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周末聚会(1/2)
塞莉脸上漾开一抹甜得像蜜的明媚笑容,眼底闪着灵动的光,像藏了两颗小星星,语气轻柔又带着满满的热情,对着餐桌旁的众人扬声打招呼:“大家好呀!很高兴能认识各位,希望今天咱们能吃得开心、玩得尽兴!”
话音刚落,众人便陆续入座,原本带着几分喧闹的氛围渐渐变得规整起来,只是空气中依旧飘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气息,像是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心思,悄悄在桌间流转。
就在这时,唐悠悠拖着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步伐,蔫蔫地走了过来,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被水浸过的宣纸,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泛着干裂的浅粉,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仿佛一阵微风就能把她吹倒。她慢悠悠地挪到餐桌旁,虚弱地拉开椅子,坐到了周景川和诺澜的对面,刚一落座,就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肩膀跟着微微发颤,连呼吸都透着几分费力。
诺澜的目光瞬间就被唐悠悠的模样揪紧了,眼底瞬间溢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担忧,身体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语气里满是急切的关切:“悠悠,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难看成这样,一点精神都没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景川也放下了手里的玻璃杯,挑着眉梢看向唐悠悠,眼神里带着几分诧异和疑惑,语气里掺着几分调侃,却难掩一丝担忧:“今天可是有人请客吃大餐,这么好的福利,你怎么反倒脸色苍白得像刚从病床上爬起来似的,眼底还有乌青,昨晚是熬夜修仙了?”
唐悠悠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蔫巴巴的笑容,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细若游丝,有气无力地回道:“没事没事,就是连续两个晚上都没合过眼,有点熬不住了,所以看起来没精神,等会儿吃点东西、歇一歇就好了。”
诺澜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语气里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竟然两个晚上都没睡觉?这怎么能行!人的身体哪扛得住这么熬,再这样下去会垮掉的!”
周景川也露出了一脸惊掉下巴的神情,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两个晚上没合眼?你这小身板看着弱不禁风的,居然还能撑到现在,还能稳稳坐在这儿,简直是个奇迹啊,你到底是怎么活着撑到现在的?”
唐悠悠和诺澜几乎同时狠狠翻了个白眼,眼底满是无语的吐槽,唐悠悠有气无力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嗔怪,还有一丝没力气的委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怎么活着撑到现在’?会不会说话啊,能不能盼我点好的,非要这么咒我吗?”
胡一菲侧过头,目光落在唐悠悠虚弱的身影上,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的询问,语气里满是心疼的关切:“是不是又在熬夜背台词了?你这丫头,每次一接到戏就拼得跟拼命三娘似的,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身体垮了怎么拍戏?”
唐悠悠轻轻摇了摇头,眼底瞬间燃起了几分急切的好奇,尽管身体虚弱得厉害,却依旧压不住对秘密的执着,声音微弱却带着几分执拗地问道:“不是背台词,我一直在琢磨一个事儿,一菲姐,你到底要...宣布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我都快好奇死了。”
胡一菲看着唐悠悠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模样,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你啊,真是个小倔驴,什么事情都这么上心,连熬夜都在琢磨这个,秘密都快被你盯出洞来了。”
唐悠悠的眼眶瞬间微微泛红,眼里噙着晶莹的泪珠,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又可怜的意味,声音都透着哽咽:“一菲姐,你知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吗?就是秘密明明就坐在你的旁边,离你近在咫尺,你却偏偏不知道它是什么,这种抓心挠肝、坐立难安的感觉,简直太折磨人了,我都快熬疯了!”
