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唐悠悠面试成功(2/2)

曾小贤被关谷神奇的滔天怒火吓得缩了缩脖子,如同受惊的鹌鹑,但还是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地争论道:“怎么没有?怎么没有?子乔啊!吕子乔他就整天想着花天酒地,希望全世界的女孩都穿低胸装,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情万种的,要说邪恶、要说不靠谱,他可比我厉害多了,我这顶多算是小打小闹!”

周景川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与深沉的思考,语气里满是客观理性的分析与循循善诱的开导,缓缓开口说道:“照你这么说,所有的男人都希望美女穿得暴露、搔首弄姿、引人注目吗?其实不然,这种说法太过绝对,也太过片面。真正懂得尊重女性、有良好教养和高尚品格的男人,欣赏的从来不是女性的穿着打扮、外在皮囊,而是她们内在的独特气质、过人才华与善良品格。那些只盯着女性外表、过分在意穿着暴露与否的人,往往流于表面、肤浅庸俗,难以看到一个人真正的价值与魅力。”

“悠悠穿成这样,或许只是想在竞争激烈的面试中脱颖而出,给导演留下深刻印象,希望能牢牢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她的初衷未必是坏的,只是可能考虑得不够周全细致,忽略了一些潜在的风险与他人的眼光。我们现在更应该做的,是心平气和地好好引导悠悠,让她明白在复杂的社会中保护自己的重要性,提高自我防范意识,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推卸责任,这样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标准和选择自由,我们不能仅凭穿着打扮就去随意评判一个人的好坏,更不能把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穿着本身,关键还是要看当事人的真实想法、处事原则和所处的具体环境与情境。”

周景川眼帘轻抬,眉梢微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戏谑的弧度,语气里裹着浓浓的调侃揶揄,刻意扯开了那剑拔弩张的紧绷话题:“曾老师,依我瞧啊,你这分明就是有色心没贼胆的典型!一脑袋瓜里塞的全是些乌烟瘴气的黄色废料,整天满脑子胡思乱想、天马行空,可真到了该拿出真本事的关键战场,就蔫头耷脑、畏畏缩缩的,半点实际用处都没有,纯属纸上谈兵、白费功夫!”

曾小贤闻言,当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毛,猛地挺直了佝偻的腰杆,脸颊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里迸射着不服气的倔强火光,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有色心没贼胆了?谁满脑子黄色废料了?我这叫思维敏捷、懂得审时度势、灵活变通!再说了,我那所有的主意,都是为了帮悠悠出谋划策、助力她面试成功,怎么就成你口中的黄色废料了?真到了火烧眉毛的关键时刻,我也能挺身而出、护人周全好不好!你可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只是不屑于做那些投机取巧、不尊重他人意愿的龌龊事,不像某些人,整天摆着一副高深莫测、生人勿近的样子,指不定心里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算盘呢!”

周景川听完这番颠倒黑白的辩解,先是错愕地愣了一瞬,随即翻了个硕大无比的白眼,脸上写满了无语到极致的神情,抬手揉了揉发胀发疼的太阳穴,语气里满是忍无可忍的无奈吐槽:“我真是服了你的清奇脑回路了!都到了这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你还在这儿强词夺理、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什么叫思维敏捷、审时度势?你那明明就是思想跑偏、三观扭曲、不分轻重缓急!帮悠悠出主意本无可厚非,但也得分场合、分方式、分尺度吧?让她穿成那般不合时宜的样子去面试,到底是真心帮她圆梦,还是变相地把她推向尴尬的境地?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就你这遇事只会推卸责任、强词夺理、死不认错的德性,真要是遇到棘手的麻烦,怕是第一个溜之大吉、跑得比谁都快!我懒得跟你掰扯这些没用的废话,简直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

曾小贤被周景川怼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憋了足足半分钟,才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辩解道:“那个,再说了,我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让悠悠面试成功嘛,这不是想让她在人山人海的应聘者中崭露头角、脱颖而出,给导演留下过目不忘的深刻印象吗?一点小小的牺牲和付出,根本不值一提、没关系的,只要能顺利拿到角色、实现梦想,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不算什么!”

