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真相浮出水面(1/2)

楼下酒吧。

胡一菲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划过冰镇威士忌杯壁凝结的水珠,随即优雅地挺直纤瘦却挺拔的脊背,缓缓站起身来。那双如同寒星般明亮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与洒脱,清脆如玉珠落盘般的嗓音穿透酒吧的喧嚣,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我们也走吧?”

沈临风听到这话,原本舒展的眉宇瞬间拧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与局促,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有些无措地挠了挠精心打理过的短发,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不决与显而易见的为难,拖长了调子,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吞吐:“啊?...我晚上约了人。”

胡一菲脸上依旧漾着一抹云淡风轻的浅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微凉的风,看不出丝毫波澜,仿佛对沈临风的回答早有预料。她微微侧过螓首,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戏谑的好奇,目光如同带着羽毛般轻柔地落在沈临风脸上,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询问天气一般,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探究的意味:“谁啊?”

话音未落,坐在一旁的关谷神奇猛地一拍面前的实木吧台,“嘭”的一声沉闷巨响在酒吧中炸开,吓得周围几位正在低声交谈的宾客纷纷侧目回望,脸上带着受惊后的错愕。

关谷神奇额角的青筋如同蚯蚓般突突直跳,双眼瞪得如同熟透的铜铃,布满红血丝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沈临风,声音洪亮得如同惊雷乍响,几乎盖过了酒吧里悠扬的背景音乐,带着满腔的义愤填膺与不容置疑的质问喊道:“我知道他约了谁,如果你是个男人,自己交代,你昨晚上在酒吧干了什么。”

沈临风被关谷神奇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脸上瞬间堆满了无可奈何的苦涩神情,眼底深处还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哀求与妥协。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语气低沉而无力,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颓然说道:“好吧,我迷上了酒吧的一个服务员,她叫莎拉。”

胡一菲只是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精致的眉梢,红唇轻启,发出一声轻飘飘、软绵绵的“哦!”,那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听到了“今天天气不错”这样无关痛痒的琐事,既没有意料之中的愤怒,也没有丝毫的失落与伤感,这般云淡风轻的反应,让周围那些早就搬好小板凳、准备看好戏的众人都不由得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

“哦?”秦羽墨猛地瞪大了那双如同秋水般澄澈的大眼睛,两道纤细的柳眉紧紧蹙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川字,脸上写满了浓得化不开的不解与困惑。她下意识地往前探了探身子,眼神中充满了急切的探究与好奇,显然对胡一菲这般反常的平静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仿佛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坐在秦羽墨身旁的周景川和诺澜也瞬间陷入了一片茫然之中,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困惑与措手不及的错愕。周景川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神色;诺澜则微微咬着粉嫩的下唇,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神中带着几分迟疑与迷茫,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剧情发展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以胡一菲那出了名的火爆刚烈、嫉恶如仇的性子,听到前任在分手后没多久就迷上了别的女人这样的消息,早就该撸起袖子、摩拳擦掌地冲上前去理论一番,甚至可能直接上演一场“徒手拆酒吧”的名场面,可她此刻这般风轻云淡、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就像平静的湖面下藏着汹涌的暗流,让人心里捏了一把汗。

胡一菲似乎也察觉到了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那些目光中夹杂着好奇、疑惑、探究,还有一丝看好戏的期待,她脸上那副淡然自若的神色微微一滞,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慌乱,仿佛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但仅仅一瞬间,她便迅速调整好了神色,猛地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故作威严的嗔怒,还夹杂着一丝刻意掩饰的不自然说道:“我的意思是...啊,沈临风,你好大的胆子,看来我们要好好谈谈这个问题了。”

“谈谈...而已?”秦羽墨猛地回过头,眼神复杂地看向身旁的关谷神奇、周景川和诺澜三人,脸上满是懊悔不已与哭笑不得的神色。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嘲与无奈,仿佛在为自己昨晚白忙活一场而感到惋惜:“我昨天白喝那么多。”

另一边,唐悠悠正张大嘴巴,小心翼翼地咀嚼着嘴里的草莓慕斯,那香甜软糯的口感还在舌尖萦绕,听到这里,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原本带着满足笑意的脸色瞬间变得焦急起来,喉咙里的食物差点没咽下去,呛得她连连咳嗽。她一边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一边急切地摆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道:“...咳...我现在可以说了吧?”

