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藩镇割据下的暗流涌动与文人墨客的乱世悲歌(1/2)

安史之乱的烽火终于在公元批阅诗文,看看歌舞。外面的军务、政务,老奴替您打理就是。”

这话像一根针,狠狠扎在代宗心上。他攥着龙椅的扶手,指节都泛了白,满肚子火气烧得喉咙发紧——自己是大唐天子,竟要被一个太监指使“安心待着”?可他抬头看见李辅国身后站着的几个禁军统领,个个眼神凶狠,分明是李辅国的心腹。代宗硬生生把火气咽了回去,脸上挤出一丝笑:“公公说的是,朕初登大宝,许多事不懂,全靠公公费心了。”

李辅国满意地走了,留下代宗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御书房里。他一拳砸在龙案上,砚台里的墨汁溅了满桌:“此獠不除,朕这个皇帝,不如当个木偶!”从那天起,代宗表面上对李辅国愈发“信任”,赏赐金银、加封爵位,甚至允许他穿宰相的紫袍;暗地里却悄悄联络了几个对李辅国不满的宦官和将领,像磨一把刀似的,一点点筹划着怎么砍下这颗嚣张的头颅。皇宫深处,一场新的较量已在无声中拉开序幕,而大唐的皇权,早已在宦官的阴影里,变得摇摇欲坠。

五、裴度平叛:文臣的铁血时刻

面对藩镇割据这颗盘根错节的毒瘤,大唐并非一味退让。唐宪宗元和年间,终于出了位敢拿手术刀的铁血宰相——裴度。彼时淮西节度使吴元济拥兵自重,不仅截留赋税、私设官吏,更纵容部下劫掠邻近州县,连朝廷派去的使者都敢乱箭射杀。消息传到长安,唐宪宗气得砸碎了御案上的青瓷笔洗,满朝文武却多是沉默——淮西地势险要,吴元济的父亲吴少阳经营多年,军事实力远超一般藩镇,谁都怕这仗打起来收不了场。

就在此时,裴度从朝班中站了出来。他身着绯色官袍,腰悬金鱼袋,拱手时声音洪亮如钟:“陛下,淮西叛逆,藐视天威,若不除之,藩镇必群起效仿,国将不国!臣愿亲赴前线,督师平叛!”唐宪宗望着这位须发微白却目光如炬的宰相,激动得走下龙椅,一把攥住他的手:“裴卿有此担当,朕如得千军万马!朝廷的粮饷、兵符,全由你调度!”

裴度抵达淮西前线的郾城时,军中正是一片松垮气象。将领们多是世家子弟,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白天喝酒赌钱,晚上寻欢作乐,对军纪视若无睹。有个叫韩弘的都虞候,是唐宪宗的远房表侄,竟在军营里私藏歌姬,还借口“养伤”拒不参加操练。裴度到营的第三天,就把全军将士召集到校场,韩弘姗姗来迟,还带着几分醉意。“韩都虞候,”裴度端坐于将台之上,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军令规定卯时操练,你已迟到一个时辰,按军法当如何?”韩弘撇着嘴笑:“裴相何必较真?我这几日偶感风寒……”话未说完,裴度猛地拍案:“军法面前,没有皇亲!拖下去,斩!”

刀斧手立刻上前按住韩弘,他吓得酒醒了大半,哭喊着“我是皇亲”,可裴度眼皮都没抬。随着一声惨叫,韩弘的头颅被高悬于营门之上。全军将士吓得腿肚子发软,再没人敢拿军纪当儿戏。此后军营里,号角一响,将士们披甲执戈,片刻不敢延误;粮草一到,账目清清楚楚,分毫不差。裴度常说:“平叛靠的不是匹夫之勇,是令行禁止的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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