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沈临风(1/2)
周景川正和诺澜、秦羽墨惬意地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尖捻着温热的茶杯,漫无边际地闲聊着家长里短。
就在这时,关谷神奇像一阵被火烧了尾巴的旋风似的,猛地冲开客厅的门,脸上涨得通红,额头上沁着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一边挥舞着双手,像是在驱赶什么可怕的东西,语气里满是慌乱到极致的急切,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音:“景川!诺澜!羽墨!快!快跟我来我房间!出大事了!天大的事!沈临风那个家伙,他、他好像在外面勾三搭四、不安分守己,背着一菲偷偷搞小动作,根本没把一菲放在眼里!”
三人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纷纷从沙发上站起身,眼神里满是错愕与担忧,彼此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便毫不犹豫地顺着关谷神奇的脚步,快步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关谷神奇一把推开自己的房门,待三人都闪身走进来后,又猛地反手带上房门,“咔哒”一声小心翼翼地反锁了,像是生怕泄露半分机密,他背靠着门板,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都泛了白,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着,眼神里翻涌着愤怒与焦急的火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些许呼吸,开始缓缓讲述自己的发现,语气里带着几分回忆的凝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在楼下的酒吧里,意外遇到了沈临风,你们绝对猜不到,他当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说着,关谷神奇便闭上眼,陷入了昨晚那段让他怒火中烧的回忆之中——
楼下酒吧里。
沈临风端着一杯色泽艳丽的鸡尾酒,手肘撑在吧台上,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暧昧笑容,眼神像是安装了追踪器似的,时不时地瞟向酒吧里穿梭忙碌的女服务员,目光黏腻又灼热,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性的轻佻,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带着几分认真的暗示:“这里的美女还真不少,个个都水灵灵的,亮眼得很。我听说子乔在这一带人脉广得很,特别吃得开,认识各种各样的漂亮姑娘,改天有空,你帮我跟他说一声,让他帮我介绍一个认识认识呗?也好拓展一下社交圈。”
关谷神奇端着杯子的手猛地顿了一下,杯沿的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错愕神情,像是没听清他的话,嘴巴微微张着,半天没合上,随即又觉得可能是自己理解错了,便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声音都透着股小心翼翼:“你、你是在开玩笑的吧?沈公子,你可是一菲的男朋友,你们感情那么好,怎么会说这种话?肯定是我听错了,对不对?”
可沈临风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似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正在擦拭酒杯的女服务员,那双眼睛像是粘了强力胶水,死死地黏在人家身上,连眨都不眨一下,那副神情,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关谷神奇见状,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泛起一丝强烈的异样感,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沈临风的胳膊,压低声音,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急促地喊了两声:“喂,喂!沈临风!你看什么呢?回神了!我在跟你说话呢!”
沈临风被他这么一碰,才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猛地回过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的闪躲,随即又迅速掩饰过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关谷神奇赶紧转移话题,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提醒,试图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一菲身上:“我们还是聊聊一菲吧,她最近顺利考上博士,肯定特别开心,你有没有好好陪她庆祝一下?准备了什么惊喜?”
可沈临风依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刚收回的眼神又不自觉地飘向了那个女服务员,甚至伸出手指了指那个方向,语气里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欣赏,完全无视了关谷神奇的话茬,像是在跟关谷神奇分享什么宝贝:“哦,关谷,你也觉得那个女孩长得很像刘艺菲吗?简直是神似,眉眼、气质,都像极了,太漂亮了,简直是仙女下凡!”
关谷神奇的回忆到此结束,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依旧背靠着门板,双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眼神里满是愤怒与失望,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笃定,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像是在控诉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事情就是这样!你们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太嚣张了?居然当着我的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别的女生,眼神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还大言不惭地让子乔帮他介绍美女,这哪里是对一菲真心的样子!分明就是把一菲当空气,根本没放在心上!”
周景川皱起眉头,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了极其凝重的神情,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的担忧,像是已经能清晰地预料到后续的火爆场面,声音里都透着股看热闹的紧张感:“以一菲那火爆到能点燃炸药桶的脾气,要是知道沈公子敢背着她搞小动作、背叛她,估计能当场暴走,抄起身边的椅子就去找他算账,非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杀得他片甲不留、跪地求饶不可!到时候,咱们爱情公寓怕是要上演一场鸡飞狗跳的血雨腥风,连屋顶都得被掀翻!”