胡一菲随意地摆了摆手,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神情,语气随意得像是在打发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漫不经心地说道:“好,你说吧。”

唐悠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被点亮的星星,脸上的焦急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兴奋与期待。她连忙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碎花连衣裙,清了清嗓子,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嘴角还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正准备酝酿一番华丽的辞藻,将自己憋了许久的内情一吐为快,好好过一把“爆料达人”的瘾...

结果还没等她吐出一个字,胡一菲便轻飘飘地抛出了一句话,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一般:“我和临风其实早就分手了。”

“啊?”一直坐在角落里、假装喝酒实则暗中观察的吕子乔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眼睛瞪得溜圆,如同铜铃般大小,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完整的鸡蛋,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错愕与不解,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噗!

唐悠悠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打击。她捂着胸口,眼神中满是崩溃与控诉,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泛起了一丝水汽,心里在疯狂地呐喊:不是说好让我说的嘛?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我这准备了半天的台词,难道要烂在肚子里了吗?

秦羽墨彻底懵了,她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困惑,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与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叫做...早就分手了?”

胡一菲端起桌上的柠檬水,轻轻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原本有些燥热的喉咙瞬间清爽了许多。她眼神中带着几分悠远的追忆与释然,仿佛在回忆一段早已尘封的往事,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缓缓解释道:“在我考博士之前,我们就已经和平分手了。”

秦羽墨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双好看的眉毛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满是浓浓的疑惑与不解,她往前探了探身子,语气急切地追问道:“因为你考博士?”

沈临风连忙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神色,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怀念,语气中带着几分回忆的悠远,缓缓解释道:“不是因为这个,有一次我和她两个人讨论,最近的电影哪一部最烂,她说是:刺陵。我说是:三枪。于是我们就采用了,从剪刀石头布到掰手腕等等,二十多个不同的竞赛方法化解矛盾,但是每一项都是她赢,她实在太强了,可是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于是,我们就分手了。”

听了沈临风这番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解释,秦羽墨、周景川、诺澜和关谷神奇四人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石化在原地。他们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嘴巴不约而同地张成了“o”形,足以塞进一个拳头,脸上的表情精彩绝伦,混合着错愕、茫然、哭笑不得与难以置信。

这理由...简直刷新了他们对分手原因的认知底线,实在是太离谱、太荒诞、太让人啼笑皆非了!酒吧里的蓝调爵士乐依旧悠扬婉转,杯盏碰撞的声响依旧清脆悦耳,周围宾客们的谈笑声也未曾停歇,但这四人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脑海中反复回响着沈临风的话,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只剩下无尽的唏嘘与感叹。

关谷神奇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活力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霾,眼底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怅然与不解,他微微垂下脑袋,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哽咽,如同被雨水打湿的琴弦般沉闷:“怎么会这样呢?”

秦羽墨连忙往前凑了凑身子,脸上满是真切的担忧,那双清澈的眼眸中盛满了关切,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胡一菲的胳膊,语气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一菲,你没事吧?”

胡一菲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明媚而洒脱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刚才那段关于分手的对话只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趣事。她摊了摊手,语气轻快得如同山间跳跃的溪流,带着几分爽朗的豁达:“当然没事啦,都说了是和平分手,政见不同还可以做朋友嘛!再说,有人承认我比他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难过?”

吕子乔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脸上露出夸张的敬佩神色,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叹与折服,甚至还带着几分夸张的崇拜,他竖起大拇指,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赞叹:“好彪悍的逻辑啊!简直刷新了我对‘分手’的认知。”

周景川长舒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抬手抹了抹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他悄悄瞥了一眼身旁气场依旧强大的胡一菲,心里暗自庆幸不已:幸亏一菲没事,不然以她那火爆到能原地引爆原子弹的性子,此刻我们面前恐怕已经躺着一具“尸骨无存”的尸体了!想想刚才沈临风坦白时的场景,我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就没敢放下过,生怕下一秒就看到一菲抄起酒吧的高脚杯或者实木吧台,上演一场惊天动地的“全武行”,到时候别说喝酒聊天了,能不能安全走出这家酒吧都得另说!