关谷神奇听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胸膛剧烈起伏如同沸腾的开水,双手激动地在空中比划着,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愤怒质问:“小小的牺牲?你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那是面试这种严肃场合应该穿的衣服吗?那根本就不符合职场礼仪、不合时宜!她穿成那样,胸口露得那般夸张,都快赶上医院里做心脏移植手术时的暴露程度了,这哪里是去正经面试,简直是去哗众取宠、博人眼球!”

曾小贤脸上的得意神情瞬间垮了下来,垮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语气里满是委屈巴巴的悲伤与愤愤不平:“关谷,我觉得你的反应也太过激、太小题大做了吧!不就是穿得时尚前卫了一点、大胆张扬了一点吗?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吹毛求疵的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穿衣自由的道理你不懂吗?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穿着的权利!”

关谷神奇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将手重重地搭在曾小贤的肩膀上,眼神里带着几分沉重与无奈,语重心长地轻声问道:“我是个在漫画行业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从业者,见惯了行业里的各种套路与猫腻,你知道为什么樱花国漫画里的女生,十有八九都穿水手服和超短裙吗?你真以为仅仅是单纯的审美偏好,或是为了营造青春氛围?”

曾小贤闻言,先是茫然地愣了一下,随即也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关谷神奇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一抹疑惑不解又带着几分自以为是的笃定神情,随口敷衍道:“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是学校的规章制度,要求统一着装嘛,这样显得整齐划一、有纪律性,还能营造出青春校园的活泼氛围啊!这有什么好深究的?”

周景川在一旁听得连连直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弧度,语气里满是一针见血的犀利与不屑:“说白了,就是变相的卖肉、博眼球、吸引流量罢了!那些漫画作者和出版商,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明眼人一看便知、一目了然!水手服、超短裙,本质上就是利用这种带有隐晦性暗示的穿着打扮,刻意迎合部分读者低俗、畸形的审美和需求,以此来刺激漫画的销量,赚取更多的黑心利益。美其名曰是打造青春校园风、吸引年轻读者,实则是在赤裸裸地消费女性、物化女性,把女性的身体当作吸引流量、牟取暴利的工具,根本毫无尊重可言!这种扭曲畸形的行业风气,早就该被严厉抵制、彻底肃清了!”

关谷神奇猛地扬起手,狠狠拍了一下曾小贤的后脑勺,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与失望,咬牙切齿地说道:“还是小周郎看得通透、说得明白透彻!就是这个藏在背后的龌龊道理!因为只有这样,刻意迎合了部分人的低级趣味和畸形需求,漫画才能卖得出去,作者和出版商才能赚得盆满钵满!你让悠悠穿成那样去面试,跟那些漫画里的卑劣套路有什么本质区别?不就是想靠肤浅的外表博眼球、走捷径,而不是靠真正的实力和演技赢得认可吗?”

曾小贤被拍得吃痛地皱紧了眉头,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但依旧梗着脖子、不服气地高声争论道:“你不是一直无条件相信悠悠的吗?你既然相信悠悠的演技和实力,就得相信到底、毫无保留啊!我就固执地觉得,她这次面试的成功,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是靠自己多年的努力打拼和过硬的专业实力,只是她平常穿得太过保守、太过严实,身上的闪光点被厚重的衣物掩盖了,别人根本看不见而已!我只是帮她把被掩盖的闪光点展现出来、让更多人看到,这有什么错?我难道不是在帮她吗?”

关谷神奇被曾小贤这番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怒火中烧,拳头紧紧攥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眼神里喷射着浓烈的怒火,胸口剧烈起伏如同狂风中的巨浪,恨不得当场就把曾小贤按在地上暴打一顿,让他彻底清醒清醒、认清现实。

周景川见状,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死死拉住关谷神奇的胳膊,使出浑身力气将他往后拽了拽,语气里满是急切的劝阻与理性的开导:“关谷,你冷静点、千万别冲动!动手打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一发不可收拾!曾老师这种人,思想早已跑偏、三观扭曲,根本拎不清是非对错,即便你再怎么跟他据理力争、甚至动手教训,他也未必能明白自己的错误所在,咱们犯不着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浪费时间精力。但你一定要无条件相信悠悠自己,悠悠虽然性子单纯善良、没什么心眼,但她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也有基本的判断是非的能力,不会轻易被别人的想法左右。”

“她的成功,归根结底还是靠她自己多年来的刻苦努力、日复一日的打磨和扎实精湛的演技,这一点是毋庸置疑、不容置喙的。就算曾老师的主意有些跑偏、不合时宜,但悠悠能成功通过面试,核心还是她自身的实力足够过硬,足以征服导演。”

“你与其在这里跟曾老师置气、浪费口舌,不如等悠悠休息好、养足精神后,心平气和地跟她好好沟通交流,让她明白以后在不同场合的穿着搭配和人际交往中,要更加注意分寸、把握尺度,学会保护好自己,避免陷入不必要的麻烦,这才是当前最关键、最有意义的事!”

