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反向操作(1/2)
回到公寓。
秦羽墨唾沫横飞地讲完那段添油加醋的“英勇事迹”,当即像只斗胜的小孔雀,胸脯挺得老高,得意洋洋地举起攥在手里的手机,手腕还故意左右晃了晃,屏幕的光映得她眼底满是志在必得的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张扬到近乎嚣张的笑容,语气里裹着浓浓的邀功意味,仿佛刚平定了一场大乱,扬眉吐气地宣告:“事情就是这样子!老话都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们瞧瞧,这手机里的照片就是铁证,证据确凿到他插翅难飞,这下沈临风那个披着羊皮的渣男,再也没办法睁着眼睛说瞎话、抵赖狡辩了吧!”
关谷神奇立马激动地竖起大拇指,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堆满了毫不掩饰的敬佩笑容,眼神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语气里满是由衷的夸赞,恨不得当场给她鼓掌:“羽墨,还是你的手段高明!不动声色就把这么关键的证据拿到手,简直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太厉害了!”
一旁的周景川却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脸颊的肌肉都跟着僵了僵,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含糊道:“羽墨,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这……算了算了,说了怕你炸毛,还是不说了。”
“那个照片让我看一下吧?我倒要亲眼看看沈临风那副原形毕露、狼狈不堪的模样,也好出一口恶气!”关谷神奇兴致勃勃地搓了搓手,笑着问道,说着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从秦羽墨手里接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划来划去,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却连沈临风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瞧见,不由得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嘟囔:“哪一张啊?我怎么翻来翻去都没看到沈临风的照片?你是不是存错相册了?”
秦羽墨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脑袋微微歪着,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的随意,仿佛这事根本不值得深究:“这里面一共就拍了一张啊!肯定是最显眼的那张,你再好好找找,别光顾着划,仔细看屏幕!”
“我知道只有一张,可这张……呃,这分明只有一张你的自拍照啊!”关谷神奇拿着手机,快步凑到秦羽墨面前,把屏幕怼到她眼前,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手指着屏幕上的画面,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自己看清楚,照片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脸还是红彤彤的,一看就是喝多了上头的样子,景川君还在你旁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你,脸上那表情,简直是无奈到了极点,活像是带了个不懂事的孩子,根本没有沈临风的半点儿影子!”
秦羽墨闻言,脸色瞬间由晴转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赶紧从关谷神奇手里抢回手机,低头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神里满是错愕和茫然,手指还在屏幕上反复放大缩小,嘴里喃喃自语,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慌乱:“呀?怎么会这样?这不对啊!难道我当时太紧张,把手机拿反了?所以拍错了?拍了个寂寞?”
“开玩笑吧?!”关谷神奇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神色激动地大喊大叫,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震得人耳朵发疼,满是不敢置信的崩溃和抓狂:“这么关键、这么要命的时候,你居然把手机拿反了?那我们前前后后辛辛苦苦策划了半天,又是制定计划又是蹲点守着,不都白费功夫了吗?我们千辛万苦要的证据呢?证据在哪啊!这下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诺澜也拧紧了眉头,眼神里满是困惑和担忧,秀气的眉毛都快拧成一个结了,她猛地转过头,看向一旁神色淡定、仿佛早已预料到结果的周景川,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询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阿川,到底怎么回事?刚才羽墨说得绘声绘色,难道都是假的吗?事情的真实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你来讲,你当时也在现场,肯定最清楚情况,别瞒着我们。”
周景川轻轻叹了口气,摊了摊手,肩膀微微耸了耸,语气里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吐槽,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无奈宠溺,像是在说一个不懂事的调皮孩子:“就刚才那些啊,什么沈临风喝醉了、被她步步紧逼套出实话、还拉扯女服务员耍流氓,全都是羽墨自己脑补出来的,编得跟真的一样!就她那点三脚猫的酒量,能不把自己喝趴下、醉得不省人事,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想灌醉别人?我算是彻底知道什么叫没死硬作了,简直是自不量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纳尼?”关谷神奇像是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瞬间惊得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满是震惊和错愕,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显然打死都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反转。
“啊?”诺澜也彻底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嘴巴微微张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周景川的话是什么意思,大脑一片空白。
关谷神奇一把抓住周景川的胳膊,手指攥得紧紧的,像是怕他跑了一样,眼神里满是急切的追问,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和崩溃,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羽墨说的那些惊心动魄的情节,全都是假的?那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别吊我们胃口了!”