诺澜轻轻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脸上带着几分温柔的释然,那双含笑的眼眸中满是理解与欣慰。她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柔和得如同晚风拂过湖面,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一菲,看到你能这么坦然地面对过去,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感情里最难得的就是这样彼此成全的豁达,既然分开是和平且无憾的,那往后的日子也一定会各自精彩。你这般通透洒脱,真的很让人佩服呢。”

关谷神奇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芒,他往前探了探身子,脸上带着几分急切的探究,语气中满是好奇与疑惑,仿佛终于解开了某个困扰已久的谜题:“这么说,你那天.…..”

沈临风却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带着几分真挚的笑意,眼神中满是感激与庆幸,他看向关谷神奇,语气诚恳得如同对待挚友一般:“关谷,谢谢你带我到这个酒吧,我才能认识她。”话音刚落,他的目光便不自觉地飘向了酒吧门口的方向,脸上瞬间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只见那位名叫莎拉的女服务员正端着托盘,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了过来,她穿着精致的制服,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眉眼间满是温婉的气质。

沈临风连忙站起身,眼神中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喜悦与甜蜜,他看向莎拉,又转头对着众人,语气中满是炫耀与幸福:“莎拉,也讨厌三枪。”

胡一菲看着眼前这对郎情妾意的模样,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眸中没有丝毫嫉妒与不悦,只有纯粹的祝福,她语气轻快而真诚:“我还没恭喜你呢。”

“谢谢,我晚上约了她看电影,单已经买了,你们随意,我们先走了,再见。”沈临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的喜悦,他对着众人挥了挥手,便绅士地接过莎拉手中的托盘,两人并肩朝着酒吧门口走去,身影在霓虹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甜蜜。

秦羽墨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郁闷,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嗔怪:“呼,一菲,你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呀?害得我们跟着瞎担心半天,刚才关谷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我还以为要上演一场‘为姐妹出头’的大戏呢,结果闹了半天是一场乌龙,我的小心脏都快被吓得跳出来了!”

胡一菲端起桌上的鸡尾酒,轻轻晃动着杯中晶莹的液体,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略带狡黠的笑容,眼神中带着几分回忆的悠远,语气缓缓地解释道:“我本来一考完博士就想告诉你们的,可是那天,我路过客厅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你们在聊天……”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仿佛想起了当时有趣的场景,“你们一个个都在为我操心,担心我考博压力太大,又担心我和沈临风的感情出问题,说得绘声绘色,甚至还脑补了一大堆狗血剧情,我看着你们那么认真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打断,想着不如就趁今天这个机会,一次性跟你们说清楚,也算是给大家一个‘惊喜’啦!”

胡一菲猛地瞪大了那双宛若寒刃般锐利的星眸,眼尾微微上挑,裹挟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强势气场,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精准一点,语气里掺着几分狡黠的笃定,还裹着对曾小贤那家伙挥之不去的“怨念”:“尤其是曾小贤那个贱人,他要是知道了,保准会把我考博和分手这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强行拧成一股绳,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在公寓里到处宣扬,变着法子拐弯抹角地嘲笑我!索性我就提前跟临风合计好,让他帮个小忙,假装我们还处在浓情蜜意的热恋期,先彻底掐灭你们这群八卦精的好奇心,等这阵风头过了,再找个恰如其分的时机,把分手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们咯!”

这话一出,酒吧里的众人如同被按下了顿悟的开关,瞬间恍然大悟,脸上先前萦绕的迷茫与困惑,恰似被正午阳光驱散的晨雾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原来如此,难怪如此”的了然神情。秦羽墨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眼底满是哭笑不得;周景川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诺澜那双温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忍俊不禁的浅笑,轻轻摇了摇头;关谷神奇更是连连点头如捣蒜,仿佛终于解开了困扰自己许久的世纪谜题,脸上写满了“真相大白”的释然。

唐悠悠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圆润的脸颊上堆满了化不开的郁闷,那双灵动得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委屈与不甘,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拽了拽胡一菲衣袖的边角,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般的软萌恳求:“一菲姐……你让我说好不好啊?我都憋了大半天了,刚才好不容易等到你松口让我说,结果你一口气全说完了,我这满肚子的八卦和措辞,现在都没地方发挥啦!”

