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
“你这开方已经比较独到了”柴胡夸奖道。
这段时间王清晨开的药方他都看过了,其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
也就是达到了中医常说的“技”与“道”的转变,甚至已经比融会贯通更精进一些。
王清晨这段时间开的药方,多一味无用,少一味不行,或许用浑然天成形容更加合适。
这不仅需要经验,更需要悟性,这种,教是教不会的。
即便是自己大儿子都没这种水平,甚至已经和他们这几个叔伯相当。
自家徒弟的资质真是让人羡慕,他花了多少年才达到这个境界?
“你这一身医术真是浪费啊!”柴胡有点惋惜。
偏偏这样一个大医,注定不是专医。
“可惜你师祖没见你,否则肯定喜欢”柴胡叹息道。
“还不是您教的好吗?”王清晨一边抓药一边和柴胡详谈。
“对了,师父,这些日子怎么不见大师兄?”王清晨这几次来都不见柴燃。
“入春以后骨伤患者便大幅减少,你大师兄自荐去军中当军医历练去了”柴胡说道。
王清晨愣了一下,随即也明白其这么做的原因。
毕竟《骨科大略》的完善需要无数的病例,而军中无疑是最好的积累病例的地方。
能做到这一步,其中显然也有王清晨给到的压力,自己一个儿子做的还没有徒弟做的多。
“师父可知是哪个军中?”王清晨在军中还是有几分人脉的,打声招呼支持一下总不费什么劲。
“有你二师伯出面,吃不了亏的”
其实军医在军中还是相当受尊敬的,毕竟救命的人物,说不准什么时候派上用场呢,聪明人总不至于得罪。
自家师父这么一说,王清晨便大致知道了,谷青衣能说上话的自然是自家好兄弟的京营。
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如今的济春堂算是在南市立下脚跟了,甚至还因善治骨伤,声名一时。
王清晨其实并没有出多少力,只是让孟星辰带着兄弟前去转了两圈。
至于其他的,基本全靠自家师父手上的医术。
自家师父这也算是降维打击了。
抓好了药,王清晨又帮着看了几个病人和柴家几个小子闲聊几句便基本到了傍晚。
趁着南市还没罢市,王清晨又买了一些酸梅蜜饯,这玩意也能抑制一下孕吐。
而且小孕妇马上就到了贪嘴的时候。
上次怀孕在老家就受了不少罪。
现在,他能弥补还是尽量弥补。
没有逗留,王清晨和墨涤二人便带着大包东西回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