诺澜也轻轻蹙起眉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神里满是担忧与犹豫,语气里带着几分谨慎的劝说,声音温柔得像羽毛,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理性:“一菲的性格我们再清楚不过了,她最看重的就是真心,最受不了的就是背叛和欺骗,要是真的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伤心到极点,那颗要强的心绝对会被狠狠刺痛。而且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沈临风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冷静一下,别太冲动,万一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毕竟只是关谷看到他盯着别的女生,说不定只是男人对美的单纯欣赏,并没有别的龌龊心思,要是仅凭这一点就贸然下结论,说他背叛一菲,会不会太武断了?万一冤枉了好人,不仅会破坏我们和一菲的关系,也会让沈临风觉得委屈,到时候场面就更难收拾了。”
秦羽墨双手抱胸,胳膊肘抵着手臂,眉头紧紧皱着,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神里满是疑惑与警惕,像是在审视一个潜在的敌人,语气里带着几分确认的追问,声音里透着股锐利的锋芒:“关谷,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沈临风在酒吧里,从头到尾都在不停地偷瞄其他的女孩,心思根本就不在和你聊天上,更不在一菲身上,完全把一菲抛到了九霄云外,对吗?”
“也不能完全算是偷瞄……”关谷神奇先是下意识地辩解了一句,像是觉得“偷瞄”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沈临风的过分,随即像是又清晰地回忆起昨晚沈临风那副肆无忌惮的模样,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都放大了几分,神色变得异常激动,双手用力地挥舞着,像是在模仿沈临风当时的眼神,语气里满是愤怒的控诉,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几乎要冲破屋顶:“他那根本就是明目张胆地盯着看!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恨不得直接黏在人家身上,连我跟他说话都心不在焉,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听进去一个字!那副样子,简直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太过分了!”
秦羽墨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满是困惑的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众人探讨:“怎么会这样呢?沈临风之前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啊,每次来爱情公寓,对一菲都体贴入微,嘘寒问暖,眼里好像只有一菲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风流成性、这么不专一?难道之前的好都是装出来的?”
关谷神奇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一只即将爆炸的气球,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吐槽,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嫌弃:“我真是看错沈公子了!原来他是这样的人,表里不一、虚伪至极、道貌岸然!我看他连曾老师都不如,起码曾老师对一菲是真心实意的,虽然胆子小了点,怂了点,像极了缩头乌龟,不敢表白,但从来不会做出这种背叛感情、朝三暮四的事情!沈临风简直就是个伪君子!”
周景川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肩膀都在微微颤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戏谑,眼神里满是玩味的笑意,像是已经能想象到曾小贤听到这话的反应:“你这话要是让曾老师听到了,估计得被你气疯,又得被你乐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超越沈临风,让一菲多看他一眼,结果你现在说沈临风连他都不如,曾老师怕是得原地蹦三尺高,乐得上蹿下跳,但同时又会因为你之前一直嫌弃他怂,现在才认可他而生气,简直是又喜又气,矛盾得能原地分裂!”
秦羽墨收起脸上的疑惑,眼神里瞬间燃起坚定的火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认真,声音里透着股斩钉截铁的坚定:“不行,这件事我们必须告诉一菲!绝对不能让她被蒙在鼓里,继续被这个虚伪的男人欺骗、玩弄感情,要是等她自己发现了真相,那时候受到的伤害会更大,怕是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们作为她的朋友,必须保护她!”
关谷神奇眉头紧紧皱着,像是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里满是担忧和犹豫,语气里带着几分顾虑的反驳,声音里透着股深深的不安:“可是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啊!就凭我看到的这些画面,根本证明不了他背叛一菲,他万一死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说我们故意挑拨离间、破坏他和一菲的感情,到时候怎么办?一菲说不定还会误会我们,觉得我们见不得她好,那我们岂不是好心办坏事?”
秦羽墨脸上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眼神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像是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雄鹰,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的自信,声音里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有办法!男人的虚伪就像皇帝的新衣,看似光鲜亮丽、无懈可击,实则不堪一击,一戳就破。如果他根本就是个风流成性、本性难移的花花公子,那么他的破绽一定藏不住,只要我们稍微加以引导,故意放大他的本性,他肯定会得意忘形,不打自招,露出马脚!一菲是我最好的姐妹,是我在这个城市里最亲近的人,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骗、被伤害,这个沈公子,就让我来会会他,亲自试探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货色,是不是真的配得上一菲!”