秦羽墨却依旧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丝毫没有觉得尴尬和羞愧,反而挺直了腰板,语气里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的坦然,仿佛自己只是执行出了点问题,计划本身完美无缺:“我刚才说的,是我原来制定的完美计划啊!只是执行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偏差而已,计划本身是没问题的,思路绝对是正确的!”
关谷神奇闻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涨得通红,像是要憋出内伤,恨不得当场吐血三升而亡,眼神里满是崩溃和绝望,差点当场厥过去,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我这是遇到了什么奇葩队友啊!这简直是猪队友中的战斗机!
诺澜也彻底惊呆了,她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眼神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惊讶,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吐槽,还有一丝无奈的好笑:“就这?合着我们刚才听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以为你真的智斗渣男、拿到了铁证,结果全都是你脑补出来的计划?你这编故事的能力,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也太能编了吧!”
周景川见状,赶紧伸手拍了拍关谷神奇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帮他顺气,生怕他真的气出个好歹来,同时开口说道:“好了好了,别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酒过三巡之后啊,事情完全是反着来的,和羽墨说的那些精彩情节根本不是一回事,我给你们讲讲真实的情况,保证原汁原味,没有半点添加。”
秦羽墨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眼神里带着几分心虚,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却还是嘴硬地辩解道:“也不能说是完全反着来,就是……就是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意外而已,谁能想到事情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呢!这都是不可抗力!”
说着,周景川便缓缓闭上眼,陷入了当时那场啼笑皆非的回忆之中——
酒过三巡之后,酒吧里的音乐依旧劲爆刺耳,震得人耳膜发疼,人声依旧嘈杂喧闹,各色人等穿梭其间,可酒桌上的氛围却早已偏离了最初的计划,变得有些滑稽可笑。
要说喝酒,秦羽墨那股子不管不顾的拼劲,别说沈临风了,就算是常年泡在酒局上的老酒鬼,估计都得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原本计划是秦羽墨巧施妙计灌醉沈临风,然后套出他的真心话,结果到最后,绝大部分的烈酒都是秦羽墨自己咕咚咕咚喝下去的,沈临风反倒没喝多少,只是象征性地抿了几口,全程清醒得很,甚至还能有条不紊地劝酒。
此时的秦羽墨早已醉得神志不清、天旋地转,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石榴,连带着脖颈和耳尖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涣散得没有一点焦点,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雾气。她整个人趴在吧台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快要睡着,又猛地抬起头,对着沈临风露出一个傻呵呵的笑容,语气里满是醉醺醺的含糊,舌头都打了结:“嘿嘿,再来一点~就一点点!就喝一小口!”说着,她颤颤巍巍地拿起酒瓶,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点点酒,紧接着像是嫌不过瘾,又像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直接抱起旁边的一瓶伏特加,拧开瓶盖就对着瓶口大口大口地吹了起来,辛辣的酒水顺着酒瓶往下淌,浸湿了她的衣领,她却浑然不觉,依旧喝得津津有味。
周景川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手心都捏出了汗,赶紧快步走到秦羽墨身边,伸出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胳膊,生怕她一个不稳从高脚凳上摔下去,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吐槽,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和后怕:“你可真能干!这么烈的伏特加也敢对着瓶口吹,一点都不带含糊的。这里人多眼杂的,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就不怕遇到不怀好意的小混混,出什么意外吗?能不能收敛一点,别这么冲动!”
沈临风也被秦羽墨这不管不顾的架势吓了一跳,赶紧伸出手,死死地按住她拿着酒瓶的手腕,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劝说,还有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羽墨,别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你就要醉得不省人事了,到时候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这些酒都给我,我帮你收起来,咱们不喝了好不好?听话!”
秦羽墨却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玩具的小猫,赶紧伸出另一只胳膊,死死地抱住旁边的四瓶伏特加,把酒瓶紧紧地搂在怀里,像是护着什么稀世珍宝,生怕被人抢走,脸上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语气里满是醉醺醺的固执,还带着几分自卖自夸的得意:“不行!这些都是我的!谁都不能抢!酒品即人品,我秦羽墨的人品可好了,酒量更是顶呱呱的,我还能喝,我还没醉!”
沈临风看着她这副醉态百出、胡搅蛮缠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右手,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的戏谑,想要看看她到底醉到了什么程度:“哎,我问你,你看清楚了,我手里这根手指,到底是几?”
