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函馆滩头血与火（1/2）

1902年11月10日清晨7时，北海道函馆港外海，龙国舰队列阵完毕——“海天号”战列舰居中，“定远”“镇远”舰分列左右，八艘安海级巡洋舰呈扇形展开，十艘火箭登陆舰躲在舰队后方，等待着突破日军岸防炮的机会。望远镜里，函馆滩头的沙袋掩体后，密密麻麻的人影晃动，日军的四门240毫米岸防炮已扬起炮管，对准了舰队。

“报告！日军岸防炮射程13公里，咱们的305毫米主炮射程10公里，还差3公里！”观测手的声音带着急意。

丁汝昌站在“海天号”舰桥，手指死死攥着栏杆：“传令‘定远’‘镇远’，主炮瞄准日军岸防炮阵地！安海级巡洋舰左翼佯攻，吸引督战队注意力——必须把火箭登陆舰护到8公里射程内！”

7时15分，“定远”舰的305毫米主炮率先轰鸣！一发穿甲弹呼啸而出，却落在岸防炮阵地左侧200米处，炸起的泥沙覆盖了半个掩体。日军岸防炮立刻反击——四门240毫米炮同时开火，炮弹落在“镇远”舰前方100米处，水柱几乎掀翻舰体。

“镇远号”舰长林泰曾大喊：“主炮装弹！瞄准第二门岸防炮！”

又是一轮齐射！这次，“镇远”舰的炮弹精准命中日军岸防炮炮盾，炮管瞬间被炸歪。可剩下的三门岸防炮仍在疯狂射击，一发炮弹擦过“安海七号”的舰舷，留下一道深沟。

“丁司令！再往前冲500米，主炮就能覆盖剩余岸防炮！”通信兵喊道。

丁汝昌咬牙：“冲！告诉火箭登陆舰，跟紧舰队，只要到8公里，立刻齐射！”

舰队缓缓前移，305毫米主炮轮番轰击。“海天号”的一发炮弹直接轰塌了日军岸防炮的弹药库，爆炸声震得海面都在颤；“定远”舰补射两发，最后三门岸防炮彻底哑火。此时，舰队已推进至9公里处——火箭登陆舰的烟囱冒出黑烟，开始加速向前。

7时40分，火箭登陆舰进入8公里射程。“发射！”舰长一声令下，舰艏的火箭发射架同时喷火，200枚火箭弹拖着黑烟砸向滩头。沙袋掩体瞬间被掀飞，日军的“国民义勇队”尖叫着往后逃，却被督战队用机枪拦住。

“不许退！退者死！”督战队队长举着军刀，砍倒一名逃跑的平民。身后的敢死队更疯狂——他们光着上身，绑着炸药包，嘴里喊着“玉碎”，向滩头冲来。有的敢死队直接扑向登陆艇，拉响炸药包，与士兵同归于尽；有的趴在沙袋后，用步枪疯狂射击，哪怕中弹也不后退。

“妈的！这些疯子！”登陆艇上的龙国士兵骂道，轻机枪开始扫射。可敢死队像潮水一样涌来，督战队在后面开枪督战——平民们被夹在中间，要么被敢死队推向前，要么被督战队的子弹打死。滩头的海水很快被染红，尸体堆成了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