就在三人争执得面红耳赤、剑拔弩张,几乎要掀翻屋顶之际,楼梯口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如同投入沸锅的凉水,瞬间让紧绷的空气泛起一丝涟漪。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唐悠悠单手拎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脚步轻快得像只雀跃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走了下来,脸上还挂着未散的、如同朝阳般灿烂的雀跃笑意。

关谷神奇见状,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瞬间被突如其来的疑惑浇灭大半,眉头猛地一蹙,如同被狂风揉皱的纸张,他快步流星地迎了上去,语气里满是急切的关切与藏不住的不安:“悠悠,你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还拎上行李箱了?好好的,要去哪里啊?”

唐悠悠停下脚步,抬手随意拢了拢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嘴角勾起一抹甜腻的灿烂笑容,眼眸弯成了两道月牙,语气里满是轻快的雀跃与藏不住的期待:“啊,我要去超市一趟,去超市买一些旅行用的洗漱用品,还有些随身要用的小物件,比如便携梳子、卸妆巾什么的,都得提前准备好。”

关谷神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如同拧成了一个死结,眼底翻涌着浓浓的不安,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他语气里带着几分焦灼的质问与强烈的抗拒:“买旅行用品?你要搬去导演的酒店住吗?不行,绝对不行!那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唐悠悠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摇了摇头,脚步轻快地走下最后几级楼梯,如同踩在云端般轻盈,语气里满是不以为意的轻松与嗔怪:“当然不是了,你想什么呢!怎么会往那方面想呀!是导演说,要带我去湘港见编剧,一起面对面沟通一下剧本的细节,帮我更好地理解角色的内心世界,这样演起来才更到位。”

周景川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如同被墨汁浸染的宣纸,眼神里满是凝重的担忧,如同压在心头的巨石,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劝阻与深深的不安,每一个字都透着焦灼:“去湘港?悠悠,你可知道,魔都离湘港隔着千山万水,距离远得超乎想象!你孤身一人跟着一个刚认识没多久、底细不明的导演去那么远的地方,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或是他对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心怀不轨想占你便宜,我们这些朋友都远在千里之外,没法及时赶到你身边帮你,你一个女孩子手无缚鸡之力,该怎么办?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你可千万别被表面的机会冲昏了头脑!”

唐悠悠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众人眼底的凝重与担忧,依旧笑得眉眼弯弯,如同沉浸在蜜糖里的孩子,语气里满是期待与憧憬,声音里都透着雀跃:“可是我们都已经约好了呀,他说晚上会开车来楼下接我,这次去大概要待上三五天,等跟编剧沟通完剧本的核心设定和人物弧光就回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跟编剧面对面交流,汲取创作思路,对我演好这个角色太有帮助了,我可不想错过!”

关谷神奇张了张嘴,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劝说,如同堵在喉咙口的棉花,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脸上满是纠结与急切,语气里带着几分语无伦次的迟疑,声音都有些发颤:“悠悠,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情……真的有点太草率了,太冒险了,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毕竟你们才认识没几天,你根本不了解他的为人……”

“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切简直是难以置信,就像做梦一样!”唐悠悠不等关谷神奇说完,便笑着打断了他,语气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仿佛下一秒就要飞上云端,说着还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关谷神奇的胳膊,动作轻快地朝着门口跑去,如同追赶阳光的蝴蝶:“我先走啦,超市关门早,我得赶紧去采购,拜拜!”

