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八王之乱骨肉残(1/2)

一、宫墙喋血灵脉摇

西晋永平元年的洛阳,秋霜刚染黄邙山的草木,宫墙内的杀气却比寒意更甚。外戚杨骏的“外戚修士营”占据着皇城制高点,甲片上的“杨氏私纹”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红光——这是用蜀地“岷山灵砂”绘制的邪纹,能短暂提升修士战力,却会灼伤灵脉根基。杨骏站在太极殿阶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篡改的“辅政符”,符面的晋律条文被巫蛊术篡改,隐约可见《山海经·大荒西经》中“烛龙噬灵”的暗影。

“太傅,汝南王司马亮已在许昌起兵,号称‘清君侧、复灵脉’,麾下修士带着大秦炼气士的‘破阵锤’,沿途砸毁我军布下的‘锁灵桩’。”心腹段广气喘吁吁禀报,手中的《洛阳灵脉图》已被冷汗浸湿,图上标注的七处皇城灵脉节点,已有三处被司马亮的修士以“土遁术”破坏,灵气流动明显滞涩。

杨骏冷笑一声,将辅政符拍在案上:“传我令,启用‘血祭阵’!”这是他从蜀汉旧臣处掠夺的邪术,以宫奴精血为引,在皇城地下激活“阴煞灵脉”——当年曹魏挖掘的秘密灵渠,因怨气过重早已废弃,此刻却被杨骏用来布防。阵纹启动时,皇城地砖下渗出暗红色煞气,靠近的禁军士兵瞬间头晕目眩,灵窍刺痛如针扎。

城外,汝南王司马亮与楚王司马玮的联军已抵洛阳近郊。司马亮的“玄甲修士”身着刻有大秦“九环锁灵阵”残纹的甲胄,正以“破阵锤”砸向杨骏布下的“阻灵栏”——栏柱是用邙山“镇邪碑”碎片铸造,本应镇压煞气,却被杨骏的巫蛊术污染,此刻竟发出凄厉的哀嚎。司马玮的“楚地修士营”则擅长“火攻术”,将东吴传来的“桐油灵火”与晋律“明法符”结合,火焰呈青蓝色,专烧邪纹,杨骏的外戚修士阵脚顿时大乱。

这场权力厮杀的核心,是对洛阳灵脉枢纽的争夺。皇城之下的“洛水灵渠”是关中与中原灵脉的连接点,控制它便能掌控洛阳七成灵气;邙山“镇邪碑”则是压制阴煞的关键,一旦失守,整个洛阳的灵气都会陷入紊乱。杨骏死守灵渠,司马亮猛攻碑体,双方的术法碰撞让灵气如惊涛般震荡,连太学“三法藏书阁”的古籍都因灵气紊乱而自行燃烧,书页上的秦法符文与晋律条文在火焰中扭曲消散。

混战第三日,楚王司马玮的修士找到“血祭阵”的弱点。阵眼设在当年曹髦被杀的宫门前,那里的龙气残留本就与煞气相冲。司马玮率死士修士潜入,以“晋律真本”为引,诵读《泰始律》中“禁止巫蛊、保护灵脉”的条文,真本灵气与龙气共鸣,竟震碎了血祭阵的核心符牌。煞气反噬中,杨骏的外戚修士营瞬间溃散,杨骏本人被斩于太极殿侧,尸身被扔进阴煞灵渠,灵脉污染愈发严重。

然而,宫墙喋血并未换来安宁。司马亮掌权后,立刻以“修复灵脉”为名,将洛阳灵渠、邙山碑等核心节点划归己有,其修士甚至私占太学的“启灵院”,将凡童灵窍开掘术改为“门阀专属”。楚王司马玮见状大怒,认为自己战功最大却未得灵脉支配权,暗中联络对司马亮不满的宗室,一场新的厮杀已在灵脉的阴影中酝酿。

永平元年冬,司马玮以“司马亮私占灵脉、违背晋律”为由,率修士突袭司马亮府邸。双方在洛阳主干道展开“灵脉争夺战”:司马亮的修士布“土煞阵”,引邙山煞气形成土墙;司马玮的修士则以“水龙术”引洛水灵气冲击,土墙遇水崩解,泥水裹挟着灵气形成漩涡,沿途店铺、民居被卷入,灵田被冲毁,百姓哀嚎遍野。最终司马亮兵败被杀,其私藏的大秦炼气士“灵脉全图”被司马玮夺走,图上标注的关中、中原隐秘灵节点,成了诸王争夺的新目标。