秦羽墨费力地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又胡乱地扶了扶根本不存在的眼镜,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眼前的手指在她眼里晃来晃去,像是有好几个重影,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几,她却咧开嘴露出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语气里满是笃定的糊涂,像是答对了难题的孩子:“嘿嘿,八!这是八!你看这形状,就是少了一撇而已,我没说错吧!我就说我没醉,我清醒得很!”
沈临风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东倒西歪的秦羽墨,生怕她摔倒,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的劝说,还有一丝浓浓的担忧:“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没醉,你最清醒了。你已经喝得够多了,别再逞强了,我还是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醉在这里,太危险了。”
“没事,没事,临风,你放心吧!我清醒得很!我还能走直线呢!”秦羽墨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沈临风,脚步踉跄地站稳身形,又猛地晃了晃,差点摔倒,然后伸出手,拍了拍沈临风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在拍砖头,语气里满是醉醺醺的吐槽,还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临风,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一菲那种驴~脾气,火爆得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动不动就炸毛,你居然都能受得了?换做是我,早就和她吵八百回架了,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服了服了!”
沈临风闻言,脸上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辩解,像是在维护自己的女朋友:“哎呀,你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怎么能这么说她呢?她就是性子直了点,说话做事不绕弯子,其实没什么坏心眼的,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秦羽墨像是被点燃了导火索,瞬间变得激动起来,眼神里满是醉后的愤懑,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的控诉,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像是要把积攒多年的不满都发泄出来:“谁让她以前总说我胖来着!对了,你也念叨过,天天念叨,把我气得睡不着觉,我记仇记到现在!我今天..今天就把她所有的破~事、所有的小秘密都告诉你们,让你知道她有多坏,有多不讲理!”
周景川在一旁看得扶额叹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暗暗吐槽:人家都是酒后吐真言,说自己的心里话,你倒好,酒后姐妹互爆料,把自己最好的姐妹卖得干干净净,真是服了你的脑回路!
“第一件事就是...唔...唔~...呕!呕!!”秦羽墨刚开口,还没说出下文,胃里便一阵翻江倒海,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搅动,她赶紧捂住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紧接着便弯腰干呕起来,差点吐在沈临风身上,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周景川赶紧上前一步,伸出手稳稳地搀扶住秦羽墨,牢牢地托住她的胳膊,生怕她摔倒在地,同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缓解不适。
沈临风也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了无奈又尴尬的神情,对着周景川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解释,像是在撇清关系:“川少,真不是我劝她喝的,是羽墨非要拉着我喝酒,说什么要好好敬我几杯,结果喝着喝着就变成她自己一个人猛灌了,我拦都拦不住,说什么都不听,最后就喝成了这个样子。”
“我没事,我还要喝,嘿嘿,小周郎,你怎么来了?来得正好,快来陪我喝酒!咱们不醉不归!”秦羽墨醉醺醺地抬起头,看到扶着自己的周景川,眼神里满是迷茫的欢喜,语气里带着几分含糊的邀请,还想伸出手去拿旁边的酒瓶,继续喝。
周景川赶紧死死地按住她的手,把她扶得更稳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定,同时对着沈临风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说道:“临风,实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带我这不省心的朋友回去了,免得她在这里继续闹笑话,影响你喝酒的心情。”
沈临风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理解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的叮嘱:“好,川少你快带秦羽墨回去吧,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她喝得太醉了,回去之后好好照顾她,让她喝点醒酒汤,睡一觉就好了。”
周景川缓缓从那段啼笑皆非的回忆里抽离,眼帘轻抬,对着围在身边的三人无奈地摊了摊手,掌心朝上,手腕还微微晃了晃,肩膀也跟着耷拉下来,语气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哭笑不得,还有一丝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疲惫,像是在诉说一件荒诞到极点的糗事,每一个字都透着无奈:“你们听听,这就是当时从头到尾的全部真相,一丁点儿掺假的成分都没有。本来我们是雄赳赳气昂昂去酒吧抓渣男现行、收集证据的,结果倒好,证据没抓到半点,反倒把自己这边的主力队员给喝得酩酊大醉,还差点当场表演个‘原地吐真言’的名场面,最后不仅没给沈临风添堵,反倒给人家添了一堆麻烦,估计人家现在想起这事,还得偷偷笑我们。我当时在旁边看得,真是头皮发麻,浑身都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生怕被旁边的人认出来,这是我带过来的朋友,丢不起这个人啊!”