胡一菲看着唐悠悠那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心里的无奈都快溢出来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妥协的温柔:“行了行了,真是怕了你这个小好奇鬼了,一会吃饭的时候多吃点东西,好好补补身体,别再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了,听话。”
只见唐悠悠缓缓抬起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手臂,艰难地拿起桌上的刀叉,手指都在微微发颤,连握刀叉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然后,她对着面前空空如也的餐盘,有气无力地“划拉”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那模样仿佛餐盘里真的摆满了美味佳肴,只是她虚弱到连咀嚼的力气都快耗尽了,动作迟缓得像放慢了十倍。
这诡异的一幕正好被正要端起酒杯喝酒的曾小贤撞了个正着,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下巴都快要掉到桌子上了,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手里的酒杯停在半空中,忘了举起来,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像是被点了穴,显然被唐悠悠这波操作惊得魂都快飞了。
唐悠悠举着叉子,手臂微微颤抖,艰难地晃了晃,虚弱地叹了口气,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几乎快要听不见了:“这叉子怎么这么重啊,感觉像是举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胳膊都快要断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胡一菲看着唐悠悠虚弱到极致的模样,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底的担忧更浓了,语气里满是焦急的关切:“你这状态太不对劲了,不会是低血糖犯了吧?再这样硬撑下去可不行,万一突然晕倒了就要出大事了,必须得赶紧休息。”
唐悠悠带着浓浓的哭腔,声音里满是委屈与自责,语气里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意味,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要管我,你说得对,谁让我这么好奇,这么没出息,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非要追着你问秘密,我这是咎由自取,是我活该受罪。”
胡一菲看着唐悠悠那副可怜巴巴、快要哭晕过去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妥协的无奈:“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这个小祖宗了,跟我过来,我告诉你就是了,省得你在这里折磨自己。”
说完,胡一菲便起身朝着酒吧角落的僻静处走去,那里人少安静,适合说悄悄话。唐悠悠瞬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原本萎靡的精神头一下子回来了大半,尽管身体依旧虚弱,却还是挣扎着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快步跟了上去,生怕胡一菲反悔。两人走到角落的沙发旁停下,胡一菲看着唐悠悠满眼期待、亮晶晶的模样,无奈地问道:“我问你,要是我现在把秘密告诉你,你是不是就能恢复正常,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了?”
唐悠悠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急切,强装出一副含蓄又不好意思的模样,嘴角微微抿着,像是很矜持,眼神里却藏不住的期待,像只等着投喂的小猫咪,语气里带着几分故作矜持的推脱:“啊,不用不用,一菲姐,你不用勉强自己的,我其实也不是那么迫切地想知道,真的,你不用为难。”嘴上说着不用,身体却诚实地往前凑了凑,眼睛死死盯着胡一菲的嘴巴,生怕错过一个字,连呼吸都屏住了。
胡一菲狠狠翻了个极具穿透力的白眼,眼底攒动着被缠得彻底缴械的无奈,语气里裹着三分妥协七分警告,字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行了行了,算我栽在你手里!我告诉你就是,但你必须跟我立誓,听完之后半个字都不准往外泄,但凡敢走漏一点风声,我绝对让你知道什么叫‘菲式暴击’!”
“我这次绝对把嘴巴缝上,别说半个字,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泄露!”唐悠悠瞬间挺直腰板,双手“砰砰”地拍着胸脯,那架势像是要赌上全部身家。可对上胡一菲满眼写着“我信你个鬼”的怀疑目光,她立马竖起四根手指,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宣读神圣誓言,一字一顿地补充道:“我以智慧女神雅典娜的名义起誓,要是我把秘密说出去,就让我一辈子都拍不到女主角,永远只能演路人甲、背景板,连台词都捞不着一句!”话音刚落,又偷偷摸摸地把第五根手指也竖了起来,五根手指齐刷刷地绷在眼前,模样看着格外郑重,眼底却藏着一丝憋不住的狡黠,活像只偷到香油的小老鼠,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罢了罢了,这件事还得从头慢慢跟你捋。”胡一菲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做出了天大的妥协,她往前凑了凑,几乎贴住唐悠悠的耳朵,把声音压到极致,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气音,含糊地嘀咕道:“&&##……”
就在众人表面上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实则各怀心思、桌下暗流涌动,餐桌旁的氛围勉强维持着虚假平静的时候,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惊天尖叫从酒吧角落炸了开来——那穿透力极强的声音,正是出自唐悠悠之口!音量大得差点掀翻酒吧的屋顶,震得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都嗡嗡发疼,连桌上的玻璃杯都跟着轻轻颤抖,杯里的酒水泛起细碎的涟漪。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手里的刀叉、酒杯齐刷刷地停在半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紧接着又齐刷刷地回头,目光像探照灯似的紧紧锁定在叫声传来的方向,脸上满是错愕与疑惑,纷纷侧着耳朵交头接耳,眼神里写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的好奇,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沈临风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故作关切的好奇:“诶,那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关谷神奇斜着眼睛睨着沈临风,眼底淬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语气里的敌意像寒冬的冰碴子,密密麻麻地往外出冒:“呵呵,你倒是挺敏感的嘛,怎么着?是不是对所有女人的叫声,都这么上心、这么感兴趣?难不成这是你的特殊癖好?”
周景川见状,赶紧伸手死死拽住情绪激动的关谷神奇,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是耐心的安抚,连语速都放得格外平缓:“关谷,你先冷静点,别冲动!现在可是一菲精心筹备的聚会,这么当众跟他呛起来多不好,传出去不仅毁了聚会的氛围,一菲夹在中间也会左右为难。咱们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解决,犯不着跟他在这里置气,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多不值当,你先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啊?”