看着唐悠悠毫不犹豫、脚步轻快跑远的背影,周景川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他猛地转过身,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怒火,如同淬了毒的利刃,死死盯着一旁手足无措的曾小贤,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斥责,每一个字都透着怒火:“曾老师,你现在立刻、马上想办法把悠悠拦下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让她放弃这次行程!不然不光关谷要把你揍得鼻青脸肿,我也想把你拎起来狠狠揍一顿,让你长长记性!你看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烂点子,现在事情都发展到这个不可收拾的地步了!这根本就跟悠悠的演技、实力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那个导演明摆着就是没安好心,心怀叵测,这完全就是看上了悠悠的年轻貌美、青春靓丽,想趁机占她便宜,跟赤裸裸地觊觎她的身子没区别!你当初要是不瞎出主意,不怂恿她穿成那样去面试,怎么会给那个导演可乘之机,让他觉得有机可图?现在悠悠被蒙在鼓里,还天真地以为是难得的机会,你要是不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了,让悠悠安全留在家里,后果你承担得起吗?你赔得起吗?”

关谷神奇在一旁用力地点了点头,如同拨浪鼓一般,眼神里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般冲天而起,灼热得能灼伤一切,他死死地瞪着曾小贤,如同盯着不共戴天的仇人,拳头紧紧攥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甚至微微颤抖,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与质问,声音都带着嘶吼的意味:“就是!全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出那些乱七八糟、伤风败俗的主意,悠悠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那个导演一看就没安好心,居心不良,先是单独约吃饭、喝酒,营造亲近的假象,现在又变本加厉要带她去湘港,分明就是别有用心,想把悠悠骗到外地,方便他下手!你要是不把悠悠救回来,不让她看清那个导演的真面目,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愚蠢和自私付出惨痛的代价!”

曾小贤被两人的滔天怒火吓得浑身一哆嗦,如同被电击一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他眼珠子飞快地转了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慌乱,大脑飞速运转,立马开始了比甩锅还彻底、还离谱的抛锅操作,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的辩解,声音都有些发颤:“这……这一切都是胡一菲的错!跟我没关系!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关谷神奇闻言,眉头猛地一蹙,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如同被浓雾笼罩,他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质问,眼神里满是嘲讽:“这跟一菲有什么关系?她从头到尾都没参与这件事,甚至都不知道你给悠悠出主意的事!你别想随便找个人背锅!”

曾小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合理,仿佛自己说的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他挺直了微驼的腰板,语气里带着几分强装的笃定,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怎么没关系?她是悠悠的室友啊,同住一个屋檐下,难道她就不能早点起床,多留意一下悠悠的穿着打扮,帮她把把关、及时提醒她一下吗?要是她早点发现悠悠穿得那么不合时宜、那么暴露,及时制止悠悠,不让她那么去面试,怎么会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说到底,还是胡一菲的疏忽!”

关谷神奇被曾小贤这番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话气得哭笑不得,胸口剧烈起伏,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后脑勺,语气里满是无语的嘲讽,声音里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厉害!你抓‘凶手’可真是一针见血、精准打击啊!合着所有人都有错,就你一个人是无辜的,就你没半点责任是吧?我算是见识到你的无耻了!”

曾小贤脸上挤出一抹尴尬的讪笑,如同偷东西被抓包的小偷,语气里带着几分心虚的讨好,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关谷神奇的眼睛:“应该的,应该的,我这也是实事求是、客观分析嘛,没有想推卸责任的意思。”

“实事求是?客观分析?”关谷神奇猛地推了一下曾小贤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曾小贤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他语气里满是严肃的斥责,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这全都是你的错!当初是你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给悠悠的是金玉良言、必胜法宝,现在出了这么大的问题,闯了这么大的祸,当然得你来搞定!你必须把悠悠安全带回来,让那个导演彻底死心!如果悠悠真的被那个导演潜规则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让你付出让你终身难忘的代价!”

说完,关谷神奇又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曾小贤的胸口,力道重得让曾小贤疼得龇牙咧嘴,他眼神里满是浓浓的威胁,如同在宣告最后的通牒,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客厅,留下一道满是怒火的背影。

周景川缓缓走上前,抬手拍了拍曾小贤的肩膀,那力道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冰冷的威胁,如同来自寒冬的寒风,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满是决绝:“曾老师,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不把这件事彻底搞定,不把悠悠安全地拉回来,不彻底让那个心怀不轨的导演死心,断了他的念想,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到时候我直接把你拉去黄浦江沉江喂鱼,让你永远消失在我们眼前!到时候你可别喊救命,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帮你!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就得你自己负责到底,要是悠悠出了任何一点意外,哪怕是受了半点委屈,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我会让你走到哪里都不得安宁!”

说完,周景川也不再看曾小贤一眼,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曾小贤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里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慌乱,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