胡一菲冲着她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模样,眼底闪烁着几分戏谑的纵容,语气随意得像是在打发一个缠着要糖吃的小朋友:“行啊,你说吧。”

唐悠悠闻言,立马像是打了鸡血般挺直了纤瘦的身子,眼眸中闪过一丝短暂却耀眼的兴奋,可她刚要张开嘴巴发声,却突然卡住了,眉头紧紧蹙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刚才精心酝酿好的华丽辞藻,可想来想去,那些准备充分的话语,早就被胡一菲的长篇大论覆盖得一干二净,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她无力地垮下肩膀,脸上露出了既痛苦又无奈的神情,语气中满是浓浓的挫败感:“....可你已经说光了,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精彩的爆料都想不起来了!”

周景川懒洋洋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双手交叉搭在胸前,脸上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玩味浅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调侃,语气慢悠悠地说道:“事实证明,下次再有什么惊天秘密或者独家八卦要聊,一定要选在悠悠不在场的时候。不然以她那藏不住话、还总爱抢着当第一个爆料人的性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事情全给抖搂出去了,到时候我们连一点讨论、猜测的余地都没有,多没意思啊!”

唐悠悠闻言,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般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周景川一眼,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杀气腾腾”的警告,仿佛在说“你再胡说八道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吓得周景川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挤出了一副无辜又讨好的笑容,连忙闭上了嘴巴。

胡一菲再次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一抹略带自嘲的明媚笑容,她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语气中带着几分故作夸张的“悲壮”,仿佛在宣布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好吧,现在你们已经都知道了,可以尽情地嘲笑我了!我已经正式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让人‘闻风丧胆’的第三类人——单身女博士,当当当~”她说着,还特意模仿了敲锣打鼓的欢快音效,语气中满是戏谑与坦然。

秦羽墨连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腼腆笑容,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语气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拂过枝头的微风:“对不起,一菲,我们之前都是开玩笑的!单身女博士怎么了?那可是智慧与美貌并存的终极象征,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荣誉,我们羡慕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嘲笑你呢!你这么优秀,单身只是还没遇到配得上你的人而已!”

周景川从舒适的座位上站起身,伸了个舒展筋骨的懒腰,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轻松笑容,他环视着身边的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与愉悦:“现在真相大白了,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脑补的狗血剧情,现在看来都成了让人啼笑皆非的笑话!说实话,刚才关谷怒气冲冲地质问沈临风的时候,我还真以为要发生什么剑拔弩张的激烈冲突,甚至都在偷偷想该怎么上前劝架、怎么化解矛盾了,结果没想到是这么一场令人哭笑不得的乌龙,还顺便知道了这么多有趣的事情,今天这酒吧可真是没白来!”

诺澜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鲜榨果汁,清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脸上带着温柔得能融化冰雪的浅笑,那双清澈如溪的眼眸中满是真诚的赞赏,她目光灼灼地看向胡一菲,语气柔和得如同春风拂面:“一菲,你又不是没人追求。你性格爽朗又大气,还那么有才华有能力,不管是日常生活中还是工作学习上,都有着独一无二的迷人魅力,身边肯定有不少偷偷欣赏你、暗恋你的人。单身只是暂时的状态,以你的优秀条件,想要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合适伴侣,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根本不用为这种小事发愁。”

关谷神奇也连忙不迭地点头附和,脸上带着真挚无比的笑容,眼神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敬佩,他语气诚恳得如同对待偶像一般:“就算你真的成为了,圣斗士,你还是最有魅力的。在我心里,一菲你就像动漫里那些勇敢无畏、实力强大的女主角一样,不仅战斗力爆表,还特别讲义气、重感情,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状态,都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你、喜欢你!”

胡一菲闻言,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脸上露出了充满期待的灿烂笑容,她微微歪着小巧的脑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欣喜与雀跃:“真的?”

众人听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微妙而古怪,他们心照不宣地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各自将目光瞟向了酒吧的不同方向——有的假装专注地欣赏着天花板上闪烁的彩灯,有的低头盯着桌上的酒杯发呆,有的则假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反正就是没有一个人敢直视胡一菲那双充满期待与憧憬的眼睛。心里不约而同地偷偷想着:有没有可能我们只是单纯安慰你的?你居然还真敢信啊!这勇气也太让人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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