关谷神奇瞬间瞪圆了眼睛,瞳孔都放大了一圈,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满脸都是惊掉下巴的不可思议,语气里带着几分夸张到极致的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这就是你说的酒后吐真言?合着你所谓的‘吐真言’,就是真的当场吐了啊?这也太离谱了吧!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朝着这么荒唐的方向发展,这跟我们一开始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啊!”
周景川像是打开了吐槽的闸门,对着关谷神奇连连摇头,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无奈,还有一丝哭笑不得的吐槽,说起秦羽墨的酒量,简直是一言难尽,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就羽墨这酒量,我跟你说,好家伙!那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本来我还以为她多少有点底气,敢主动拍胸脯说要灌醉沈临风,肯定是酒量过人,结果呢?人家沈临风一杯酒还没慢悠悠喝完,她自己先把自己喝得找不着北了,又是对着酒瓶猛吹,又是把酒瓶抱在怀里当宝贝,活像是八百年没沾过酒的样子,最后醉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连一根手指都认不全,这酒量简直是战五渣中的战五渣,还敢主动挑战别人,真是勇气可嘉,实力却拉胯到极点,让人哭笑不得!”
秦羽墨狠狠翻了个白眼,眼底满是不服气的委屈,脸颊微微泛红,却依旧理直气壮地辩解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的控诉,像是在为自己的失态找借口,每一个字都透着不甘心:“作为老同学,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本来我都把计划制定得妥妥当当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谁知道沈临风那个家伙,之前明明说他不怎么喝酒,酒量差得很,我还以为他随便灌两杯就能醉得不省人事,结果呢?鬼知道他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酒神!喝了那么点酒跟没事人一样,清醒得很,反倒把我自己给坑进去了,这能怪我吗?这分明是他故意隐瞒实力!”
周景川像是被气笑了,伸出手指着秦羽墨,指尖都带着几分无奈的颤抖,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吐槽,却又在字里行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恨铁不成钢:“要面子,可以啊!面子这东西,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大姐,你自己好好回忆回忆,当时那三瓶多的伏特加,是不是你自己咕咚咕咚、一杯接一杯全干了?沈临风从头到尾就抿了那么一小口酒,估计也就嘴皮子沾了点酒星子,连喉咙都没润到,剩下的那些辛辣刺骨的烈酒,是不是全一股脑倒进你自己的肚子里了?你就不怕那度数极高的烈酒,烧得你胃穿孔、烧得你胃疼?不怕伤了肝伤了脾、伤了自己的身体?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一碰到酒就跟丢了魂一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真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哭都来不及,到时候谁能替你受罪?”
关谷神奇满脸无语地瘫了摊手,肩膀耷拉着,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眼神里满是崩溃到极点的无奈,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吐槽,还有一丝被折腾后的疲惫:“搞了半天,你之前绘声绘色说的那些,什么沈临风喝醉了被你套话、拉扯女服务员耍流氓的精彩情节,全都是你自己闭着眼睛编出来的?合着我们几个听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还以为你真的立了大功,拿到了铁证,结果全都是你的脑补?你这想象力,不去当编剧都浪费人才!”
秦羽墨却突然收起了之前的玩笑神情,神色变得无比认真,眼神里满是笃定到极致的坚定,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辩解,像是在扞卫自己亲眼所见的真相,生怕别人不信:“哎,你们别不信啊!我真的看到他跟那个女服务员有暧昧举动了!千真万确!当时我吐完之后,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嗡嗡的疼痛感都减轻了,一想到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关键的证据还没拿到手,我就急着回去发动第二轮进攻,想要趁机再套套他的话,看看能不能抓到他的把柄,把证据拿到手,谁知道后面就被你硬生生给拉走了,不然我肯定能拿到证据!”
周景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吐槽,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无奈宠溺,说起当时的场景,简直是不堪回首,每一个字都透着被折腾后的崩溃:“是啊!你所谓的第二轮进攻,就是我拼尽全力硬拖着你回公寓!当时你醉得站都站不稳,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死活不肯走,抱着吧台的沙发跟个树懒一样,四肢都缠在上面,我掰都掰不开,嘴里还胡言乱语地喊着要继续喝酒,要跟沈临风一决高下,非要把他喝趴下不可。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从沙发上硬生生拽下来,你又突然掏出手机,对着自己的脸一顿猛拍,手指都按不准快门,拍了一张糊得连亲妈都认不出的自拍照,拍完之后又突然画风一转,吵着闹着要睡觉,直接往酒吧的沙发上一躺,就不肯动了,跟钉在上面一样。我没办法,只能半扶半扛地把你这跟头倔牛一样的家伙给扶回公寓,一路上你还时不时地挣扎两下,嘴里嘟囔着各种听不懂的胡话,一会儿喊着喝酒,一会儿喊着要证据,简直是把我折腾得半条命都快没了,回到公寓的时候,我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了!”
