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李教授抓起桌上的影像报告,“根据国际医学标准,一切以数据为准!你这种靠‘摸肚子’的土方法,根本不……”
“他腹腔有异物”
江河上前掀开被子,指尖按在张宏年腹部,“这里有硬块,压迫血管导致连锁衰竭”
“荒谬!”
李教授拍响报警铃,“保安!把这个江湖骗子轰出去!我们做过三次全身ct,根本没有异物!”
“普通ct看不到血管里的异物”
江河从裤兜摸出枚银色探针,“让我试五分钟,找不到异物,我自己滚”“中医?”
李教授盯着探针,忽然像看到怪物般后退,“张公子,您不会真的相信这种用几根针乱戳的巫术吧?西医的科学体系发展了几百年,岂是这种封建糟粕能比的?”
“李教授,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不能?”
李教授抓起病历本甩向江河,“你知道什么是双盲试验吗?什么是循证医学?中医连解剖学都没搞懂,就敢谈治病——”
“够了”
江河打断他,探针在指尖转出冷光,“我没时间跟你争中西医高低,让开”
“不让!”
李教授张开双臂挡住病床,“今天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得等我做完手术!”张承业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掏出手机:“江先生,抱歉,我不能拿父亲的命冒险……”
“拿他的命冒险的人是你”
江河突然指向张宏年的右手,“现在,他的无名指开始发麻了吧?十分钟后,右手会彻底失去知觉,二十分钟后——”
“够了!保安!”
张承业怒吼
两名保镖冲上来按住江河,林初雪刚要掏手机,却被江河摇头制止
“记住,”
江河被拖向消防通道时,目光始终盯着张宏年,“他撑不到手术开始”
“疯子!”
李教授整理领带,“张公子,别理这种哗众取宠的小丑,我们继续——”
“我的手……没知觉了……”
张宏年的声音突然从床上传来
张承业猛地回头,只见父亲的右手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垂在床边,指尖乌青
“李、李教授?”
“可能是输液反应!”
李教授抓起血压仪,声音却在发抖,“快!推地塞米松!”
“没用的”
江河的声音从消防通道传来,“那是毒针压迫神经的症状,再过五分钟,他会开始呕血”
“你闭嘴!”
张承业抓起手术刀冲向江河,却在看到父亲吐出黑血时猛然停住
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张宏年的心率直线下降
李教授疯狂按压他的胸口,却看见老人用尽最后力气,对着江河的方向伸出手——
“救……”
“想救他,就松开你的手”
江河甩开保镖,大步走到病床前,“让西医的‘科学’靠边站”
李教授后退两步,撞翻了药车
李教授后退两步,撞翻了药车
他望着江河俯身施针的背影,忽然冷笑出声:“张公子,丑话说在前头——”
他摸出录音笔晃了晃,“这人强行介入治疗,出了事全由他负责!”
“李教授!现在不是时候——”
“就是现在!”
李教授字字带刺,“中医误人性命的案例我见多了,什么‘气脉不通’‘经络阻滞’,不过是骗术被拆穿后的托词!”
江河充耳不闻,指尖在张宏年颈侧摸索片刻,忽然沉声道:“把氧气管撤了”
“你疯了?!”
张承业扑向病床,“我父亲已经缺氧了!”
“他缺的不是氧气”江河捏开张宏年的嘴,用银针挑出舌苔下的紫黑血泡,“是淤血阻滞心窍”
李教授举着录音笔逼近:“看到没有?这就是中医的‘放血疗法’,毫无科学依据!张公子,我建议立刻报警——”
“滚”
江河头也不抬,三根银针已刺入张宏年膻中、内关、足三里三穴,手法快如闪电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变调,心率从40跳骤降至20跳张承业眼前一黑,险些晕倒:“爸!”
“瞧,治死了吧?”
李教授冷笑,“我就说中医是——”
“砰!”
江河掌心重重按在张宏年心口,发出闷响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老人的身体被震得离地半寸,吐出一口黑血,恰好喷在李教授的白大褂上
“这是……”
张承业瞪大双眼
“淤血攻心,必须强刺激心包经”
江河拔出银针,用酒精棉擦手,“去打盆温水,给他擦身”
李教授看着监护仪上逐渐平稳的心率,声音发颤:“不可……可能……这不符合生理学……”“生理学?”
江河擦了擦汗,“你只知道心脏每分钟跳60-10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