关谷神奇依旧怒气难平,胸腔剧烈起伏着,额角的青筋都隐隐凸起,他狠狠瞪了沈临风一眼,那眼神里的怒火像是要把对方烧穿,仿佛能喷出实质性的火焰,连眼神都带着锋利的棱角。
沈临风被关谷神奇那充满敌意的眼神瞪得浑身不自在,脸颊微微发烫,像是被火烤着似的,他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摆了摆手,语气生硬地打圆场,试图化解这份尴尬:“没事没事,可能是我多心了,大家不用在意,继续吃饭,继续吃饭,别扫了兴致。”
话音刚落,就见唐悠悠满脸灿烂的笑容,像雨后初晴的太阳一样明媚耀眼,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活力,活像个刚得到心仪糖果的孩子,双手比着两个俏皮的剪刀手,蹦蹦跳跳地小跑了回来——脚步轻快得像踩在云朵上,脚尖都快离地了,浑身的疲惫感一扫而空,跟刚才那副病殃殃、弱不禁风的模样判若两人,连头发丝都透着雀跃。
胡一菲紧随其后走了过来,脸色铁青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气愤,对着唐悠悠低吼道:“低血糖?我居然被你这丫头片子给骗了,上了你的当!你这演技不愧是唐氏表演法则创始人啊,靠!奥斯卡影后都得给你递奖杯!!”
“嘿嘿,兵不厌诈嘛,这也多亏了我精湛的演技,不然怎么能骗过你这么聪明的一菲姐呢。”唐悠悠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笑得眉眼弯弯,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她立马拍了一下手,声音洪亮地对着餐桌旁的众人扬声道:“各位,我告诉你们,我刚才听到的这个消息简直太劲爆了,绝对是爆炸性新闻,保证让你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目瞪口呆,连下巴都能惊掉!”
胡一菲立马瞪向唐悠悠,眼神里的威胁像出鞘的利剑,仿佛在说“你敢多说一个字试试”,她语气急促地打断唐悠悠的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告:“喂,唐悠悠!你刚才可是答应我的,绝对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的,你这是忘了?还是故意跟我作对,想尝尝我的‘弹一闪’?”
唐悠悠脸上的得意瞬间垮了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脑袋耷拉着,肩膀也垮了下来,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狗,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的妥协,声音都蔫了:“我...我尽量不说,我尽量把嘴巴焊死,不让它乱说话还不行吗?”
另一边,周景川依旧在耐心地安抚着怒气未消的关谷神奇,他轻轻拍着关谷神奇的后背,顺着他的脊背慢慢往下捋,试图让他紧绷的情绪平复下来;诺澜则紧紧拉着秦羽墨的手,温柔地拍着她的手背,凑在她耳边小声安抚着,生怕她也跟着冲动起来,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周景川看着关谷神奇紧绷的侧脸,眉头紧紧皱着,语气里满是温和的劝说,连眼神都透着安抚:“关谷,你别气了,气坏了身体多不值啊。沈临风虽然看着让人膈应,但咱们犯不着跟这种人置气,万一因为他搅黄了一菲的聚会,反而得不偿失。你先喝口水冷静一下,咱们静观其变,总会有机会让他现出原形的,别这么激动,伤了自己多不划算,啊?”
诺澜看着秦羽墨满眼怒火、死死盯着沈临风的模样,忍不住无奈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安抚,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羽墨,你这眼神也太吓人了吧,简直像是要把沈临风生吞活剥了一样,眼神里的杀气都快溢出来了,再这么瞪下去,我都怕你真的能用眼神把他杀死。消消气,你的杀手锏不是还没出手吗?只有冷静下来,才能精准地拿捏时机,别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反而坏了自己的计划,得不偿失。”
周景川和诺澜正耐心地劝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对面的唐悠悠,只见她脸色憋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双手死死捂着肚子,身体微微蜷缩着,眉头拧成了疙瘩,嘴巴抿得紧紧的,那表情像是便秘了三天三夜,又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肚子里爬,难受得快要原地爆炸,连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诺澜满脸好奇地看向唐悠悠,身体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眼神里满是担忧,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疑惑:“悠悠,你捂着肚子干嘛呀?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还是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或者我给你找点热水?”
