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绝冷笑:“哦,是吗?本官是陛下跟前的黄门侍郎,水仙湾县令李大人,你这是有什么指教吗?”
黄门侍郎?
难道说,这是最近颇得圣宠的黄门侍郎?
此子这番就是针对他来呀
啧啧,就算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小小侍郎,算不得什么
他冷嗤一声,傲然站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不过是侍郎大人!”
他的语气嘲讽和不屑,还拱手道:“陈大人,你既然是官场中人居然还敢绑我,你实在是不知死活!”
陈行绝皱眉,“如何?我绑了你就绑了,为何绑不得?”
康阳在他耳边说道:“此人不知道您手持陛下的金龙令,属下绑人的时候也没给他看,毕竟他是在半路被我发现的估计认为您比不上冯尚书的势力,所以看菜下碟罢了,还以为你不会如何对他呢,瞧他那嚣张的鬼样子”
“本官记得你叫李文博?”
“哼,我们同为命官,你不可直呼本官的名讳,你可真是横行无忌啊”
对方冷冷地看着陈行绝,言语之间都是瞧不起,陈行绝实在不知道他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
阮凌飞见李文博羞辱恩人,于是恶狠狠的说道:“你少在这里说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不是你得罪了陈大人,而是你对不起整个水仙湾的百姓,你就是个畜生,搜刮民脂民膏的混账!”
“狗官,你害人的时候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时候吧?我被你害得家破人亡,失去科举资格,你也到了要偿还罪孽的时候”
苏清欢皱眉
这竟然是水仙湾的县令
他怎么会被抓到莲香楼?
要知道,对朝廷官员下手,那是要出大事的,轻则牢狱重则砍头
说不定还会连累九族
陈行绝竟然不害怕?
他身边那个叫康阳的老者,也竟敢听从他的话去做这些事情,这是胆大包天啊
谁知道人家陈行绝却是淡淡的坐在上方,还喝起了茶,吃起了葡萄,看着康阳
康阳立刻秒懂,瞬间手里的飞刀擦着那狗官的耳际飞过去
这下子,见了血,激起了对方的血性,也暴露了本性
“贱民!老子是水仙湾的县令,是大乾国的官员,你们竟然敢派人去绑我?”
李文博恶狠狠地看向阮凌飞:“贱民,你是主谋!你利用侍郎大人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官要判你铡刀之刑,立刻处决!”
他说话间神情嚣张至极,完全没有把陈行绝等人放在眼中
陈行绝被他这副模样给气笑了
他就没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他都被绑起来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皇帝吗?
“你狗胆包天,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李文博叫嚣道
陈行绝淡淡的喝着茶,完全没有被对方影响到
李文博见此,还以为对方忌惮自己背后的势力,不敢拿自己如何,便更加嚣张了
“哼,无知贱民,胆敢冒犯本官!”
“陈大人,还不赶紧把本官放开,难道你真的想要当那乱臣贼子吗?”
陈行绝气笑了
这狗官真是霸道惯了
在水仙湾作威作福还不够,到了上京,被绑起来之后,都以为没人敢动他!
恐怕他仰仗的就是叶太傅一脉的势力,觉得自己不敢动他,也动不了他
阮凌飞怒道:“狗官,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位陈大人是站在谁那边的”
“我既然敢拼上性命来到上京告御状,我与家人早就存了死志!”
“你以为我会怕你那所谓的铡刀之刑?我怕的话就不会来到这里”
“我阮凌飞就算是死,也要你死在我前头,否则我死不瞑目!”
李文博冷笑起来
“要不是本官今日孤身一人出门,哪里会被你们抓住哼!”
康阳在陈行绝耳边道:“少爷,他确实是没有带着随扈之人”
陈行绝皱眉:“李文博,你作为水仙湾的县令,为何进京却孤身一人?”
这不大对劲
所以说,这李文博是听说了有人要来告御状,生怕自己的事情东窗事发,所以匆匆忙忙过来想要告状,抓住阮凌飞姐弟?
但是如果是抓人,为何是一人,连护卫都不带?
这个说不通
李文博更是不屑地看着陈行绝,似乎不打算回答他的话
再说,在他的眼里,陈行绝这些人就是阮凌飞找过来帮忙找他这些麻烦的跳梁小丑
阮凌飞姐弟不可控,被他害成那样,想要报复自己的话也很正常,不过他们都是区区下等贱民,根本不配来审问他这个青天大老爷
阮凌飞道:“陈大人,我知道这个狗官为何会孤身一人过来”
陈行绝挑眉:“哦?说说看”
阮凌飞冷冷地盯着李文博:“陈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李文博,是整个水仙湾县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