆》《奇门要术》《山海经》等典籍尽数投入火中,火焰中飘出法家符文的悲鸣、儒家仁德咒的呜咽、道家阵法的残响。张朔甚至找来西域的“骨笛”,吹奏招魂曲,试图让典籍中的灵气化作冤魂,供他们修炼邪术。浓烟笼罩洛阳三日不散,百姓抬头望见,只觉天昏地暗,仿佛末日降临。

永康元年,桓帝驾崩,灵帝继位,宦官专权变本加厉。张让、赵忠等“十常侍”掌控朝政,他们将“灵脉税”提高到五成,规定“修士需向宦官缴纳‘护灵费’,否则不得修炼”;甚至篡改刘秀的“三法并存”祖制,在太学立碑宣称“儒为体,宦为用,法道为末”,彻底颠覆了东汉的法统根基。

此时的李膺已被“禁锢终身”,囚于家中,不得与外界接触。他的宅院被缇骑监视,四周布下“困灵阵”,连飞鸟都无法飞入。但他并未绝望,暗中用鲜血在绢帛上书写宦官罪状,让忠心的老仆偷偷带出,传给各地的清流残余。绢帛上的字迹灵气不散,透着儒家修士的坚韧:“苍天有眼,必诛奸佞;大汉法统,终有复兴之日。”

三、法统崩坏民怨沸

建宁二年的中原大地,已是一片凋敝。灵脉暴动的痕迹随处可见:冀州的灵田干裂如龟甲,修士们种下的灵谷刚发芽就枯萎;豫州的河流被蚀灵砂污染,水色发黑,凡民饮用后浑身溃烂;荆州的启灵院成了废墟,断壁残垣间还能看到被砸碎的“开灵法器”,凡童们只能在街头乞讨,眼神空洞。

宦官的“护灵费”成了压垮修士的最后一根稻草。洛阳的修士原本按品级缴纳灵税,如今却要额外支付“灵气保护费”“阵法维护费”“符箓审批费”等十余种苛捐杂税,不少修士因缴不起费用,被缇骑废去灵窍,沦为流民。曾在太学律学馆任职的博士郑玄,因拒绝向宦官行贿,灵田被没收,只能在民间讲授秦法,学生们凑钱给他买的“聚气丹”,还被缇骑抢走一半。

灵脉治理彻底失控。宦官任命的“灵脉守护使”大多是不懂阵法的纨绔子弟,他们将大秦炼气士的“锁灵阵”符文刻反,导致灵气郁结;把道家的“聚灵咒”念错,引来《山海经》中的“毕方”异兽,烧毁数座村庄。有人向朝廷上书求助,奏折却石沉大海——宦官们正忙着用搜刮来的灵材修炼“阴阳合欢功”,哪管百姓死活。

在南阳,当年班超修复的灵渠早已淤塞,渠边的“盟灵碑”被宦官推倒,石碑上的三法符文被凿碎,用来铺宦官豪宅的台阶。当地的修士想起班超通西域的荣光,对比如今的惨状,无不落泪。一位曾在西域都护府任职的老修士,偷偷在灵渠遗址旁刻下“班定远若在,何至于此”,当晚就被缇骑抓去,用“巴蛇鞭”抽死在灵渠边,尸体被扔进渠中,随污水漂流。

太学的儒学馆虽存,却成了宦官培养爪牙的工具。馆中讲授的不再是“仁义礼智信”,而是“如何讨好宦官”“如何搜刮灵材”“如何罗织罪名陷害异己”。学生们穿着华丽的法袍,腰间挂着宦官赏赐的“通灵佩”,却连最基础的“仁德咒”都不会念。有老儒试图纠正,反被诬陷“讲授妖术”,被剃去须发,在街头示众。

法、道两家的传承几乎断绝。法家的《商君法篆》真本被宦官付之一炬,只剩下残缺的抄本在民间秘密流传,抄本上的秦法符文因无人维护而日渐模糊;道家的《道德经》被篡改,“道法自然”被改成“道法宦官”,玄学馆的奇门遁甲盘被列为“禁物”,私藏者斩。修士们不敢公开修炼,只能躲在深山老林,用残缺的术法勉强维持生计,灵气运转间处处滞涩。