诺澜看着秦羽墨,轻轻叹了口气,眼底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到极致的劝说,还有一丝宠溺的包容,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羽墨啊羽墨,你说你这性子,怎么就这么冲动呢?本来是一件挺严肃、挺重要的事情,我们是想要收集沈临风背叛一菲的证据,帮一菲认清他的真面目,结果被你这么一折腾,搞得啼笑皆非,最后不仅没拿到半点证据,反倒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闹了这么多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你以后做事能不能稍微稳重一点,多考虑考虑后果,别再这么不管不顾地往前冲了,不然迟早要吃大亏的,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秦羽墨依旧不肯松口,神色认真得像是在扞卫什么神圣的真理,眼神里满是笃定到不容置疑的坚持,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辩解,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我真的看到沈临风跟那个服务员搞暧昧了!千真万确!他当时紧紧拉着人家的手不肯放,还对着人家说些奇奇怪怪、油腻腻的话,那模样一看就没安好心,绝对是心怀不轨,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当时小周郎也在酒吧,难道就没看到吗?”
周景川闻言,像是被气笑了,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调侃,每一个字都带着调侃的意味,戳中要害:“合着你看到他跟服务员搞暧昧,最后就用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糊到不行的自拍照当证据?这是什么清奇的逻辑?我真是搞不懂你的脑回路,这张自拍照跟你看到的暧昧场景,有半毛钱的关系吗?难道这张照片能证明沈临风出轨?”
秦羽墨被怼得哑口无言,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狠狠翻了个白眼,猛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却依旧能看出她眼底的不甘心,显然也觉得有些尴尬,却拉不下脸来承认自己的失误。
关谷神奇用力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都带着几分疲惫,终于理清了这乱七八糟、一波三折的前因后果,眼神里满是了然的清明,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还有一丝被折腾后的疲惫:“我现在总算是彻底明白了!合着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天大的乌龙,羽墨制定了看似完美无缺的计划,结果执行的时候自己先掉了链子,不仅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还脑补了一堆根本不存在的精彩情节,最后只留下一张毫无用处的自拍照,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又觉得无奈至极。”
秦羽墨却依旧嘴硬,眼神里满是笃定到不容置疑的坚持,语气里带着几分强硬的坚定,像是在宣告一个不容反驳的事实:“不管怎么说,沈临风背着一菲搞花头、搞暧昧,这就是不争的事实!我亲眼看到的,绝对不会有错!就算这一次没拿到实质性的证据,也不能说明他是清白的,他肯定还有别的猫腻!”
诺澜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满是哭笑不得的担忧,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性的劝说,每一个字都透着清醒的认知:“羽墨,你当时都醉成那个样子了,眼神都涣散得没有焦点,连一根手指都认不清,你看到的场景说不定都是酒精作用下产生的幻觉,根本作不得数,不能当成证据。而且我们现在手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没有证据支撑,也没有办法让别人相信,更没有办法让一菲认清他的真面目啊。”
关谷神奇也焦急地跺了跺脚,脚尖都带着几分慌乱的急切,眼神里满是慌乱的焦虑,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的急切,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对啊对啊!我们现在手里还是空空如也,没有半点能拿得出手、站得住脚的证据,沈公子他那么狡猾,肯定不会轻易承认的!到时候就算我们把这事告诉一菲,一菲也未必会相信我们说的话,说不定还会以为我们在挑拨离间、破坏他们的感情,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菲被蒙在鼓里吧!”
秦羽墨却突然眼神一亮,像是瞬间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眼底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里带着几分信誓旦旦的坚定,像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势在必得:“别着急!吃饭的时候我们还有机会!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掉链子,一定会好好制定计划,仔细谨慎地执行,绝对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冲动鲁莽,争取一雪前耻,把沈临风的狐狸尾巴彻底揪出来,拿到实打实、能让人信服的证据,让他无可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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