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函馆滩头血与火（2/2）

“丁司令！日军敢死队太凶了，登陆艇冲不上去！”前线通信兵嘶吼着。

丁汝昌看着滩头的惨状，眼神冰冷：“让‘定远’‘镇远’主炮降低仰角，覆盖滩头100米内区域！不用管平民——杀一茬再生一茬，别让他们挡着登陆！”

战列舰主炮再次轰鸣！炮弹落在滩头的敢死队和督战队中间，炸出一个个大坑。敢死队的冲锋势头被打断，督战队也慌了——有个督战队员想逃，被寺内正毅的副官当场枪毙：“天皇下令全民玉碎！谁逃，我杀谁！”

可此时，火箭登陆舰的第二轮齐射又来了。这次，火箭弹直接砸向督战队阵地，机枪掩体被炸毁，督战队的尸体和敢死队叠在一起。平民们趁机往内陆逃，滩头终于露出一道缺口。

8时10分，登陆艇终于冲上岸。士兵们架起轻机枪，对着残余的敢死队扫射；迫击炮手扛着炮，找个土坡就架设——一发炮弹落在日军敢死队的聚集点，炸飞了五六个光膀子的士兵。

“快！抢占左边的高地！”班长李大海喊道，手里的步枪打死两个冲来的敢死队员。身后的士兵跟着冲锋，轻机枪的弹链像流水一样送进枪膛，日军的抵抗渐渐弱了下来。

函馆港的日军指挥部里，寺内正毅看着滩头失守的电报，气得砸碎了茶杯：“督战队呢？敢死队呢？为什么挡不住！”

参谋颤抖着说：“龙国舰队的主炮太猛，敢死队快拼光了，督战队……也剩不了几个了。平民们都逃进山里了。”

寺内正毅拿起竹刀，忽的跪在地上，解开衣服在自己的腹部比划着：“天皇陛下，臣无能……”可刚要动手，就被副官拦住：“将军！札幌还有10万义勇队，咱们还能巷战！”

而滩头上，丁汝昌已登上陆地。他看着满地尸体，对身边的参谋说：“让后续部队加快登陆，肃清残敌。告诉刘步蟾，海参崴那边盯紧点，别让沙俄趁机来捣乱。”

此时，“定远”舰的主炮仍在轰击远处的日军据点，轻机枪的枪声断断续续。函馆滩头的血还在流，但龙国军队的旗帜，已经插在了北海道的土地上——这场“全民玉碎”的闹剧，终究没能挡住联军的进攻。而远处的札幌城里，寺内正毅的“巷战计划”，不过是另一场徒劳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