诺澜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担忧和谨慎,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婉的劝说,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理性的坚持:“羽墨,我知道你是真心为了一菲好,不想让她受半点委屈,这份心意我们都懂。但是我们这么贸然前去试探,万一真的冤枉了对方怎么办?毕竟关谷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也许当时那个女服务员真的长得很像刘艺菲,沈临风只是单纯的惊叹,并没有别的意思,要是我们就这样找上门去,带着预设的偏见去试探他,很容易造成误会。”
“万一闹僵了,不仅会影响我们和一菲之间的感情,也会让一菲夹在我们和沈临风中间,左右为难,更加难受。要不我们再观察观察,多收集一些证据,等确认了他真的有问题,有了实打实的证据,再告诉一菲也不迟,这样也更有说服力,不会冤枉好人,也能让一菲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
周景川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像是觉得这些弯弯绕绕太浪费时间,语气里带着几分鲁莽的直接,眼神里满是桀骜不驯的霸气,像是随时准备动手:“太麻烦了!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试探有什么意思?直接简单粗暴点,我去拿根绳子,连夜把沈临风绑过来,关在小黑屋里严刑逼问,我就不信他不说实话!到时候真相大白,省得浪费时间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
诺澜闻言,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周景川的后脑勺,力道不大,却带着明显的嗔怪,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的吐槽,眼神里满是无奈的宠溺:“你个莽夫!就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能不能动点脑子?这么做不仅违法,还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到时候不仅救不了一菲,反而会把我们都拖下水,变成理亏的一方。沈临风要是反过来报警,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别总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秦羽墨脸上的神情依旧坚定,眼神里没有丝毫动摇,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反驳,声音里透着股深深的担忧,像是怕晚一秒一菲就会受到伤害:“可是我们总不能一直等下去,等到一菲都已经深陷感情漩涡,受到了无法挽回的伤害,我们再告诉她真相吧?到时候一切都晚了,她受到的打击会更大,说不定这辈子都很难再相信感情了!我觉得还是直接去试试他比较好,这样就能立刻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对一菲,也能早点让一菲看清他的真面目,避免后续受到更大的伤害,长痛不如短痛!”
周景川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副戏谑的笑容,眼神里满是玩味的调侃,语气里带着几分提醒的玩笑,像是在故意逗秦羽墨:“一菲姐受伤害?你确定吗?你忘了一菲姐的独门绝技‘弹一闪’和‘奔雷掌’了?就沈临风那个样子,要是真的敢背叛一菲姐,到时候死的绝对是他,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被一菲姐打得满地找牙,哭着喊妈妈,根本轮不到一菲姐受伤害,你这是典型的杞人忧天,多虑了!”
诺澜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的担忧,语气里带着几分提议的温柔,像是在寻找一个折中的办法:“实在不行的话,羽墨,你把夏侯子羽喊来保护你吧?他功夫好,心思又细腻,做事沉稳,有他在你身边陪着,我们也能放心一点。万一沈临风真的不是好人,对你心怀不轨,他也能帮你应付一下,保护你的安全。”
秦羽墨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的解释,眼神里满是失落的情绪,像是失去了重要的依靠:“别提他了,他最近被公司派去外地出差了,要一周后才能回来,现在根本联系不上他,就算联系上了,隔着千山万水,也赶不回来帮我,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诺澜转头看向周景川,眼神里满是认真的叮嘱,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在下达命令:“算了,阿川,还是你去保护羽墨吧,你做事虽然鲁莽了点,但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有你在羽墨身边,我们也能稍微放心一点。”
秦羽墨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里满是调侃的意味,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的玩笑,像是在故意逗诺澜:“你这么放心把你家男人扔给我?就不怕我趁机把他拐跑了?毕竟我们可是实打实的高中同学,三年同班,渊源可不浅呢。”
要知道,周景川、秦羽墨和胡一菲三人,是高中时期形影不离的同班同学,那时候的秦羽墨,还曾偷偷暗恋过周景川,觉得他阳光帅气、身手又好,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
周景川脸上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像是没听懂秦羽墨的调侃,语气里带着几分淡漠的疏离,眼神里满是认真的坦诚,没有丝毫动摇:“你想多了,我只是去当保镖,负责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别的什么都不会多想,也不会有别的心思。在我眼里,除了诺澜,其他女生都只是普通朋友,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秦羽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的吐槽,眼神里满是无奈的嫌弃,像是对周景川的直男属性早已习以为常:“你个直男!真是半点情趣都没有,木头疙瘩一个!活该你这么多年除了诺澜,那么多女生喜欢你,也会被你的直男发言劝退!”
周景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神情,语气里带着几分坦然的认真,眼神里满是坚定的深情,像是在诉说着最郑重的誓言:“我和子羽这些师兄弟,性子都比较执拗,认死理,只有遇到真正爱的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改变自己,才会变得温柔、变得有情趣,才会愿意花心思去琢磨对方的心思。澜澜就是我这辈子唯一认定的人,是我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我只会对她一个人好,对别人,没必要也没心思去花费时间和精力。”
楼下酒吧里。
吧台前,调酒师手法娴熟地晃动着摇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酒杯碰撞声、人们的欢声笑语、歌手沙哑的吟唱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热闹到极致的夜晚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果香与淡淡的烟草气息,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放纵与喧嚣的味道。
周景川和秦羽墨并肩站在酒吧门口,指尖都绷得发紧,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僵硬。周景川穿了件黑色连帽卫衣,帽檐微微压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凌厉、下颌线清晰的下半张脸,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眼神里透着几分慑人的冷冽锋芒,像一头潜伏在暗处、蓄势待发的猎豹,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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