民间的不满如同地下的灵脉,积蓄着爆发的能量。在冀州巨鹿,百姓和修士们私下流传着一首民谣:“宦官当道,灵脉枯槁;清流遭难,天怒人怨;何时见日,太平丰年。”每当缇骑下乡搜刮,就有百姓用石块、木棍反抗,虽然每次都被修士镇压,却从未停止过。

此时的太平道已在暗中蔓延。张角兄弟利用宦官对灵脉的破坏,以“符水治病”为名,在冀州、青州等地招收信徒。他们的符水并非普通的水,而是用深山未被污染的灵泉,加入道家的“清心咒”和儒家的“仁德咒”残纹,虽不能根治灵脉污染引发的疫病,却能暂时缓解痛苦,让绝望的百姓看到一丝希望。

在洛阳城外的邙山,张角的弟子马元义正秘密联络被宦官迫害的修士。这些修士中有律学馆的博士、玄学馆的阵法师、儒学馆的儒生,他们虽分属不同流派,却因共同的仇恨走到一起。马元义带来张角的信物——一枚刻着“太平”二字的桃木符,符上的灵气柔和而坚定:“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宦官用‘蚀灵砂’毁我灵脉,用‘蛊雕符’废我灵窍,此仇不共戴天!”曾被废去修为的修士周仓攥紧拳头,他的灵窍虽毁,却练就一身蛮力,对宦官恨之入骨,“张大师若举事,我愿第一个冲锋!”马元义点头,取出张角绘制的“灵脉暴动图”,图中标注着各地灵脉的薄弱点:“甲子年三月初五,各地同时引爆灵脉煞气,里应外合,必能推翻宦官暴政!”

消息很快传到洛阳,却被宦官当成“妖言”忽略。张让正忙着在宅中修建“灵材库”,库中堆满西域的玉石、东海的海珠、南海的珊瑚,都是从修士和百姓手中掠夺来的。他听说太平道在民间传教,不屑地笑道:“一群乡野村夫,懂什么修炼?待咱家修炼成‘化神期’,弹指间就能灭了他们。”

建宁四年,灵脉危机达到顶峰。洛阳附近的“伊阙灵脉”突然爆发,地动山摇,裂缝中喷出的黑气遮天蔽日,《山海经》中的“穷奇”“饕餮”等异兽从裂缝中冲出,在城外大肆屠戮。宦官们惊慌失措,让玄甲修士营出战,却因修士们灵气不足、阵法混乱,被异兽咬伤无数,连“玄甲巨灵”的虚影都凝聚不起来。

李膺在囚宅中感受到灵脉的剧烈震动,知道时机已近。他用尽最后的儒家灵气,在窗纸上写下“甲子”二字,灵气透过困灵阵,飘向邙山的方向。窗外的缇骑毫无察觉,他们正忙着搬运宦官的灵材,准备逃往安全地带,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

民间的歌谣已变成呐喊。在青州,数千流民和修士聚集在太平道的祭坛前,跟着张角的弟子念诵“太平经”;在荆州,被废去修为的修士们打磨着农具,准备响应号召;在洛阳,太学的学子们偷偷传递着“甲子年起事”的消息,眼中重新燃起火焰。

党锢的枷锁虽仍未解除,但反抗的种子已在每一个被压迫者心中生根发芽。宦官们以为靠“困灵阵”“蚀灵砂”就能永远掌控天下,却不知他们破坏的不仅是灵脉和法统,更是人心。当最后一丝希望被耗尽,当法、儒、道三家的修士放下分歧,当百姓们拿起武器,一场席卷天下的黄巾风暴,已在洛阳的阴霾中悄然酝酿。

中平元年正月,张角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终于传遍中原。那些被宦官逼到绝境的修士、百姓,纷纷头裹黄巾,响应起义。他们手中的武器或许简陋,术法或许残缺,但他们心中的怒火,足以点燃被污染的灵脉,烧毁腐朽的王朝——而这一切的根源,正是那场持续数十年的党锢之祸,那场将东汉法统推向深渊的宦官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