唐悠悠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胡一菲,见她正用眼神死死盯着自己,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敢说一个字试试”,立马紧紧闭上嘴巴,拼命地摇着头,那模样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脖子都在微微发颤,生怕自己一开口,藏在心里的秘密就会像洪水一样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沈临风丝毫没察觉到餐桌旁的暗流涌动,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笑着看向路过的女服务员,语气温和又带着几分礼貌的客气:“麻烦你帮我拍一张照片,顺便再帮我拿一杯冰镇西瓜汁,要多放冰,谢谢。”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照相机递给了女服务员,生怕磕着碰着。
女服务员接过相机,脸上露出职业化的标准微笑,嘴角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语气轻快地回道:“好的,先生,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就给您送过来。”说完,便抱着相机快步走向吧台。
关谷神奇依旧怒气冲冲地盯着沈临风的背影,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都泛白了,手臂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愤愤不平的抱怨,声音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力道:“你看看那家伙,一副事不关己、悠然自得的样子,好像什么都影响不到他,简直太气人了!真想上去给他一拳,让他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周景川顺着关谷神奇的目光看了一眼沈临风,赞同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关谷神奇的肩膀,眼神里带着安抚,示意他再忍忍,不要冲动坏了大事。
秦羽墨猛地抬手,声音清脆地叫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服务员,语气坚定又带着几分果决,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小姐,等一下!给我拿两瓶伏特加、半打百威,还有一箱二锅头,麻烦你快点送过来,我急用!”
诺澜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语气里满是焦急的劝阻,伸手拉住秦羽墨的胳膊:“羽墨,你疯了吗?你居然要喝这么多酒?之前你喝多了闹的笑话还不够吗?不仅醉得一塌糊涂,还差点把酒吧的招牌给拆了,这次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秦羽墨凑到诺澜耳边,把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里满是坚定的光芒,语气里带着必胜的决心,字字透着狠劲:“我的杀手锏还没成功呢,上次是意外,这次我绝对不会失手!今天我一定要灌醉沈临风,让他当着一菲的面现出原形,把他的真面目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绝对不能让他再欺骗一菲了!”
周景川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提醒,眼神里满是不看好:“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我怕到最后,不是沈临风现出原形,反而你自己先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抱着沈临风认兄弟,先把自己的原形露出来了哦!”
秦羽墨立马皱起眉头,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愠怒,语气严肃又认真地反驳道:“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看不起我吗?我告诉你,这次绝对是沈临风现出原形,我绝对不会出差错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到时候别吓掉下巴!”
关谷神奇翻着一双毫无波澜的大白眼,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赞同的吐槽,声音里满是敷衍:“我同意小周郎说的,你这次能别自己先喝趴下、现出原形,安安稳稳地坐在这儿,不惹事、不闹笑话,就已经很不错了,别指望太多,免得最后失望透顶。”
“一菲姐,你就让我说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唐悠悠死死拉着胡一菲的胳膊,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黏着她,左右摇晃着,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眼眶都快红了,还玩起了自问自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你知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吗?就是你明明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憋在心里快要炸开了,却偏偏不能说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心里爬,又痒又疼,简直太折磨人了~!!!”
看着胡一菲依旧无动于衷,脸色冷得像块捂不热的寒冰,连眼神都没松动一下,唐悠悠立马切换到奥斯卡影后级别的演技模式,瞬间垮下肩膀,双手颤抖着去拿桌上的刀叉,仿佛那刀叉有千斤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指都在微微发颤,眼神里满是哀求,看得让人忍不住心疼,嘴里还虚弱地哼唧着:“我...我拿不动了...好晕...”