短短三个月,洛阳经历两次喋血,灵脉遭受重创。洛水灵渠的“聚灵纹”被战火焚毁,灵气如断流的河水般紊乱;邙山镇邪碑因多次被术法冲击,碑体出现蛛网般的裂痕,压制的阴煞开始外泄,洛阳上空时常浮现扭曲的灵气虚影——那是被煞气吞噬的修士残魂。太学博士郭象在《灵脉考》中痛斥:“外戚乱于前,诸王斗于后,晋律如废纸,灵脉若飘蓬,洛阳危矣!”可此时的西晋朝堂,已无人能听进这般警示。

二、赵王篡逆法统崩

元康六年的洛阳,表面的繁华早已掩盖不住内里的溃烂。市井间流传着“灵脉哭,骨肉屠”的民谣,邙山的镇邪碑夜间常发出呜咽,碑顶的“晋律镇纹”已模糊难辨。赵王司马伦的府邸却夜夜笙歌,府内暗藏的“巫蛊坛”香火鼎盛,坛上供奉着用活人精血绘制的“烛龙像”——这是《山海经》中“人面蛇身,睁眼为昼,闭眼为夜”的异兽,被司马伦用邪术驯化,能吸食方圆十里灵气。

“王爷,贾后已在宫中布下‘迷魂阵’,用西域‘蚀灵香’迷惑陛下,连太学的儒家修士都被她以‘灵田封赏’收买,为其篡改晋律条文。”谋士孙秀低声道,手中捧着一卷从大秦古墓中盗出的《阴符经》残卷,“她还派修士挖断您在城西的‘灵稻渠’,今年的灵谷收成恐减半。”

司马伦抚摸着烛龙像的鳞片,鳞片下渗出的煞气在他掌心凝结成黑雾:“贾南风以为靠巫蛊术就能掌控灵脉?太天真了。传我令,让‘黄巾余孽’出身的张角后裔,在洛阳散布‘贾后乱政、灵脉将崩’的谶语,再让修士用‘幻形术’伪造‘洛水显灵’——就说河神示警‘赵王当立’。”他要效仿当年司马懿高平陵之变,以“灵脉示警”为名,行篡逆之实。

司马伦的阴谋,精准击中了西晋法统的软肋。贾后专权期间,为巩固权力,纵容外戚私占灵田,甚至修改《泰始律》中“修士不得干预朝政”的条款,允许亲信修士参与灵脉分配,导致洛阳灵脉进一步失衡。百姓和寒门修士早已怨声载道,司马伦的谶语一出现,便如野火般蔓延,不少人真的相信“灵脉将崩,唯赵王能救”。

永康元年春,司马伦发动政变。他的修士以“烛龙术”引阴煞灵气,在宫墙形成黑雾屏障,阻断宫中与外界的灵气流通;孙秀则率“玄甲死士”冲入内宫,贾后身边的修士因灵气断绝而战力大减,很快被击溃。贾后被废后,司马伦并未收手,反而将晋惠帝软禁,在邙山设“祭天坛”,以“灵脉归心”为名,逼迫宗室和士族劝进。坛上的“禅代符”融合了巫蛊术与大秦“受命纹”,符面的晋律条文被煞气侵蚀,只剩下“赵王承天”四个扭曲的大字。

司马伦称帝后,为彰显“灵脉正统”,做出了更荒唐的举动:他命人凿毁邙山“镇邪碑”的晋律铭文,换上自己的“赵王灵纹”;将洛阳灵渠改名为“伦公渠”,强制修士用邪术扭曲灵气流向,使其全部汇入自己的私宅灵田;甚至效仿秦始皇“焚书坑儒”,下令烧毁太学中批评他的典籍,其中包括珍贵的大秦炼气士《灵脉治理残卷》,火焰中飘出的灵气哀嚎连邙山的鸟兽都惊飞四散。

此时的洛阳灵脉,已濒临崩溃。镇邪碑被毁后,阴煞灵气毫无阻碍地涌入城区,百姓修士中爆发“灵窍紊乱症”,轻则灵力失控,重则元婴碎裂;灵渠被扭曲后,关中灵气无法输入,洛阳的灵谷产量暴跌,修士连最基础的“聚气丹”都难以炼制;诸王分封时埋下的灵脉隐患全面爆发,齐王司马冏在许昌、成都王司马颖在邺都、河间王司马颙在关中,纷纷以“讨伐逆贼、修复灵脉”为名起兵,数十万带着私养修士的军队向洛阳杀来,八王之乱进入最血腥的阶段。

三、洛阳焦土灵脉绝

永康元年夏,齐王司马冏的联军抵达洛阳城外,营帐连绵数十里,修士们布下的“明法阵”——以晋律真本为阵眼,引许昌灵脉灵气形成金光屏障,与司马伦的“烛龙煞阵”对峙。司马冏在阵前高声宣读司马伦的罪状:“毁镇邪碑、乱灵渠、焚典籍,此乃逆天之举!今日我等奉天讨逆,必复灵脉、正法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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