这回胡一菲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语气坚决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冷冷地说道:“少来这套,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别装了,你的演技虽然不错,但在我面前还是太嫩了,你眼底的狡黠都快藏不住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唐悠悠脸上的表情更委屈了,憋得脸色通红,像是快要缺氧,嘴唇都抿得发白了,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急切,声音都带着哭腔:“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再憋下去我就要爆炸了,我的肚子都快要被秘密撑破了,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
“那就多吃点东西,把嘴巴堵住,自然就能控制住想说的欲望了。”胡一菲说完,伸手从餐盘里拿起一个硕大的鸡腿——那鸡腿饱满多汁,油光发亮,表皮烤得金黄酥脆,还冒着淡淡的香气,她直接把鸡腿往唐悠悠嘴里一塞,死死堵住了她还想说话的嘴,让她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
塞莉眉眼弯弯地夹起餐盘里一个油润发亮、肉汁饱满的大鸡腿,指尖轻轻捏着骨头,小心翼翼地放进曾小贤的碗里,眼底淌着柔得化不开的笑意,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的瞬间,空气里仿佛都萦绕着甜糯糯的气息。可谁能料到,有着极致洁癖的曾小贤,趁着塞莉转头看向邻桌的空档,瞬间皱起眉头,满脸嫌恶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那个鸡腿,像扔烧红的烙铁似的,“啪嗒”一声狠狠丢回餐盘里,嘴角还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往下撇,那嫌弃的神情,仿佛刚才碰到的不是香喷喷的鸡腿,而是沾满污渍的垃圾,连眼神里都透着浓浓的抗拒。
曾小贤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满脸惊骇地小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我居然打破了自己坚守十几年的洁癖底线,刚才那一瞬间居然没当场跳起来抓狂,这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吕子乔脑袋往曾小贤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哼,语气里裹着三分调侃、七分无奈:“行了行了,别跟个受了委屈的小怨妇似的碎碎念了,既来之则安之呗。你自己没闻着吗?就因为你刚才那波‘惊天地泣鬼神’的操作,这饭桌上的火药味都浓得快呛人了,再这么僵持下去,估计用不了两分钟,就得当场上演全武行,到时候谁都拦不住。”
曾小贤被吕子乔的话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顺着他示意的方向往众人那边望去,瞳孔瞬间放大了一圈,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像是开了个小型表情包展览。只见唐悠悠活像只饿了三天三夜的小馋猫,双手齐上阵,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饭菜,腮帮子鼓得像两个塞满松果的小松鼠,嘴里还不停地“咔嚓咔嚓”嚼着,含糊不清地哼唧着,那架势仿佛要把一整桌的菜都一股脑炫进肚子里,连筷子都快抡出残影了。
关谷神奇则死死攥着刀叉,指节绷得发白,青筋都隐隐凸起,眼神凶狠得像头被激怒的猛兽,死死地锁定着沈临风,那目光里的怒火像是要把对方生吞活剥,刀叉在餐盘上无意识地划来划去,发出“滋滋啦啦”的刺耳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周景川坐在关谷神奇身旁,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紧绷的后背,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攥着刀叉的拳头,嘴里不停地小声安抚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里满是担忧,生怕关谷神奇一个冲动就扑上去。
最后,张伟则摆出一副别人欠了他一百万、恨不得当场把对方撕碎的臭脸,双眼像淬了毒似的死死盯着曾小贤,手里的刀叉被他握得紧紧的,指节都泛白了,像是随时要朝着曾小贤挥过去,那眼神里的怨气都快溢出来,凝成实质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的时刻,“叮叮——”两声清脆的响声突然划破了僵局,像是一把剪刀,暂时剪断了空气中的紧绷感。
沈临风拿起餐叉,轻轻敲了敲面前的高脚杯,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语气轻快又带着几分真挚地说道:“各位,今天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特意庆祝一菲成功考取博士,咱们一起举杯,干杯!”
众人纷纷拿起面前的酒杯,手臂扬起的瞬间,各色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齐声喊道:“干杯!”
“沈公子,一菲能考上博士,背后付出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心血和努力,有多不容易,我们这些朝夕相处的朋友,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比谁都清楚。”关谷神奇刚才还带着几分笑意的脸,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眼神里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语气沉重又透着几分威慑力:“这么好的女孩子,要是你敢不好好珍惜、好好对待她,那是会折寿的,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沈临风被关谷神奇这番直白又带着威胁的话噎得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僵硬,嘴角尴尬地抽搐了两下,只能干笑着摆了摆手,语气生硬地打圆场:“当然,当然,我肯定会好好对一菲的,这一点你们绝对可以放心,我向你们保证。”
塞莉端着酒杯,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好奇地问道:“一菲,你这么厉害,考上博士之后,为什么不找一份薪资丰厚的高薪工作呢?我之前听人说,读博士特别艰难,要花费好几年的时间,付出超多的精力,就这么放弃高薪机会,多可惜啊。”
胡一菲轻轻晃了晃酒杯里的琥珀色酒水,酒液在杯壁上划出优美的弧线,脸上露出从容又坚定的笑容,语气坦然又带着几分执着地回道:“钱的多少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读博、深耕自己喜欢的学术领域,这是我的人生追求,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如果为了钱,就轻易牺牲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理想,那我和那些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抛弃本心的女人,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坐在一旁的曾小贤听得心惊肉跳,手心都冒出了一层冷汗,赶紧拿起桌上的餐巾,不停地擦拭着额头渗出的汗珠,脸上挤出僵硬的干笑,眼神躲躲闪闪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生怕胡一菲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你说得太对了!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塞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知己,立马举起酒杯,语气里满是赞同和欣赏,又说道:“我敬你一杯,为你的这份坚持和纯粹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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